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受伤啊?为什么啊?”于烟来了好奇之心,但是,她脸上的神色在告诉阿源,她是在意月初一的,最起码,此时,她是有点儿担心。
“说是中了毒,还是某种毒。”阿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事实的真相说给了于烟去听。
于烟在听到了中了某种毒以后,整张脸,完全的拉了下来,如她这般直爽的女人,一般都是喜形与色的女人。
“咋不毒死他呢?真有艳福,还是某种毒,那不得幸福死啊?”于烟不悦的开口,嘟囔了起来。
就在此时,一顶蓝色的小轿,适时的停在了将军府的门口,接着,吕青韵扶着月初一下轿,此时,因为失血量过大的原因,月初一的脸色发白。
阿源慌张的走了过去,架起了月初一的身体,将他往府中搀扶。
“娘子怎么也来接我了?”月初一看到了于烟以后,挤出来了一个笑脸,因为此时他还在压制体内的毒素,所以,显的有点儿疲惫与无力。
“是的,我来接接你,顺便瞅瞅你卖了多少的鸡精?”于烟因为不悦,所以,自然而然的,在言语上,就有一点儿挤兑月初一了。
“什么叫作卖鸡精?”月初一不解的反问道,不得不说,他的这个娘子还真的是与众不同,经常说出来一些新词,让他怎么也理解不了。
“卖鸡精就是扶墙根啊?月初一,你说,你这架式,得被多少个女人给……那个了啊……”于烟试探的问着,本来,她想说,月初一,你究竟被几个女人给凌辱了啊,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一个没有,”月初一听到了于烟的这话,俊脸扭在了一起,这个女人,当真是口无遮拦,这般的话她也敢说出来,不知道这话是不能说的吗?
“一个没有你就成这样子了?看看,你得虚成什么啊?阿源啊,给他找大夫的时候,别忘了告诉大夫,他最近肾虚的厉害。让大夫好好的给他开几剂药,补补。”于烟扯长了自己的声音。
哪知,月初一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不顾众人还在看着他们,他轻声而语。
“娘子,为夫的虚不虚,不是大夫说了算的,是为夫的说了算的,要不,今晚为夫的先与娘子比划一下?”因为月初一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所以,没有什么人听到。
就算是如此,于烟的脸色也变得羞红无比,她一把打开了月初一环着她的腰的手,怒骂道,“月初一,你个不要脸。”
“和自己的娘子在一起,还要什么脸啊?要脸挺吃亏的,是不是啊,娘子……”月初一提力,伸手,照着于烟的小脸上摸了一把,于烟是又羞又急,跺脚离开,月初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哈哈大笑。不自然的,嘴角的血迹又咳出了几许。
一旁的吕青韵,看着这么一副恩爱的表现,她的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儿的表情,就好像,如她这般的女人,生就是石头做的一样。
“去,快带月初一进暗室。”她一直是这么说话,不管是在哪里,她对月初一的称呼,都是直呼其名。久而久之的,大家竟然都也习惯了。
阿源听话的架起了月初一,将他拖到了后花的暗室之中,而吕青韵,却是跟随着于烟的脚步,直奔凌情阁而去。
于烟虽然爽直,却也不是笨蛋,她清晰的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着她,所以,在她折了几枝花发泄了自己的怒气以后,她终于将心思移向了别处。
“你跟着我干什么啊?”于烟猛然回头,冲着吕青韵嚷了一声,这一声有点儿高,直吓了吕青韵一跳。
吕青韵也不害怕于烟,她只是冷脸前行,来到了于烟的身边,将于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包括她身上所穿的那件不伦不类的长衫,这长衫,她是记得的,是月初一最在意的衣服,不料想,却被于烟改成了这个样子。
“看什么啊?没见过美人儿了?”于烟手拖脑袋,挤出来了一个勉强的笑意,随之,笑意消失,竟是一张挂满敌意的小脸。
“你便是月初一的夫人。”吕青韵冷语发问。一脸的清冷,于烟看着她的脸的时候,觉得这个女人很难接近。不过,她并不害怕她的这一份冰冷。
“暂时是,名义上的。”于烟耸肩,“以后,也许名义上的也不会是了。”
“为什么?”吕青韵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要与他离婚。”于烟这话说完,觉得这个女人不一定能理解得了离婚这个先进的词,所以,她就又加了一句。“离婚的意思是就是让他休了我,也可以是我休了他……”
“为什么?”吕青韵再问,就在这莫名的一瞬间,她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啊?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于烟反语问道。“好吧,告诉你也无妨,他这人不好,不负责任,逛****,如今,又卖鸡精,他不是我于烟的菜。”于烟围着吕青韵转了两圈,将她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
“什么叫鸡精?”吕青韵不解,她本是公主出身,博览群书,历史人物历史故事历史名词,她真的懂的不少,可是,这鸡精一词,却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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