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短时间内找不到荷孔鱼检验成果,又要必须百分百地保障莲太妃的安全。这份工作,并不是那么的好做,她一天差不多需要做上数十甚至上百次的实验。
一连忙了三天,才终于算是确定了药物的用量,制了一大瓶的毒汁出来。
叶玉卿亲自到厨房里煮了糖浆,添上藕粉,用同样的办法,制出了第一批能一口合吞下的藕粉糖丸。
终于成功了,丢下锅中还剩许多的糖浆,叶玉卿端起装满糖丸的小巧玉碗,欣喜地对着窗外的阳光照了照。
初夏,真是个美好的季节。
“小姐,去靳州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叶玉卿将糖丸装进玉瓶里,正准备拿去给莲太妃的时候,秋妩眉心微皱地走了进来,禀报道。
“靳州?”叶玉卿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前不久让五哥派人去靳州查她的表姑淑慧公主消息的。这些日子太忙,不提,她差点儿都忘记了。
“她怎么样?”叶玉卿问秋妩,秋妩摇头叹息道:“五郡王的人说,淑慧公主早在十三年前就去世了,据靳州候府的说法是难产。但他们另外查到,当年之事怕是另有内情。”
“死了!”叶玉卿怅然地呼了口气,有些为难了。
她答应静太妃要带她女儿的消息给她的,可是她要怎么,才能忍心告诉这个盼了女儿半辈子的母亲,说你的女儿早已死了十三年,连骨头都快烂没了?
她能接受这个打击吗?
“是什么内情?表姑怎么说也是正正经经的公主,与当今圣上同父,与八贤王同母的亲姐妹,靳州候竟敢向朝庭隐瞒她的死讯吗?”叶玉卿问秋妩,秋妩道:“当年靳州候世子只当天高皇帝远,对淑慧公主照顾得并不尽心。后来,乔锦贵宠妾过甚,淑慧公主因伤心过度,在生孩子时没了。据说当年淑慧公主难产而死的事,靳州候样自上京向圣上呈过折子请罪的。但可能消息,没有传到静太妃耳朵里。”
“这真是岂有此理,哪有女儿的死讯不告诉亲生母亲的?”叶玉卿恼道,“那孩子呢?”
那天在宫中荷花亭上,她明明当着第一夏宏的面跟静太妃说,会去打听淑慧公主的消息。他当时为什么没说淑慧公主已逝的事?后来也没听他提过,仿佛他根本就不在乎淑慧这个人,任她死不死都与他无关似的。
虽然皇家无亲情,但身为皇帝,他就算心中不关心,也得做做样子吧!
“据说淑慧公主原先生过一个儿子,算年龄今年该有十五岁了。但那孩子据说在十年前被人拐卖了,后来那一个,孩子没能保住。”秋妩轻轻叹息。母妃不得宠的皇家公主,即便是金枝玉叶,也只能得了这样一个带着孩子死不瞑目的下场,可叹,可悲!
“如今乔家人过的如何?”叶玉卿眼神深沉,秋妩道:“很是风光。”
“哦,是么?”叶玉卿淡淡道,“秋姨,立刻派人去找当年丢掉的孩子,无论是生是死,都给我拿个准信。至于靳州候,我让幼容帮我办,该如何就当如何。威武郡主的家人岂容他人肆意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