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给大家一个惊喜。
到底这传说中的沈家人长什么样呢?
好奇的人占一部分,看笑话的人占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人则是纯看戏,例如章一悦、端木泽。
端木泽听到沈丰之来了后,又想到丰默爬窗后两人的交易,只是挑了下眉毛。
章一凡则皱着眉头,在他心里,他若是想娶端木雪只要端木雪愿意,就不成问题,但是看到现在这种状况,恐怕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沈家。
沈家、章家以及端木家都不允许这种丑事发生的。
难道要放弃端木雪这个难得的落难千蒋?
柯段然公主表情一直很冷淡,端木雪和谁结婚和她没有关系,她只要和端木雪比舞。
蒋千趁大家都注意门口的时候,不着痕迹的到端木雪旁边,悄声道:“你知道这事么?”
端木雪看了眼蒋千又把目光放在门口,点头道:“恐怕是传说中的惊喜。”
“哦。果然是惊喜。不过,你看魏蔼,脸色似乎不大好呢。”蒋千扫视了一下全场道。
端木雪闻言看了眼魏蔼,然后道:“你的肩上有木屑。”
呀,蒋千连忙扭头看,果然,有一个很小的木屑挂在了上面的****上,蒋千取下后,松了一口气,应该没有人注意吧,端木雪也忒细心了。“其实我很想知道是谁唱的名。我记得咱们大门口没有这项设施呀。”
端木雪闻言,点头道:“不知道是谁。门口一般是有唱名的,但是通常是为长者准备的。”如果是沈老爷子来的话,唱名就没有什么错了。
蒋千就要说话,传说中的沈丰之进来了。
蒋千一看,愣了,这个沈丰之和丰默有五分相像,只是比丰默白点,严肃点。
章一悦看到来人时,也愣了下,但随即笑了,越来越有意思。
章一凡与柯段然看到这个沈丰之时,明显有些惊讶,这端木雪还真有福气,这沈丰之怕也不是个普通人。
端木泽面无表情,看了眼走在沈丰之后面的蒋岩和端木晖,两人都给了他一个放心安全的暗号。既然他们喜欢这么玩,那就让他们玩吧,他倒要看看年底订婚的时候,这个沈丰之还敢不敢过来。
端木雪再看到沈丰之时,眼中闪过惊讶,果然是惊喜,而且还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谁也没有注意魏蔼,魏蔼的脸色已经很苍白,冷汗已经下来,左手扶着胸口,很难受的样子。这个沈丰之,正是昨天和她说话的那个男孩,果然是个惊喜呀。
魏宸看了眼门口的沈丰之,然后扶着魏蔼去一旁的休息室休息。因为魏蔼站的靠里面又恰好被人挡住,所以沈丰之没有看见魏蔼。
沈丰之径直走到端木泽面前,恭敬的喊道:“端木叔叔。”又将手中的礼物送到端木泽面前。
端木泽接过礼物,笑道:“不用客气,你来的正好,宴席也开始了。”
话音一落,悠扬的第四交响曲在大厅中飘扬。
端木泽向前邀请端木雪跳第一支舞,其他人也相互找了舞伴,跟着跳舞,优美的华尔兹舞步、蓬松的裙摆在空中荡漾。
一切尽是那么的优雅、高贵……
只是段丝的脸色不怎么好,每年都是她的女儿和端木泽或者端木晖跳第一支舞的。
没事,没事,端木泽只不不过是给沈家一个面子罢了,段丝自己安慰自己,也还好,蒋岩请了李潇潇跳第一支舞。
不想跳舞的宾客则在一旁饮食,或是聊天。
沈丰之和蒋千就在其中。
沈丰之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找魏蔼。
蒋千也不点破,只是道:“沈先生不跳舞么?”
“我的第一支舞要保留给最重要的人。蒋小姐,也不跳舞么?”沈丰之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后,干脆不找了,但是心里有点不安,魏蔼今天肯定是来了,怎么没有见到她呢?
“不跳了,没有人邀请我呀。”蒋千看着舞池中和李潇潇跳舞的蒋岩笑道。
沈丰之听后没有在继续谈这个话题,而是问道:“蒋小姐去过北京吧,看着有些眼熟。”
蒋千一听,兴致来了,道:“是去过北京,也是在北京遇见的小雪,只是沈先生您……在下还真没有见过。”蒋千话中有话,她也算是与端木雪一起长大,怎么会没有见过沈丰之呢?
“哦?难道蒋小姐没有印象了?”沈丰之高深莫测的道。
蒋千见沈丰之这么胸有成竹,也不禁细细的回想当年在北京的事了,她只见过沈三哥。“沈先生的意思是……”蒋千疑惑道。
“我的意思就是我有可能记错了。”沈丰之笑道。
“……”
端木泽一手搂着端木雪的腰,另一手扶着端木雪的手,身姿挺拔,风度翩翩,气势不凡,好象全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端木雪气势上则有些弱,但是从小学芭蕾的她,自有一番气度,舞姿曼妙,优美大方。
端木雪有点紧张,她从来没有离端木泽这么近过,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明明知道自己是不在意的,却还是因为这么近心里有些激动,有些忐忑,多少年没有出现了?
她从来都没有渴望过所谓的亲情,现在,居然有一点点的想要了……这是怎么了?
“别紧张。”端木泽低沉道。
原来端木雪那么小那么瘦弱,这根本就不像是十六岁的女孩。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端木雪。不得不承认,端木雪大多数继承了他的相貌,甚至连性子也是。
现在的端木雪就像是当年的他。背负着庶子的头衔,常常被遗忘在角落。端木雪有丰默,他有段拟,都有他们的精神支柱,当这根柱子倒下来的时候,世界纵使没有黑暗的也是灰色的。
他们是孤独的,所以每个走进他们心里的人就更加的重要。
“恩。”端木雪小声应道。原来端木泽的手是那么的温暖厚重,和丰默的温柔不一样。
有些人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管她有没有挽留过,该是她的就会是她的,她一直是这样想的,所以当丰默走入她的生活时,她欣然接受了,所以当端木泽想要让她离开他的生活时,她也坦然接受了。
人心是最不可把握的,你一点****也没有的时候,你接受一切,但当你动了一点心思时,你就不会满足。段拟是她和他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除非有一人跳到沟里去。
他不愿原谅她,她也不觉得段拟死亡是她的责任,她不会低声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