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阿果比你大十岁,战乱中,十三岁的阿果带着三岁的你与家人失散,被一个姓陈的人收养,岂知陈姓人收养你们姐弟两并非好心,而是要把你们培养成杀手。那陈姓人是陈友谅的属下。五年后,阿果奉命刺杀本王,当时本王在安徽老家。”
朱隶听得目瞪口呆,果然有培养孤儿当杀手的机构,电视也并不全是瞎编。
“这么说,我的武功也是在那里学的?”
燕王点点头:“你资质甚佳,你姐姐说,那里的人对你虽然很严厉,却都很喜欢你,如果不是你姐姐冒死把你偷出来,你现在可能是江湖上屈指可数的独步杀手了,不过,也可能已经死了。”
怪不得朱隶性格内向,那种地方长大的孩子,不内向才怪了。可惜虽然没当杀手,还是死了,看来那个朱隶注定短命。
“阿果刺杀本王,被本王抓住,然后,她几乎用跟你一摸一样的神态,说了跟你说的几乎一样的话。”燕王说到这里,再次唏嘘不已,朱隶终于恍然,燕王的泪根本不是为自己流的,而是为阿果姑娘流的,他和阿果姑娘之间,必有一段生死缠mian的爱情故事。
朱隶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也太自作多情了,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为而你流泪。
走上前拍拍燕王的手臂,在这一刻,朱隶没把燕王当成王爷,而是当成了一个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的男人。
“本王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跟阿果在一起的那两年,阿果是个很聪慧的女子,她的才智,总能让本王感到惊喜,就象你一样。”燕王抬起头看着朱隶,朱隶觉得他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阿果的影子。
“十年前,就在本王奉令回京城前,那个姓陈的又派来了刺客,阿果为了保护王妃,身受重伤,本王赶到时,她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将你的手,交到本王手里。”朱隶也感到自己的眼角也湿润了,他可以想象,那样一个坚强的女子,临终前对自己弟弟的眷恋。
“你本叫朱荔,荔枝的荔,阿果叫朱红果,你还有三个哥哥,可惜两个已在战乱中死了,三哥朱粟在安徽。是阿果将你的名字改为朱隶,只跟本王差一个木字,阿果说,本王和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朱隶没有亲姐姐,但他现在却真的感觉到有一个姐姐在疼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的还是他。
也许,那个朱隶根本没有死,就在自己的身体里,已跟自己融为一体。
“本王就番十年,你跟了本王十年,本王看着你成长,看着你武功渐渐地强过了本王,感到很欣慰,你在营中受伤,本王真怕十年前的历史重演,你和你姐姐一样离开本王,幸亏老天有眼,让你活了过来,不然本王真是情何以堪。”
“四爷。”朱隶倒杯热茶,端给燕王。真没想到,原来燕王对自己好,有这么一段典故。
“这块玉佩,是本王送给阿果,阿果临终前,又还给本王的。”燕王将玉佩递给朱隶。
朱隶接过来,触手而温,他不认识珠宝玉器,但直觉也知道这是块好玉,玉佩的两面各镌刻了一个字,朱隶端详了半天,才赫然发现,一面刻的是:隶,另一面刻的是:棣。
“她把我们两个人的名子刻在了这块玉上,也刻在了她的心里,从今天起,这块玉佩就是你的了。”
“四爷。”
“收着吧,没有玉佩,阿果也在我心里。”燕王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算起来阿果已经死了十年了,燕王想起阿果,还能流泪。
好长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
朱隶在慢慢消化燕王所讲的一切,燕王则在慢慢平静情绪。
“其实本王今天叫你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情。”燕王起身走到书架前,拉动一本书,却是一个暗盒。燕王打开暗盒,从里面拿出一幅画在绢丝上的仕女图,朱隶看着画中的女人,感到很眼熟。
“苏蕊!”
不,不是苏蕊,比苏蕊多了几分妩媚,少了两分霸气。
“这是本王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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