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明天开始,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五,朝廷要在校军场举办冰雪节,由户部主持”
海澜鼓掌道:“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有绽开,就立刻凝住了,四阿哥的一张冷脸虽然跟以前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敏感的海澜还是觉察出他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爷,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四阿哥坐在太师椅上,有那么一瞬间,海澜觉得他的神情有些没落,随即他又是那个冰山似的四阿哥了,片刻的沉默后,他张嘴问道:“海澜,据爷所知,你和香澜相处的并不好,是不是?你有恨她吗?”
海澜心里暗道,四阿哥该不是把十四阿哥比喻做香澜了吧?他们兄弟的关系跟自己姊妹的关系还真的很像,很可能是这样,要不然他怎么会关心那个毫无关系的香澜?
海澜自以为猜着了四阿哥的心事儿,想要安慰他一下,遂呵呵笑道:“香澜她就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凡是我的东西,她就认为比她的好,总要想方设法抢过去我是很讨厌她,不过恨不恨的,还谈不上,毕竟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人爷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说心底话,海澜还真的不恨香澜,毕竟她不是真正的海澜,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已经得了钮钴録氏家的很多好处了,没有资格抱怨什么。
四阿哥就那么默默地坐着,也不说话,海澜忽然觉得他很孤独,跟自己一样孤独,海澜喊道:“爷”
“嗯?”四阿哥看向海澜,海澜笑着指了指床榻“过来床上坐吧,太师椅上怪凉的。”
四阿哥一阵惊讶,随即疾步走到床前,就要在海澜的身边坐下来,海澜忙说道:“爷,把官服脱了吧,弄得褶皱了不好。”
四阿哥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笑意“说的也是,你帮着爷脱吧!”
海澜嘟着嘴“爷就会欺负我。”她嘴上这们说着,到底还是跪坐起来,伸手去解四阿哥官服上的纽襻。
四阿哥心中的欢喜不可言表,他满眼柔情的看着海澜,可惜海澜专心致志的对付他官袍上的纽襻,半点都没有发觉。
海澜先前听了小翠的话,知道自己病重四阿哥一直悉心照料,心里还是很感动的,尤其是觉得冤枉了四阿哥,有些愧疚,她一想到以后的生活跟四阿哥肯定脱不了关系,那么现在当然要跟他打理好关系,爱不爱的不要紧,作为一个现代人,总要学会为自己的将来争取最大的利益吧?
海澜的主动示好让四阿哥冰冷的心裂了一道缝,脱了官服的他施施然的坐到了海澜的身边,拽过丝被盖在两个人的腿上,四阿哥跟海澜并肩坐在床上。海澜的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他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动手动脚,这算不算引郎入室啊装作若无其事,海澜把四阿哥脱下来的官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到了一边,看见四阿哥只是老老实实的坐着,没有像以前一样,海澜的心总算踏实了些,她轻轻问道:“爷,上次上次我自己逃回城里来,你有没有生气?”
四阿哥目光炯炯“你说呢?”
海澜笑道:“这可怪不得我,谁让爷你总吓唬我来着!爷若是像今天这样守礼,我再不跑的。”她说着,蓦然撑起身子在四阿哥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嬉笑道:“这一下算我向爷赔礼,那次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不那样了,爷别生气好不好?”
四阿哥心头一阵激荡,刚开始意识到海澜跑了的时候,他的确是掐死海澜的心思都有,但是后来海澜病得要死要活,这气愤早就被他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现在听海澜软语央求,四阿哥的心早就软作一团,他反手把海澜紧紧地搂在怀里“你放心,爷早就不生气了。以后再不欺负你就是!不对,爷要等到婚后,再好好的,狠狠地欺负你”海澜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脸上顿时一片羞红,看见海澜那幅娇羞的模样,四阿哥心里一阵满足,两个人相拥良久,海澜觉得有些事儿还是解释开了的好,便说道:“爷,我上次跟十四阿哥在后花园见面,并不是跟他约好的,只不过当时我刚回京,黑灯瞎火的没看清,正好落到了我家的后花园里”
海澜注意到提起十四阿哥的时候,四阿哥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她说着话,扬起一张纯情的娇颜问道:“爷,你可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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