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怎么能和这些人来的过呢?还是咬咬牙忍了算了,要不谁知道这些人以后还会干出什么事来。”一个老太太显然是经历的这种事多了,压根就不敢和那些人讲理了。
“这是哪能这么算了?要光是打人那还好说,现在他们是在抢乡亲们的宅子呀!这和过敏党有什么区别了?要是让他们如了愿,乡亲们该怎么生活?”黑大庆可没有这么软弱。
“对,要是没有了房子,乡亲们连个窝都保不住,这还怎么生活?”时远也是义愤填膺。
躺在床上的左红雷听到时远的声音,诧异的扭过脸,却发现并不认识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年轻人。
“姐,这是?”左红雷询问的看向左红霞。
左红霞脸一红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红菱姐就已经开了口:“小雷,你连你姐夫都不认识?这可是你姐的男朋友啊。”
“什么?姐夫?”左红雷诧异的看着时远,上下打量着,想看看这家伙身上究竟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追上自己眼光那么高的姐姐。
左红霞红着脸点点头,时远大大咧咧的说:“怎么?小雷,觉得我配不上你姐?”
左红雷一愣,心想我就是看你没有什么地方能配得上我这个姐姐的,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笑着说:“哪里,我是没见过姐夫,所以要好好看看。”
红菱姐咯咯一阵娇笑,显然是听出来左红雷言不由衷。时远本来并不放在心上,却被红菱姐这一笑弄得有些尴尬,一时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就在这时,却听得楼道里一阵喧哗,听声音好像有很多人朝这边走了过来,还不停的叫嚷着:“那个不要命的臭小子在哪里?带我过去会会他。”
听到这个声音,屋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老太太们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床上的左红雷更是身子抽搐了一下,不自觉的用手按了一下自己的肋部。
时远看在眼里,低声问左红雷:“外边来的是不是打你的那些人?”左红雷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恐惧。
“别怕,有我和大庆哥在呢。”时远轻声宽慰他,左红霞也说:“小雷别怕,有你姐夫在,一定没事的。”不知何时,她已经完全相信,只要有自己的男人在身边,就一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左红雷听到左红霞的话,再次诧异的看了看时远,却依然没有从这个家伙身上找出让自己姐姐这么信赖,甚至到了盲目痴迷的原因。他还是把依赖的眼神投向了黑大庆,毕竟大庆哥的名头不是白来的,西马镇说不知道镇长是谁的大有人在,但不知道大庆哥的那一定是傻子。
黑大庆看到左红雷看向自己,就也对他笑了笑,示意有我在没事的,然后在另一张病床边坐了下来这个笑容顿时让左红雷放下心来,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这让时远看在眼里,不由得有点懊恼,难道别人比你亲姐夫还要值得你信赖?
说话间,外边叫嚷的几个人已经到了门口,为首的是一个和黑大庆一般彪石的黑胖子,他站在病房门口看了一眼,并没有留意到已经坐在了一边的黑大庆,而只是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时远。
“是那个家伙吗?”黑胖子用手指指了一下时远,问身边的人。
带着黑胖子一起过来的正是刚才在大门口吃了时远的亏的光头,光头见到时远分外眼红,连忙不迭地说:“对,虎哥,就是他,就是这个小子刚才在医院门口管我们哥几个的闲事,还打了我们哥几个?”
左红霞闻言一愣,心想这家伙刚才不是上卫生间了吗?怎么又去惹事了?看了时远一眼,只见他还是嘴角带着自己标志性的奸笑,顿时放下心来。
黑胖子闻听正是眼前之人,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子,却并看不出有什么超人之处,如何能把自己这么多小弟打成那个样子,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一帮没用的家伙,连个小白脸都搞不定,整天就会喝花酒玩女人。
“小子,你给我出来。”黑胖子朝时远招了一下手,示意让他出来。时远笑了一下还没有动,黑大庆却从他身后站了起来。
“阿虎,找我兄弟有什么事?”黑大庆冷笑着问了一声,还把自己的袖子往上边撸了一下。
黑胖子名叫周虎,也是豪土哥手下的一员猛将,但他听到声音往时远身后一看,却是愣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黑大庆居然在这里,这恐怕不好办了。
“大庆哥,这是你的兄弟?他可是打了我豪土哥的人,还声称要我们豪土哥来给他赔礼道歉。豪土哥很生气,才让我过来看看的,这件事要是和您没什么关系的话,大庆哥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