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移莲步,桑水水拾阶而下,脚边的水蓝色纱裙在移步间轻轻拍打着地面,恍惚间竟有种静雅无双的乐调充斥其中。
“如果他真的在乎我这个女儿,早就该亲自来接我,派你们俩来只是更加深我对他的怨恨罢了!”柔柔的吐出与她的纤弱容貌不甚相称的话语,桑水水微咬银牙,水眸中浮起淡淡的雾气。
“他并不是不想来”易天阔道“就算你已经不是修真者了,但也应该感觉到了吧?地球上的灵气已经消失很久了,主事人不,应该说所有的修真者都在为此事忙碌,半年后的解禁行动真的很重要,身为奉天的主事者,你的父亲不得不留在那里,这是他无法逃避的责任,你曾经也是修真门人,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才是!”不发一语地,桑水水目视前方,易天阔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无论如何他是一定要把她带回奉天的,桑莫道应该也是这么期望的吧。
“小五呃,姑姑,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你和主事人毕竟是父女,再这么两百年两百年的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啊!”当事人也许不觉得,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张东显始终觉得有那么一点奇怪,照理说主事人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为了灵石矿而出卖自己女儿的无耻行为更不会是他所为,着其中一定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跟我们回去,你父亲会给你个交代的。”和声劝着,易天阔坦然道:“如果他真的那么做过,你继续留在这里也没用,不是吗?”
“”桑水水似乎有些动容了。
易天阔又道:“走与不走选择权在你,但错过这次我们可没把握再闯一次‘水之裂魄阵’呐。”有那么一次经历就够了,再来一次的话,不说张东显,连他也受不了了!
“没用!”娇唇吐着冰人的话语,桑水水睽了他们一眼道:“就算你们真的过不了也不会死,那个阵法本来就只是用来阻隔外人的,这次只是你们运气好,恰巧破了我的阵法罢了!”
运气好?!易天阔和张东显面面相视,半天无语。为了破那个鬼阵他们差点连命都没了,能活着出来靠的都是能力呃,虽然说大部分是炎栖的功劳啦,但这也是相当不容易了,她倒说的轻巧,一句话就把他们归在踩到‘黄金’的那一类人里面了。
“你是说那个湖底杀阵是你布的?”易天阔别有用意的问道。
不知所以地望向他,桑水水微微点头,承认回答:“是我,你们不是第一个领教它威力的人,不过却是第一个破掉它的人。”虽然不想抬高他们,不过桑水水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是有几分本事的,‘水之裂魄’的厉害之处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了!
“在‘圣湖’之下设上这么个杀阵,我实在想不到你的用意为何,如果只是为了隔离外人,这未免也太过头了吧?”一个貌似柔弱的女人竟然可以设下如此害人的阵法,易天阔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应该是听懂了他话中隐含的怒意,桑水水一转身,背对着他们道:“想知道关于那个阵法的事就跟我来。”说罢她便领先朝厅房里的另一个小木门走去。
什么意思?两人互相看了看便不约而同的跟在她后面。照理说他们该有些警惕的,但不知为什么他们都选择了相信,即使知道那个阵法是她设的也一样。
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他们总算看到桑水水停在一扇门的前面,也不见她伸手,那门便自己开了。
感应门?应该不是吧?!
跟着走进房中,两人这才体会到什么是惊奇两双眼睛同时望向高高的房顶,一眨不眨地好象要掉出来似的。
如果除出四周墙上的窗户和壁画,那么整个房中剩下的就只有巨大无比的果冻?
透明的一堆,就和一般的果冻一样软软的,还不时地摇晃着,体积快赶上这间房了,它的四周没有任何家具,想来也是为了放置这大家伙才撤掉的吧。
“小五姑姑,那个你要带我们看的就是这个?”忍住面部不时抽*动着的颜面神经,张东显小声问道。
没理他,桑水水径自走到那个‘果冻’前,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在上面轻拍了一下,那团巨大的‘果冻’立即有了反应。
‘呼啦呼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在两人的注视下,那团应该是食物的‘果冻’竟然自个儿转过了身,在带起一阵不大的风后,它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眼睛?!”易天阔想起了自己的神兽炎栖,因为这个‘果冻’也是有眼睛的,也同样是一双小的不能再小,细的不能再细的眯眯眼。
“活的,它”张东显被它的动作逼得倒退两步,不可思议地叫着。
奇兽异物他看过不少,但还没看过活的果冻,这个‘圣宫’不会是特产怪物吧?!
眼神中藏着浅浅的得意,桑水水贴面不知对‘果冻’说了什么,接着她说道:“其实真正操控‘水之裂魄’的是它,不是我。”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果冻’朝他们所在的方向蠕了蠕,努力地想让他们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如它所原,两人的视线回到了‘果冻’的身上,仔细一瞧便发现了它和之前的不同之处。
用肩膀撞了下身边的易天阔,张东显低声说道:“这个家伙还真不简单,肚子里居然有根棍子,也不怕捣着自己!”
“别瞎说。”轻声斥道,易天阔走近‘果冻’,伸出手在它光滑的身体上摸了摸,那‘果冻’立刻往后缩了缩,像是很怕痒似的。
“你要我们看的是这个?”拍拍它的肚子,易天阔笑道:“原来你的肚子里也藏着‘水魄结晶’啊!”“你知道?”桑水水见他说出‘果冻’肚子里东西的名字,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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