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内黑山军断断续续的到来,三月二十二日左髭丈八领兵八千在朝歌城外四里,扎下营寨,三月二十四日,黑山军全部到达。
四万六千士卒,营寨从四里之外一直建到城外一里,填满了眼前所能看到的空间。每当站到城头看向远处,就会感到自己处于黑山营寨的包围之中,犹如处于海洋的中心之中,激荡的海流在身体的四周不停的激荡碰撞。
黑山军四万大军紧紧的抱在一起,并没有仗着人多来个四面合围。而是在西门处紧紧的抱成一团,与朝歌城遥遥相对。
杨奇观察着黑山军的营寨,黑压压的天空上,浓墨色的云层一层层的垂下,这天似乎在不停的下落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砸下,把这天地间的一切都撵的粉碎。虽然是白天,就犹如黑夜一半,一阵阵的风呼啸而过,黑山军营寨内的帐的布幔在风中不停的发出“呼啦啦”的声响。这天地似乎都随着两军的交战而变色。
天气变化都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前些日子的暴雨刚刚度过,中间数天天气也是十分不好,天空中漂浮的雨丝就没有断过,最长的一段时间也不过是四天而已,地面上的泥水还没有干透,天空就又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乌云。
对天气虽然有着一些预想,但现在的景色还是让杨奇等人感到非常不舒服。低压的黑云,给人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天就会崩塌的感觉。一股压抑的气氛漂浮在这天地之间。
看着远处黑山军的不高的营门,刘艮不停的长吁短叹着,杨奇感到一阵阵的不耐。不耐情绪的出现让杨奇也感到吃惊,细细思索就知道是因为天象变化的缘故,诡异的天象,让杨奇心中也感到了一丝的烦躁。就这样黑压压的停在那里,还不如狂风暴雨来的爽快和舒服。
杨奇离开之后,杨瑞看着杨奇离开的身影,脸上的神色有些犹豫,想要追上去,见刘艮还是一副那个死了娘的样子,还是留了下来。
“刘大哥,你干什么呢,一天悲伤个不停,家里出事了?”杨瑞笑笑问道。
“呸,你家里才出事了。大爷我不过是替这些黑山军担忧而已,真是好地方啊,自己向坟墓里转。他们都快要喂王八了,大爷我替他们伤感伤感,还不行了?”刘艮骂道。
杨瑞苦笑道:“那刘大哥你一直这幅表情,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不过也没必要一天时间都这个样子,刚刚你可是把大人给惹了。”引河水倒灌,这事情在西面还算是机密,但在汉军高层,陈林这些杨奇身边的近臣,这些东西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已经流传开来了。
杨瑞观察了一下西门外,然后跟着刘艮发出一声长叹。脸上的喜色却是掩盖不住“黑山军这是自己找死,也就怪不得我们了。”
“这天就算是没有我们从中插手,河水都要暴涨,河堤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加固了,都快被推平了,河水稍稍涨上一些,就要漫出来。他们还敢在西门扎营,真是找死!”刘艮冷笑道。
朝歌城处于两河交汇处,朝歌城地势稍高一些,但也有限,以前河堤每年都有加固,偶有河水暴涨,却也不惧。最近两年天灾**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尤其是之后黑山军把大部分百姓迁于黑山之中,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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