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肃。“你可知,太监也有三六九等……”月初一似是在教于烟一些什么东西,又好像是在责备于烟一样。
反正,他用这样的态度跟于烟说话,让于烟特别的不满意。
“不就是一个下面没有了的东西?”于烟还是不屑。向来胆比天大的她,能被这么一个太监吓到吗?
“哼,你倒是眼睛真大。”月初一冰冷而语。
“我的眼睛的确是不小。”于烟反驳而道。
“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的。”月初一再语,这个女人,好像与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个于烟再不相同了,不是一般的不相同,而是全然的不相同。
“后悔?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个字,”于烟抬眼,直视上了月初一的眼睛,“我今生最大的后悔,就是嫁给了你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此时,于烟的话说的有点儿狠了。她根本就不明白,月初一话中的意思,根本就不是在责备她,而是在教她做人的道理,可是,这样的道理,她根本就听不进去了,所以,她才与月初一对峙而上。
“你真有你的。”月初一气的不行,可是,看到这般的于烟,他又是一点儿的办法也没有。
“月初一,你别拿出来一副教训我的架式,我告诉你,你这架式,可能在阿娜依的面前有用,在府中的下人面前有用,在你儿子月十五的面前有用,可是,在我于烟的面前,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于烟高语,狠狠的与月初一吵了起来。
“娘娘,不要和爹爹吵架,可以吗?”看到两个人吵了起来,月十五拉了一把于烟,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来了一种恐惧的神色。
于烟看了一眼月十五,爱怜的把他抱到了怀中,轻轻的亲吻着他的小脸。
“好了,娃儿,对不起,娘娘错了,娘娘不该大声说话的,对不起,吓到娃儿了。”于烟在安慰着月十五的时候,眼中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从她穿越到月家庄开始,她就知道,她必须要靠自己,因为,她若是不靠自己的话,她与月十五根本就生存不下去的。所以,她用她独有的泼,形成了一种保护自己与月十五的方式。
殊不知,人世间的事情,都是那么的险恶,人与人的心也不尽相同,她的泼也许在月家庄有用,可是,在这个复杂的京城,根本就是没有一点儿的用处的。
看到了于烟的眼泪以后,月初一有点儿后悔了,他觉得,他有点儿欺负于烟了,必竟,她还是那么的单纯。
“好了,我也不是责怪你的,只是,担心你会得罪了王灵灵……他那个人,有点儿复杂……”月初一耸肩,想要解释,也或许是想给于烟道歉,可是,于烟却一点儿也不领情,她伸手,抱起了月十五,转身离去,只留下了月初一呆呆的站在那里。
月初一本想再与于烟说一些话,可是,看到于烟现在的状态,他也没有再开口。只是唤来了孙嫂。
“去,看看夫人的膝盖有没有事情。给她备点儿金创药,若是伤到了,及时的为她擦上……”月初一细心的吩咐道,可是,于烟却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吩咐完了孙嫂以后,月初一大踏步的离开,他的脸色凝重,神思悠远,似是在认真的思考某件事情一样。
凌情阁,于烟气呼呼的坐在榻上,委屈的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
“娘娘,别哭了,有娃儿陪着娘娘……”月十五用她的小手,为于烟擦眼泪。
“对不起,娃儿,娘娘没本事。”此时,于烟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就在月初一的几句呵斥之下流眼泪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任何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娘娘必须要靠自己,娃儿,这将军府太复杂了,不是我们的容身之地,娘娘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也许,只有真正的离开了这里,我们才能过上以前的日子……”
“娘娘,我想和娘娘爹爹在一起。一个都不能少。”月十五拱入了于烟的怀中,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的脸,陪着她。
回到后院,换了一身的朝服,打算进宫,而身在后院等他的仁王爷,却是一把拉住了他。
“你这个时候进宫做什么啊?”仁王爷只知道王灵灵来了,却不知将军府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月初一无故进宫,总归得有点儿事情吧。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娘子与王灵灵争执了几句,我怕王灵灵那个小人会起歹念。”月初一与仁王爷那是无话不谈,很自然的,他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与了仁王爷去听。
仁王爷挥了挥手中的折扇,潇洒之样,足以迷倒天下怀春之少女。想来,他身边女人无数,却是没有几个可以入得他的眼睛。所以,自然而然的,对于女人的事情,他就看得淡了,因为看得淡了,便不知道什么是珍贵了。
“如她这般的女人,到底是得让她吃点儿苦头呢,不然的话,会越加的无法无天的,总有一天,要骑到你的脖子上面去的,老弟,依我之见,这件事情,任其发展……”
“不可能的,我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男人,是她的天,我与她是拜过天地,行过洞房的,今天的她,就是把天拆了,那么,也得由我月初一为她抚平,我让她吃的苦头己经够多了,不能再让她受一点儿的委屈了……”月初一执意要进宫,他在言语之中,尽是对于烟与月十五的愧疚之情。“只要有我在,我就为她扛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