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奇渐渐的也品出味来。从开始董卓一直就是在说杨奇若是到了雒阳该怎么做,不该这么做,这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可能”会去的情况。
恐怕在和战报同行的还有董卓的心腹和大量的银钱,这样看来,杨奇东去雒阳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想通了这点,董卓的说的每一点要注意的事情的,杨奇都会牢牢的记在心里,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自然是要小心翼翼的对待,观察和学习都是开始时必不可少的。这是前生流浪途中不知道打了多少架得出的结论。同时也明白又一个明白人告诉你他的经验是多么的难得。
在这里董卓正在对杨奇耳提面授的时候,营寨之外,叛军临时驻扎的地方。北宫伯玉正在带人巡视着整个营寨。
营寨内完全看不到白天刚刚打输了一场之后的沮丧、不安、不甘的情绪,叛军驻扎地里面到处都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士卒挥汗如雨,自然是没有时间,没有闲情去想今天他们败了。
“大人,真的要撤?”哈鲁刺在北宫伯玉身边问道。
“董卓已经来了,还待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打仗,已经没有必要了。”北宫伯玉声音之中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似乎本来就该如此似的。
“可是大人,大帅的命令怎么办?”
“大帅的命令,我们来的时候有接到命令?”北宫伯玉淡笑道。
“可是,孟若昨天派人来说,大帅已经下令让大人前来援助,若是淡水营寨已经被占,就尽力夺回”
“没有收到,信使在路上被汉军发现,被杀了。”
哈鲁刺张开了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北宫伯玉简单的话语之中,那名韩遂信使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说不定现在那名信使已经成了树林之中的一堆白骨。
“董卓手下那些跟着他左征右讨的士卒有近两万人,都是得知董卓复起之后慢慢汇聚而来的,还有万余的西凉的羌骑,还有三万的各地郡兵,六万人,让我带兵和董卓交战,韩遂当真的是好算计,还真以为我就一定要在联军之内了。”北宫伯玉不屑道。
“主人,之前您不是一直想要打到雒阳城内,最少也要拿下长安,这怎么”哈鲁刺虽然受到信任,说出这句话的也是小心翼翼的,甚至已经做好立即跪下求情的准备。
“时机不同,你懂不懂,当时我们虽然兵少,却是以有备打不备,汉军仓促应战,自然是屡次被我们得手,在加上汉军调集军随需要时间,当时我们若是不管那些钉子,带兵急进雒阳,雒阳警报,自然是天下军队都要进京勤王,我们或许打不下整个雒阳,却可以调动天下的军队,到时候天下军队汇聚雒阳,各地守备力量自然是减少到了极点。那时西凉和雍州还不都是我们的。”
“到时候有着西凉和雍州之地,依靠函谷关天险,就算是和大汉对立都不是难事。韩遂却死活都不同意,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哈鲁刺,你以为韩遂为什么跟着我们造反?”
“当然是和我们一样看不惯那些官员收敛钱财,逼死我们族人的事情。所以才要一同反了。”
北宫伯玉笑了,笑的很灿烂,只是笑容之中,不管怎么看似乎都有着一股的寒意。
“你知不知道韩遂有着大批的良田,仅仅是在金城之外就有着上万亩,那些官员盘剥我们再厉害,对他没有损害,他也不会为我们出头。而且当时凉州刺史左昌和韩遂的书信不断,听说左昌已经举荐韩遂为金城太守,到时候整个金城都是他的,他为什么要造反。”
哈鲁刺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羌人虽然简单,却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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