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韦伯从大学毕业后,去了国外进修,可与秦斯然一直保持联系,两人都是主修金融,工作上面他是金融分析师,而秦斯然却在自己公司担任了行长。
算是都各有成就,秦斯然有时候都还会找周韦伯取一下经,他在美国分析金融可是一比一的准。
声望很高。
这次周韦伯回来不过是看一下国内的好友,打算结婚后就移居国外,两人吃完后,秦斯然将周韦伯送去酒店,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车子穿插在城市的角落,秦斯然开的漫不经心,这边是商业区,他开车开的极其缓慢。
周韦伯说,“老秦,听说你父亲最近又在搞分行了?”
秦斯然,“嗯。”了一声。
周韦伯说,“当年经济危机,全国人民水深火热,就你家金鸡独立一般,半点事情都没有。”
秦斯然笑道,“经济危机来的时候,你这个金融分析师难道没有任何预感吗?”
“这预感是有,我们都在国外读书那会,我看你那段时间一直忙进忙出的,我以为你正为CFA考试做准备,后来才晓得是金融危机来了,我之后也是才半个月发现经济走势有些不正常了,那时候我还在为一家刚上市的公司赚外快,帮他们看投资项目,根本就来不及做准备,你可将我害惨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对金融这行业特别有天赋,你没当金融分析师真是可惜了。”
说起以前忙碌的日子,秦斯然也忍不住笑了笑,国外的日子在他印象中忙碌,艰苦。
不过再多的忙碌,若是站在不敢面对的事情上,全都是细小如一粒微尘。
当时年少轻狂,可以面对任何事情,却惟独在那件事情退缩了,他退居国外,有一段时间浑浑噩噩,他想着等自己调整过来,他就回国,当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
可当他整整疗养了差不多几个月,回去后,早已经物是人非,她结婚了,连通知也没有。
他曾抛弃男人尊严不顾一切问她,为什么要这样绝情,为什么不等他。
而那时候她眼里在面对他时总会出现的光亮,熄灭的什么都不剩,只是满脸漠然的说,“既然你无法接受一个肮脏的我,我们之间也没有必要继续。”
他说,他从来半点不介意她爱上别的男人,只要让他在她身边,照顾她,保护她,关注她,不远不近都好。
多么卑微的一个祈求,他大概是照顾她习惯了,没有在她身边闹啊,闹啊,他还真觉得自己生命被抽走了一半。
可林皎只是一句,“秦斯然,你贱不贱,以前的你根本不是这样,你也并没有想象中的爱我,一直以来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个陪伴的对象。你没有朋友,你寂寞,所以我离开你,就让你觉得好像失去了全世界,等你将自己封闭的世界打开后,你会发现失去我,其实不是全世界,只是全世界的一个角落。”
秦斯然那时候微微有些自闭,因为在他那样的地位长大的人,朋友真的少,能够真心待他,不为利益和他交谈的人,更加是少之又少。
秦父曾在他很小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他说,“斯然啊,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人,你看不清楚他们是长什么样的,所以为了防止受伤,你也必须将自己包裹的滴水不漏,让他们也看不出你是长什么样,这样他们才没办法伤害你,欺骗你。”
于是秦斯然真的将自己封闭了,小到自己只容纳得下林皎一个人,因为两家是世交。
父母年轻时候一同打拼很要好的朋友,林母和秦母两个没事干的女人经常带着自己儿子女儿一起聚在一起玩。
秦母怀着秦斯然的时候,林母还没有孩子。
秦斯然生下来两年后,林母怀孕,是个女儿。
本来秦母在孩子还只有两个月的时候,就说要将两人定个娃娃亲,可林母有些不愿意,觉得两个孩子还没长大成人,喜欢谁不喜欢谁,还没定性,不想让父母决定的婚姻将他们捆绑了。
就说等他们长大后,看两人看不看得上,要是可以,成年立马结婚都可以。
秦斯然五岁的时候,林皎还只是一个满地打滚,鼻涕糊满脸的小屁孩。
秦妈妈为了促进两人感情,时常将林皎软软的身体让给五岁的秦斯然抱。
秦斯然不愿意,因为他觉得,那个软得过分的孩子,没他玩具结实,碰重了就哭,他才不要抱。
林皎五岁的时候,秦斯然七岁,在幼儿园读书,秦妈妈为了促进党的发展和谐,将五岁的林皎通过关系送进秦斯然班上,和他一同读书。
并且勒令让他好好照顾妹妹。
秦斯然不照顾都不行,虽说他不喜欢奶娃娃,但好歹是父母朋友的孩子,而且差了两岁的林皎,根本就不懂的生活自理,要吃饭的时候,张口只是要吃饭。
老师来喂都不行,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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