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司令官的命令一后来我才知道,司令官让我们跟上来是害怕我们落单吃亏我命令主炮和副炮一起依次对三艘俄**舰进行齐射,然后我们去追赶司令官。“告诉各炮位,他们的时间不多,必须尽快发。很快就击中了敌舰
“龙扬”号在短短的5分钟内用主炮向离得最近的“阿普拉克辛海军上将”号进行了两轮一舷齐射,四门毫米副炮也向俄舰射出了约多发炮弹,其中一发劲毫米炮弹在“阿普拉克辛海军上将。号的舰桥附近爆炸,多名俄国水兵死伤,而克雷格也被飞入司令塔里的弹片击伤了手臂。
“龙扬”号接着对“谢尼亚文海军上将”号和“乌沙科夫海军上将”号进行了轰击,并连续命中,克雷格的三艘岸防战列舰在这“地狱”般的几分钟内连续受到重创。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三艘老舰居然表现出了怪物一样的生存能力,不但挺住了“龙扬”号的猛烈攻击。而且还使用丑毫米的主炮击中了“龙扬”号两次,但这些威力不足的炮弹对“龙扬”号这样的重铠武士来说几乎就等于是“隔靴搔痒”了,很快,三艘老舰上全都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本来就不高的航也急剧下降,克雷格见无法坚持,下令转向东南行驶,想要脱离战场,而这时林颖启在“龙扬”号的司令塔里看到这三艘老舰已经基本丧失了战斗力,他担心自己的时间耽误得太久会影响整个舰队的行动。因此下令停止了炮击,而是回到了原来的航向,全速追赶自家的战列舰队。同时用无线电信号向总旗舰“龙托”号通报了战况。
而此时,中俄双方的战列舰之间的战斗,正是空前激烈的时玄。
在“龙把。号战列舰的司令塔里,叶祖圭望着海面上如同流星般飞来飞去的炮弹和在烟雾和水柱当中摇摆不定的俄国战列舰,焦急的看了看自己的怀表。现在是自己的六艘战列舰以一敌二的对抗十二艘俄国战列舰(叶祖圭现在还不知道俄国人的“西索伊维利基”号战列舰已经重伤退出了战斗),而刘步蟾的装甲巡洋舰分队目前还不见影子。
叶祖圭现在还不敢发出召唤刘步蟾的装甲巡洋舰分队的信号,因为此时是在两个战场发生的战斗,他不清楚刘步蟾那里的战况,因此不能做出决断,只能等待。
“我们正在同对面的两艘俄国战列舰交战,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向我们倾泻了大量的炮弹。”一位在“龙永”号战列舰的桅盘里的观测员记下了他当时看到的情景:“站在桅杆顶上观察远距离的炮战是件绝对惊心动魄的事,你可以看到数里以外敌舰炮口射击时发出的闪光,然后是几个秒钟的屏息等待。感觉好象走过了几千年那么漫长。你可以想象,在昏暗的天空中有好几吨重的铁块和炸药正不怀好意的向你飞过来,终于它们落下了。近失弹溅起巨大的水柱象澡布一样的把你从头淋到脚一些炮弹过早的掉下,一些炮弹落在了远处。俄国人的旗舰似乎比别的战列舰都冲得靠前些,不一会儿,我们的主炮至少命中了它两次。我们每次看着那边明亮的挂红色火焰在敌舰上突然升腾起来,然后甲板上的人就大喊“命中!”接看到处都是欢呼声和嗯哨声,几个月来的郁闷和等待终于到了尽头,对我来说,真是一生都难以忘怀的景象
“我们东北方的海面到处都是火焰,敌舰炮口的闪光刺破了浓密的硝烟造成的昏暗。”谢苗诺夫站在“苏沃洛夫公爵”号战列舰的舰桥上。心惊胆战的看着这场激烈的海战“看上去势均力敌,但我知道我们的情形并不乐观,中国舰队已经展开了他们的战斗队形,并一直在越过我们,他们可以用全部的侧舷火力开火,而我们的战舰只有当先几艘才能够用全部炮火还击,现在烟雾在逐渐的散开,我们的对手的身影清晰可见,当头的匙艘“龙托。级战列舰,她们的身影威武矫健。就象是刚刚从船厂下水一样的崭新明亮,她们的身上几乎没有多少伤痕。我们在舰桥上面面相觑,有人沮丧的问“怎么会这样?”我们无法回答,因为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我们在刚刚的战斗中向她们倾泻了数百吨的炮弹的全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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