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上午起来,煮了早餐,她去叫雪千舞起床,开门的时候,雪千舞正呆呆的抱着膝坐在床上,听到开门声她抬头看向雪千映,“姐,我心里烦。”
是的,她也看出来了,“怎么了?方不方便跟我说说?”
雪千舞沉闷了一下,半晌,忽的又抬眼扫向雪千映,“姐,冷玄熙以前是你老板是不是?”
“嗯。”
“他把冷向霖转走了。”
“啊?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我上次让你带走冷向霖,他说这样的幼儿园很不安全,他把孩子丢了都怪到了我的头上,我们园长说了,做完这个月,让我走人了。”越说到最后,雪千舞的声音越低,“姐,我恐怕以后没办法帮你接送小靖了。”
“是他让园长开除你的?”雪千映的火腾的上来了,脑子里那个男人的脸庞越来越清晰,她想给他一巴掌。
“不是,是我们园长的意思,他是我们幼儿园的赞助商,幼儿园的游乐设施都是他贡献的,唉,姐,我也没怪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要换幼儿园了,小靖得早做打算。”
“嗯。”千舞没哭没闹,可雪千映的一颗心却纠结了起来,缠缠绕绕的折腾着,疼。
日子继续无声的过着,雪千映终于找了一个服务员的工作做着,找上档次一些的工作,可总是过不了面试那一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会三国语言,但就是面试的机会多,给她工作的机会却没一个。
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人若是倒楣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要月末了,雪千舞越来越沉默了,一张小脸清瘦而憔悴,有一天夜里,她半夜起来去解手,居然听到了千舞房里低低的哭泣声。
那个男人,他不逼着她就逼着她妹子吗?
雪千映拿了手机就出了房间,到了楼下靠在夜色中的棕榈树上,手里的手机不知道被她抛上抛下了多少次了,终于,一咬牙,她拨通了那人的号码。
虽然很不想,可她再也看不了雪千舞那样难过了,如果雪千舞来求她,她也许不会答应,她会象对待小靖那样心狠的拒绝,可是偏偏雪千舞就不求她,却让她的心疼了又疼。
“半夜三更的,有事儿?”几乎是在拨通的一瞬间,手机就被冷玄熙接起了,让雪千映甚至在猜测他是不是正好跟她一样的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回来手机就在手边呢。
“嗯。”
“可我没事。”他笑,声音里沁着邪邪的冷意。
雪千映的舌头打着颤,一咬牙,她豁出去的道:“是不是我答应回去,你就会罢手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一定是故意要给小向霖转幼儿园的,她是真不明白了,他怎么就稀罕她这个晴人吗?
“什么我就会罢手了?”
“幼儿园。”她火气上来了,拿着手机低吼。
“哦,这事呀,这起因是因为你,是你把向霖弄丢了。”
他慢生细语的,却让她顿时没了脾气,那天向霖和小靖失了踪,真的怪她。
听着电话彼端他低低的呼吸声,她心跳又快了起来,只听着,不出声。
“雪千映,我刚什么也没听到,挂了。”
真挂了,盲音响彻在耳边的时候,她的心跳更快了。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手机上他的号码,然后,恨恨的输了一行字:“你的生活里是不是就缺我这个夜里暖床的玩具?”气恼的打完字,她想掐死他。
“是。”一个字,回得利落而快速。
“好,我去,可我没带钱,你在楼下等着给我交车费。”她站起来,真的就走到路边打起车来。
夜里的的士很难等,半天才经过一辆,跳上去,心慌慌的,她疯了,她身上一分钱都没带,若是到了目的地那男人不来接她,她估计自己要被司机师傅给看化了,甚至有可能报警说她是骗子要赖车资。
短信,始终没有回过来,越近小公寓,她的心慌的越厉害。
车窗外,那幢熟悉的楼就在眸中,车子,嘎然而停在了小区大门口,“小姐,到了。”
雪千映慢吞吞的起身,车窗外,半点那个男人的影子都没有,手攥了又攥,“师傅,你看……”
姓冷的那厮,真够坏的,哈。
“师傅,你看你能不能在这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雪千映开了车门,却不好先下去,她没钱,一毛钱也没有。
那司机师傅愣了足有两秒钟,随即很困惑的道:“为什么?你马上还要坐我的车回去?”
雪千映有点风中凌乱了,她哪里还敢再坐回去呀,她身上半毛钱也没有,“是……是这样……”
话只说了一半,小区门口的门卫间里就快步跑出了一个保安,当真是用跑的,“雪小姐,多少钱?”
呃,这保安知道她身上没钱?
雪千映狐疑的转过头,“你怎么知道?”
“冷先生打过来的电话,让我给您付车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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