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宋家二老就去散步了,剩下两个少年仔两两相望。
雨桥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幽无,问:“有什么笑话没?讲来听听看。”
“有是有,但是我只给我们家亲爱的讲,可好笑了。”幽无眨眨眼睛,一幅可爱相“你要不要做我的‘亲爱的’?我会天天给你讲笑话的。”
真是小鬼头一个!雨桥噘起嘴巴,不打算理睬他了。
幽无凑到雨桥身边,讨好地问:“亲爱的,要不要去唱歌?我们去‘永乐门’好不好?”
“我不是你‘亲爱的’,不要这么叫我。”雨桥把幽无那张放大数倍的脸推开,突然,她想了起来,又把幽无的领子给拉了过来。
“干嘛?要亲亲吗?”幽无学起了南宫夜的伎俩。
“亲?亲你个猫屎!”雨桥用手肘夹住了幽无的脖子,凶巴巴地问“你是不是曾经侵犯过我?”
侵犯?幽无被夹住脖子拼命地反抗着,他努力地想了想“你不是说礼拜天的事吧?拜托,身为当事人你轻点!身为当事人你怎么可以也怀疑我当时和你玩耍的单纯动机呢?”
“不是那天的,更早!”雨桥加重了力道。
更早?幽无恍然大悟——她是说那次的亲亲!
“你是不是”雨桥突然问不出口。
“是是是!”幽无倒是大方“你先放开我——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我的确吻过你,但是我经过你同意的啊!我有问过你哦,怎么,你不记得了?”
有吗?幽无把问题丢给了雨桥,她开始思考,手不知不觉松开了些。
幽无趁机逃tuo魔掌。
“你有问我吗?”雨桥问道。
“问了问了!”幽无决定还是坐在远点的地方好“我有问你‘回报我一个吻吧’,你默许了啊!”什么?这摆明了就是趁人之危,什么默许?怕是趁她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连话也听不见的时候下的手。
这家伙不能小觑。
“怎么,还想再亲一下吗?”幽无笑嘻嘻地又凑了上来“我吃点亏,随你怎么亲都不反抗的好不好?我会努力配合的。”
雨桥扬起手刃,利落的线条和犀利恶毒的眼神是明显的警告。
“又不亲亲,两个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很无聊的,我说真的啦!我们去‘永乐门’吧!叫杜泰松和冬子他们也出来,还有惠惠啊!”幽无躲闪着雨桥的手刃发出的寒光,请示着。
想想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雨桥点了点头“和我的那些朋友们好象很要好的样子,好吧,那就去吧!但是我得把鞋子换起来,实在穿不惯高跟鞋呢!去把我的拖鞋提过来吧!”
“为什么要我提?我又不是你的佣人。”
“可是你私藏了我的拖鞋啊!”“那也是有原因的好不好!”“不去是吧?”雨桥瞪大了眼睛“拿张报纸来,最近练的硬气功,玩的就是点悬乎,让你看一下什么叫‘隔山打牛’。”
不是吧!幽无的唇角无力地抽搐着,叹口气,只得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