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十七万战马却算不了什么,若要稳稳地占领打下的土地。骑兵可是作用不大,还是车载步兵配合骑兵更有效。以往大家都说战车虽然因为车轴、车轮的改造,比战国时的战车更适合战斗,但是却不适合长距离奔袭。如今糜家从南洋岛屿上找到的树胶却是一种极好的缓冲物质。若是能将其包裹在车轮上。再对车轴、车厢做些改造,增加缓冲。战车的长途快行进就不再是奢望。
如此一来,辽在那物产丰富,景色优美的北海修筑城堡的愿望便可以实现喽!”
张辽顺着郭嘉的话题向曹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愿意为国家扩充土地,却不愿介入国内纷争。
虽然张辽知道自己如此表态也不一定就能完全避开**,可是如此的态度却会让了解张辽的人心中重新给张辽的位置作出定位。尤其是那些手中握有强大势力的人,无论他们与张辽关系如何,对张辽的认识绝不逊于张辽本人。这样一来,张辽也可以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至于还有人要生事,那就要看张辽的心情如何了。除了曹操张辽还有忌惮之外。这天下间张辽敢于向除曹操之外的任何人挥刀。
曹操听到张辽这样说,眼角不由的皱了一下,虽然动作很快。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但是在张辽一刻不放松的关注下,曹操的动作还是没有逃过张辽的眼睛。
张辽心知,曹操已经明白了今日张辽不愿多谈公务的态度。何况一行人远道而来,不让人好好休息一番便拉着人谈论公务,这绝时属于不近人情的举动。今日曹操估计不会深入下去。而贾诩、程昱这两个老狐狸也不会将话题转到张辽不喜的问题上了。
最让张辽放心的还是刚才张辽进门前以余光现墙角露出的一个红色的衣角,那种衣料和颜色,分明就是曹清本人躲在角落。这个丫头可是担心自家的夫君与兄长生冲突,干脆躲在一旁。若是她现其实是自家兄长有意逼迫自己的丈夫,张辽相信妻子不会给曹操面子,绝对会当中众人的面冲出来质问。那时候曹操才是真的悲催了呢!
曹操或许是真的放弃了,他干脆的顺着张辽的话题,询问起树胶和马车减震的问题。如此一来,没有了谈话的压力。程昱、贾诩也活跃起来。加上本就活跃的郭嘉,五个人谈天说地,气氛倒是极为融洽。张辽在与他们的闲聊中也并没有可以避免谈及政治,只要不让他立玄介入京师的政治漩涡,张辽倒是不介意将自己的经验与他人分享。
曹操等人既然不在算计,也纷纷放开心情,就个人时议会的理解和对内阁官制的改个双水见鲨这时候可没有藏将他对管宁等人叙心甘那套根据后世明清官制稍加修改后的制度对着曹操等人和盘托出,并同时征求他们的意见。
对于这套官制。张辽本就没打算藏着瞒着。不说孔融、杨彪等人早已经知晓,就算是张辽希望这套官制被采纳,也必须实现取得一部分人的认同。而这种认同却尤以曹操的认同最为关键,这位现任昼相是完全有能力做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张辽的这一套对于曹操、郭嘉而言并不陌生,六部、督察院等等本就是张辽在襄阳时向曹操简单描述过的那套制度,只不过如今更加的详细。更加的符合议会内阁集权、制衡的原则。而且其中补充的地方官制则使得地方上也不再以刺史、知府一家独大,省一级由布政使、按察使相互制衡,府、县一级则由直属大理寺的审判院限制其滥用职权。这种从上到下的监督制衡让曹操等人感到惊讶。
而更让曹操等人惊讶的是张辽此举根本就是法家的那一套原则,以“人之初、性本恶”作为基础,一切都将法律监督放到了明处。对各级官员摆出了一副“爷就是不信任你们”的架势。这让原本以为张辽只不过接受了部分法家思想的曹操等人感到意外。
然而让五人的话题达到**的却不是这些官制、规章,而是张辽在谈及北疆几处军马场因为牧草、粮食的丰产而得到长足展时无意中提及的他正在潜心研究战马的配种改良以及纯血马的培育。张辽还以此为借口,顺带着从鲜卑、匈奴、乌桓各族拐带了不少育马的高手。
而张辽育马的第一个,课题就是以张辽原本的那匹坐骑阿拉伯马“胭脂”加上张家从大宛故地带回的大宛良驹以及吃苦耐劳的北地野马培育混血战马。这一方法可是张辽的前身因为喜好骑兵战刀而在网络上查询著名的哥萨克骑兵刀时顺带着查询了哥萨克的战马顿河马的祖先。正好张辽不缺阿拉伯马,大宛马就是后世著名的土库曼斯坦特产的阿克哈一塔克马以及阿哈尔捷金马的祖先,而蒙古马出自蒙古草原,虽然这个时代的蒙古草原人迹罕至,但是野马却是极多,张辽也曾深入过后世的外蒙地区,与马、阎柔捕捉野马。有了种马,再一点点实验也就有了希望。张辽倒是希望能培育出类似顿河马这样的能够吃苦耐劳、易于饲养、脾气温顺、适应性强的战马,虽然外型并不优雅,但是一米五几接近一米六的身高却总是要比只有一米三左右的蒙古马更能让将领接受。
出于这个时代的环境,除了郭嘉之外,曹操、贾诩、程昱也皆是喜爱名马良驹之人。话题涉及战马改良,几人便干脆撇开政务,兴致勃勃的研究起马匹的品种。这也让郭嘉颇为“伤心”只能在一旁看着这几位的脑袋越凑越近,心中恨恨的诅咒他们接下去就要撞头”
“曹公与贾文和、郭奉孝、程仲德三人与黄昏后拜访张文远,至今未出。”
“看来曹公到是走到我们前面了。”
“别胡说!曹公小妹乃是文远将军的夫人,怎能不及早登门?”
“整个曹家都没动。要探望小妹和妹夫,也不至于带着贾诩、程昱吧?”
“不要自乱阵脚!别忘了咱们也有人在向孔文举、杨文先他们打探文远将军的存度。
“文举,这维阳城似乎成了马蜂窝了。”
“文先公,融家中也一样。这不。被逼无奈,只能出门躲避。本想躲到文先公之处,如今看来,文先公却是与融同病相怜也!”
“亏你还笑得出来。此事皆因文远这家伙。咱们干脆上他家避难去。就不信这子敢闭门不纳!”
“闭门不纳自然不会!可是那些人明显是不敢上文远家,这才找到咱们。这说明什么?文远家中必有让他们忌惮之人。而这偌大的维阳城。除了曹公之外,谁能让这群家伙忌惮之斯?如今,文先公还要去文远府上避难否?”
“那你说该当如何?”
“去找管幼安吧。幼安与你、我不同,他没那么多的关系,且也能冷下脸来。等闲无人敢上幼安府上骚扰。何况幼安乃是太学祭酒,太学学子皆以其为师。谁又敢得罪如此众多士子的老师呢?”
“呼!有理。赶紧调头,去管幼安府。”
送走曹操等人的张辽也在内室得到了张家暗卫有关今夜维阳城的情报。看着情报上面各方势力的动静,张辽似有了身临战场的感觉。不过想想也对,争权夺利的官场中的血腥、残酷以及勾心斗角的程度丝毫不逊于战场。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在暗中完成,没有战场上那种正面的震撼力而已。“暗夜之中,暗潮汹涌。咱老张倒是稳坐钓鱼台,学一学太公钓鱼。不对,老张我不要钓鱼,只求不被人当做鱼就成”请登陆肌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