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小心的,”他额头的汗珠低落在我胸口,我想也不想,将奕泞拉向自己,张嘴咬住他的肩胛,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自己身体的疼痛。
奕泞没有出声,任由我留下深深的牙印“你为什么会来这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难道正向我对白溪说的,是缘分?
“兰新,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忍一忍,一切都会过去。”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我还未思考清楚,他已经再次捕获我的唇。
不知道为什么,有眼泪刷拉拉地淌下,泪水与身体的疼痛无关,这我知道。
为了怕我承受不了他身体的重量,奕泞搂着我翻滚了小半圈,我们的重量由他来承担,漏*点过后,静静躺在他胸膛上,聆听耳畔强有力的心跳,我竟没来由地有了一种死心塌地的感觉。
“为什么最近都不来看我?”我抽抽鼻子。
“我冷落的不是你,”奕泞伸手刮下我的鼻子“而是后宫。”
“哦,原来我不过是她们中的一个!”我话语间带着浓浓的醋意“就是说,今天你在林子里遇到别人,也会放肆咯!”
“你说什么浑话,”奕泞皱眉“我是牲口吗?随时随地乱发情?”
“哼,”我显然不满意他的答案,不依不饶地撅嘴起身,无奈一缕长发在翻滚时压在他身体下,结果,我不仅没能离开,还狠狠地撞回到他身上。
“我是有感情的人,我只会跟我爱的人做这种事情,”他伸手拂去我额上的汗“有些事,我需要再保密一段时间,你太善良,如果过早让你知道,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和灾难。”
他的身体再次覆上来,我赌气抵住他胸膛的手臂,也被他一手抓住禁锢在我头顶上方“你放开,放开我。”我扭过头去不看他。
“兰新,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能相信我。”他的吻仿佛带着魔力,所到之处皆能点燃我的漏*点,我不再挣扎,无言地承受他带侵略性的占有,极力忍住的呻吟在他一次次强烈的攻势下,终于变成了动情的吟哦。
树叶缝里洒下的阳光照射着皮肤,有些灼热,我们已经在厚厚的落叶上缠绵了整个上午。
“满足了么?”奕泞扶我坐起,拾起一旁散落的衣服为我穿戴。
“这句话,该问你吧?”我脸颊潮红,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回身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浑身酸软使不上劲,不然一定跳起来揍他一顿,吃干抹净了竟然还问人家这样不正经的话。
“我说,还不够。”他在我肩上咬一口,原本系着肚兜带子的手也开始在我身上邪恶地游移,鹅黄的肚兜尽管已经穿戴好,却并不能遮挡什么,至少,我背部的青光是一览无余的。
“别这样,”身体开始发烫,我寻回理智开口道“出来很久了,她们会担心的。”
若我依了他,今晚上怕是要在这儿露宿了,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我就明白这种提醒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