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见之时,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说完,大步向阿卡老人的茅屋走去。
他走了几步,西条丽追了上来,问道:“张耀,你要去哪里?”张耀脚下不停,道:“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西条丽道:“你说除了阿卡老人和史亚男死了,其余的人都是重伤,好,我便随你到茅屋,等他们醒来,我有话要问他们!”张耀道:“我大哥等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阿卡老人临死之时,给他们下了‘护心蛊术’,除了阿水妹妹以外,别的人是解不了的,若阿卡老人不这样做,他们早已伤重不治了。你有话要问他们,那便等找到阿水再说,更何况你明知只有阿水才能救他们,所以你将阿水捉住,还假腥腥地说要和他们对质,你可真是聪明啊!再说我大哥如果醒来,肯定要找你报仇,你虽然号称第一杀手,可未必是我大哥的对手,何况再加上盈盈拥有‘湿婆之爪’,合力攻击你,只怕过不了十招,你便命丧他们手里?”西条丽冷笑道:“我死在他们手里,那不是你想要看到吗?一报还一报,他们杀了我,还省得你动手!”张耀一愣,道:“我不愿意你去见他们,否则趁我不备,你将他们杀死,也是易如反掌!”
西条丽冷笑道:“那好,我便随你去找阿水,等阿水将他们救活,我再问他们,到底是谁杀了阿卡老人!”张耀摇头道:“我不愿意你跟着我去找阿水!”
“为什么?”西条丽一句话刚出口,随即明白了张耀的意思,笑道:“张耀哥哥,我知道你舍不得让他们杀我,是不是?虽然我是你的死敌,但你也不忍心亲手杀我!”张耀给她说中心事,俊脸微红,道:“我有什么舍得舍不得?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早便死!”
西条丽缓缓走近,笑道:“你既没见到我动手,何以认定是我害了他们?”
张耀怒不可遏,道:“不是你杀的?难道是盈盈杀的?是我二哥杀的?是我杀的?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西条丽叹道:“张耀哥哥,你既没见我动手,就认定我是凶手,我要告诉你,这世界上的事情,若非亲眼所见,是绝不能相信的,你既然没见到我杀人,就不能冤枉我!总之呢,我从此便跟定你了,一定要和你一起找到阿水妹妹,将你大哥他们救醒,将话问清楚!”
张耀听她那句“我从此便跟定你了”后,怦然心动,寻思道:“她若真不是凶手,我听到这话,会不会真的很开心?”蓦地想起一事,道:“若要还你清白之身,也不必要等到找到阿水妹妹,我在茅屋里仔细地找了许久,没能见到嗯我的助手苏摩!屋里没有她的尸身,那就证明她还活着,只要找到她,定能洗刷你的清白!”
西条丽大喜,道:“好,不管是去找阿水妹妹,还是找你口中所说的‘苏摩’,总之我是跟定你了,你要到哪,我便去哪,相信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张耀冷冷地“哼”了一声,并不答话,转身向茅屋走去,西条丽追上来,道:“你先去将阿卡老人和史亚男的尸身搬过来,我继续去挖蛊术秘本,阿卡老人交待我一定要这书挖出来!”
张耀回到茅屋,先将史亚男的尸身搬到后院,喃喃道:“史小姐,你为了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将命送到苗岭,真是对你不住。我找到凶手,一定为你报仇!”说完,拜了三拜后,又将阿卡老人的尸身搬到后院,看着阿卡老人那慈祥的容貌,回忆起当初阿卡救了自己,还传授“爆炸蛊”往事一幕幕地印在脑海里,不由地泪如雨下,他“扑通”一声跪在阿卡老人面前,悲愤难抑,道:“阿卡老人,我至今未能将阿岩救出,实在对你不住,你放心,有我张耀活着的一天,定当将阿岩救出!”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只听西条丽欢叫一声:“终于找到了!”张耀站起身来,向西条丽走去。西条丽手里并没有拿着书,而只是一幅卷轴,张耀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果然是蛊术秘本,细细地看下去,只见上面写道:“天下奇术,以蛊术为宗;天下蛊术,以此本为正得此秘本,当为萨克什布族**师之职,以守护天下太平为己任,练就此术,以安天下”后面尽是各种各类的喂养使用等方法,张耀看罢,将卷轴交给了西条丽,西条丽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怀疑我害死阿卡老人吗?为什么要将这么重要的卷轴交给我?”
张耀摇头道:“我也不会相信阿卡老人会将这么重要的卷轴交给你,但是他既然让你去挖这秘本,定有用意,你就收下吧!”西条丽不答,将卷轴收下。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得此秘本便是萨克什布族的**师?那不是让我与我爹爹为难吗?我既不答应帮我爹爹对付你们,可是也不能帮你们对付我爹爹吧?”
张耀点头道:“你若真不与我们为敌,那可为难你了,此事定有蹊跷,若是你真的害了阿卡老人和我大哥他们,我定不饶你,总之阿卡老人的遗愿,就是让你接掌萨克什布族**师一职,你就暂且先担当着吧!”说完,拿一旁的锄头,挖了两个大坑,将阿卡老人和史亚男埋了进去。
西条丽跪在阿卡老人的墓前,喃喃道:“阿卡老人,我定当寻到你的仇家,与你报仇!”张耀在一旁冷冷地道:“何必假腥腥的,等我查明真相,等事实不容你狡辩时,再取你首级不迟,就算不是你杀的,倘若杀害阿卡老人的是你爹爹,你该如何?”一句话说完,西条丽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