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这样一来,去谈判的这个人,无论是你还是敬茗,都讨不了好。”李鸿章说道“曾文正公办理天津丰大业一案的教,你忘了么?”
“儿明白了。”李经方额头汗下,点头说道。“他张香涛也想强国,这一点和咱们一样,我知道得很清楚,可如果真按照他那套办法来,是根本行不通的”李鸿章叹息了一声“严几道不止一次和我说过,中学有中学之体用,西学有西学之体用,不可一概而论孰优孰劣,他张香涛还坚持什么“中体西用”真是笑话。”
“父亲当年办理洋务时,可没管它什么体用不体用的。”菊蔫应该是想起来了以前的往事,不由得轻笑了起来。
“我当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哪管得了那么多,只想着尽可能的多做一些事,虽然在后人看来,都是皮毛,但由表及里,天长日久,未必不会使咱们中国发生有益的改变”李鸿章说道“敬茗和我说过,世界各国文化无优劣之分,只有强弱之别,而凡是能吸收包容外来文化,海纳百川,不断进取者,则国家强盛,民众富实,文化繁盛,遍观中外,雄汉盛唐,英格兰法兰西德意志美利坚诸国,莫不如此。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明白这个道理。”
“那我们用不用提醒敬茗一下”李经方有些着急的看了看父亲。“他要是现在还蒙在鼓里的话岂不是很危险”
“敬著重情重义,他对张香涛给他的支持一直心存感激,这件事对他来说有些难以接受”李鸿章说道。“我们再等等看,静观事态变化。做好准备。不过,其实我现在也不清楚,敬茗本人知不知道,至少。他手下的那些人,我想肯定有人知道。”
“敬茗若是不在,我们也就完了。”菊藕笑了笑,说道“我们的帮他才行,他这个大福星,恐怕不会总这么顺风顺水的。”
“坤翁谭翁他们是不是也和”李经方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地问道了一句。
“这就不好说了”李鸿章叹息了一声“唉,想不到在前清时我们同僚一场,现在还在一起共事,却出了这等事情,实在是让人心痛。”
“父亲也不必太难过,历来江山兴替,群雄逐鹿,这样的事是免不了的,现在容不得武们有半分心慈手软”菊藕说道“若不然,只怕不但父亲和敬茗前功尽弃,父亲就是想归隐田园,终老林下,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得等到什么时候,咱们中国有能用不着总这样的群雄逐鹿啊?”李鸿章长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天道无常,有德者居之?哼。还是敬茗那句话说得好:天道无常,人尽可夫。”
听了有“痞子翰林”之称的父亲嘴里居然崩出这么一句粗话来,而且好象还是始自军务部长之口,菊藕的脸不由得一红,而李经方兄弟好笑之余,也禁不住叹息起来。
而就在此时,在东交民巷的英国公使馆内,英国公使欧格讷将一份文件点燃后投进了壁炉里,看着壁炉内跃动的火光,他身边的一位四十多岁的英国人说道:“对我们来说,这份协议的失效,不一定是件坏事。”
“噢?说说你的看法,约翰。”欧格讷看着已经升为驻华参赞的约翰尼维尔朱尔典,有些奇怪的说道。
“如果这份协议成功,我们得到的只有半个中国,还得冒和俄国全面开战的风险,而且那样的话,俄国、德国和法国将不可避免的结成一个“大陆同盟朱尔典说道“现在,俄国失败了,我们可以成功的把法国和俄国拉入我们的阵营。实现对我们的新敌人的包围,因此这个可怕的“大陆同盟,出现的可能性已经非常小了。”
“可中国呢?”欧格讷说道。“中国战胜了俄国,狮子已经从沉睡中醒来,听说它的爪子已经伸到了贝加尔湖,在打败了俄国熊之后,会不会把爪子对准我们?”
“那份没有成功的协议正好向我们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中国的内部,远非我们看到的那样稳固。中国人有一个很奇怪的特点,那就是。只有当他们面对生死存亡的时候。他们才会团结在一起,去共同应付危机的到来,可当危机一旦消失,他们很快就会陷入内部的争斗当中。一点一点的耗尽自己的力量。”朱尔典笑了笑,说道“您不这样认为吗?公使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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