; 他说着,深深地拜了下去,是彻底地认输了。
那个萧太子的侍卫就是梅香城,梅香城说火药之术就是她发明了,只要他愿意跟她联手,她可以轻易地帮他除了武王府,夺回玉玄国。
他亲眼见识过火药威力的,他已经答应了梅香城,会好好考虑的,毕竟这条件太诱人了。
可是,当叶玉卿如此轻易地就说出他们谈话的内容时,他就知道即便他与梅香城的联手,也无法赢了。
叶玉卿根本就知道梅香城没有死,而她现在不动梅香城,并不是因为动不了她,而且留着她有另外的计划。
就凭他在叶玉卿坦白地告诫过他,说她斗不过他,但她不愿意杀他以后。他仍然动过对武王府不利的心,叶玉卿就可以杀了他以绝后患。
但是,她的话看似玩笑的警告,但却的确又给了他一次机会。到了这个时候,若他还敢有任何的异心,那便是自寻死路,死无怨尤了。
她一再地给他机会,若他还不珍惜,岂非是恩将仇报!
这一回,夜月雪是当真彻底地服了。
叶玉卿道:“你起来吧!”
待夜月雪起身,她问道:“对你来说,皇位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夜月雪沉吟了片刻,诚实道:“我六岁便被送到承元国当质子,说是太子,其实与囚犯无异。我想要自由,只有在无人敢管之时,才是真正的自由。”
“这就是你对自由的领悟?”叶玉卿笑了笑,喊夜三宿:“三哥,走了!”
“走吧!”对于叶玉卿这么轻易就放了夜月雪的事,夜三宿也没有表示反对,带着自家的队伍转身离开。
不多久,夜月雪郑重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来:“夜月雪在立誓,叶玉卿有生之年,绝不再挑衅武王府任何人等。否则便让上天罚我夜月雪一生疾病,断子绝孙。”
叶玉卿从车帘后探出头来,微微一笑,道:“权利不能代表自由,心自由了,才是真正的自由。”
“心自由了,才是真正的自由。”夜月雪喃念了几遍,忽然间璨然而笑,他想他懂了。
叶玉卿看着跟在马车旁边的第一无痕,是第一夏宏让他送他们回去的。第一蓝说,第一夏宏似乎有意搓合他们两个,但叶玉卿发现,好像不太像呢!
她总感觉,第一夏宏倒更想给第一无痕制造机会,否则怎么总让他来接送她呢!可是第一蓝的猜测也有些道理,之前第一夏宏还在有意给他们创造偶遇的机会来着。
若非这中间,还有什么是他们没有料到的吗?
到了叶府门口,第一无痕对叶玉卿道:“总是要去的,不若一道?”
叶玉卿直言不讳道:“我不乐意。”
“如此,那本王便先走一步了。”第一无痕并不生气,反而是望着她闷闷不乐的模样,暗自发笑。
他可以当成,她这是在耍小脾气吗?
她对他是有情的,只不过因为夜月雪是孩子的生父,秉着从一而终的观念,她才会对他有些好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