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这话题跳得太快,有心事的某人有点转不过来。
叶玉卿笑道:“前段时间,因为大多的人都赌你赢,搞得那些庄家都不敢再继续下去了。而百姓们也觉得只有赌你赢才能赢,都只赌一方的赌局,他们当然不会有太大热情了。你要让这个赌局再掀风云,我可以自掏腰包来沫赌另外两方的胜负,你用容浅的身份和雪表哥先后出面再造一翻势,然后把前几天晚上,我在战王府过了大半夜的事,以目击者的角度传扬出去去混淆视线,让赌局结果出现摇摆,百姓们才会有兴致。还有让人传言出去,就说因为婉玉公主婚事已定,待她的婚礼结束后,我就会离京回玉玄国,在此之前,一定会出结果的。”
夜婉玉的婚礼就在本月二十,有了这个限期,赌局结果时间不再无望,自然也能引起更多人的关注。
“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第一蓝不解,叶玉卿道:“舆论造势,我要大多的百姓们都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也要让那些不希望我们在一起的,也觉得我们在一起也正常,不是不能接受的。”
第一蓝想了会儿,点头:“好,我稍候就吩咐下去。”
忽然想到什么,叶玉卿皱眉,话题再次跳回到了言罗身上:“幼容,我觉得这个言罗给我的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就是当初我在那个世界的时候,给我戒指的那个老头。可是他们年龄又相差得好大,身上的气质也完全不一样。”
“……”第一蓝愣了愣,你话题会不会跳的太快了,你以为走跳棋呢!
“你说,他会不会就是那个老头呢?”若是的话,这个言罗居然能穿梭两个时空,他的话则更应该重视了。
第一蓝猜测道:“会吗?你见到的那个老头,会不会是言预呢?他们父子的确长的好像。”
“哦!”这个她倒是不知道,“可惜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言预。”
“你也别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言罗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对第一蓝的影响很大,虽然叶玉卿的劝慰让他心里好受了不少,但仍然有些患得患失的。特别是后来这几天,他对她和玉坤的安全简直是紧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就差恨不能把她们母子三人关在屋里面,哪儿也不准去了,只有呆在他眼皮子底下,才算是安全的,就算在八王府中也不例外。
叶玉卿也知道他是关心过度,便笑盈盈地任由他摆布,去哪里都带着她和玉坤,她和玉坤在哪儿他都跟着。
傍晚的揽月殿外,叶玉卿带着玉坤坐在荷塘边泡脚嬉戏,莲太妃在玉坤身边的椅子上会着,第一蓝就在叶玉卿那一边的椅子上办公,气氛过度活跃却一样温馨无比。
莲太妃看着这里的环境,偶尔扫过不远处儿子认真做事的模样,只觉得好笑而怀念:“又不是没书房,傻小子,跟你父皇一个样,真不像话。”
把公事搬到她身边趋步趋止地跟着的傻事,他父皇也做过。
“那个……儿子当然要像爹。”第一蓝窘了下,撑手挡住自己的脸,继续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