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现在启程,大概傍晚就能回到奉天,东显,水莒由我负责,桑小姐就拜托你了。”本来他们也可以搭飞机的,可是桑水水和水莒都没有身份证明,有时间去弄假证件还不如直接用飞剑飞回去的快!
“没问题!”刚刚没有派上用场,现在总算有他一展风采的机会了。
“桑小姐,这样可以吗?”虽然已经做了安排,可名义上还是要征求当事人的意见的。
心中轻哼一声,桑水水不发一语,她很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修真者,而且没有任何的法力,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极不方便的。回想起千年前御剑飞行时的飘逸无忧,白皙的脸庞上不禁浮现出少许的落寞,那些时光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见她没有表示,易天阔笑着道:“那就这样吧,现在就走,也好早点回奉天见主事人。”
“哈哈!老头子我这下可要开眼界了,不知道千年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啊!”脸上洋溢着明显的兴奋,水莒像个老顽童似地大笑着,一手还拍了拍肚皮,看样子是要好好的大吃一顿不可,在‘圣宫’里的那些时日可把他憋坏了,平日里除了鱼还是鱼,就算是神仙也受不了啦!
“呵呵,你是应该好好的看看,千年之后的现在可是与你那个时代大不相同啊!”虽然已经知道了水莒大的惊人的年纪,但易天阔与他说话时却不带半点敬意,水莒本身便是农户出身,对于他的直呼姓名也自然是毫不在意的。
“怎么样?可以走了没?!”等不及要怀搂美人,张东显不耐地叫着,一双眼睛依旧盯在桑水水的身上收不回来。
死淫贼!水莒当然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可他不是修真者,打又打不过人家,虽然很想保护小五不被张东显这个淫贼染指却也是有心无力。
易天阔同样也丢过去一个鄙视的白眼,这才慢悠悠地说道:“行这就出发。”
“你是要被我拎着走呢,还是自己上来?”放出半蝶,易天阔一跃而上,潇洒地站在飞剑之上邪眼睽着水莒老头。
这小子,还在记着刚刚的仇呢,心胸狭窄真是啊!闷闷地暗自撇着嘴,水莒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你拎我?也不怕把手给折了!”咕哝两句,他干脆伸出一只干树皮似的手“我可是老人家,小子你还不快拉我上去?!”
“嘿!我还没要你求我呐!”现在已经不在‘圣宫’了,易天阔感觉说话都比较大声,先前在人家的地盘上还要小心这小心那的,如今有了机会那他还不赶快报一报之前的老鼠怨?!
“我嘶”水莒刚说了一个字,只觉伸在半空中的手突地一阵剧烈刺痛,反射性地收回手一看,一条刺目的红色血蛇已然浮现在他的手臂之上。
“谁?!”见水莒受伤,易天阔笑意融融的脸上突浮冰霜,快速地飞身跳下飞剑,手持半蝶,一双利眸警戒地搜索着四周。究竟是什么人,能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伤了水莒老头,而他之前竟毫无察觉?!
“你怎么样?”原本站在不远处的东显两人跑了过来,桑水水紧张地查视起水莒的伤,东显则站在易天阔身旁和他一起戒视四周状况。
屏住呼吸,易天阔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空气里除了水莒的低吟便没了其他声响,放眼望去更是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究竟是什么人?出来!”急躁的张东显一步冲了出去,对着无人的空地大吼。“东显!快回来!”心头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易天阔赶忙大叫着,可还是迟了一步。
青芒掠过,速度快的无法用肉眼看清,张东显控剑的右臂上已然多了一条和水莒一模一样的血痕。
忍住撕裂般的疼痛,张东显一手捂着伤处,快速地闪身回到易天阔身侧。咬紧牙,东显知道是自己大意了,心中对那个卑鄙偷袭的小人更是痛恨万分!
“究竟是什么人藏在那里?!为何要无故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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