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枝干软弱无力的爬在支架上面,几片枯黄的叶片随着微风无力的晃动着,最后也还是难以逃脱落叶飘零的下场。
院中的那一部鲜红色的宝马3系由于主人无心打理照料,已经落满了灰尘,车顶甚至还可以看到飞过的小鸟儿做坏事之后留下的斑斑痕迹。昔日的香车美女,如今何在?
叮咚!肖笑踏着沉重的步子穿过院子,按响了门铃。
“谁啊!”门铃响了足足有五六分钟的样子,一把沙哑的声音才从二楼软弱无力的飘了出来。一般情况下,这样的声音如果不是天生的,就必定是烟酒过度外加睡眠不足之后的效果了。
老实说,如果不是以肖笑对别墅主人的熟悉程度,现在或许已经以为自己记错了门牌号码了。
啪哒啪哒!一阵宿醉的拖鞋声响走近了大门。一股淡淡的洋酒气味从门缝地下飘了出来。
猫儿眼当中光线明显的变化了一下。看来也不是完全醉的利害,至少主人还记得先从猫儿眼当中观察来访者。
“笑笑?笑笑真的是你吗?”大门那边传来了呢喃“等一等,我我还没有穿好衣服。就两分钟!”
啪哒啪哒的拖鞋声突然灵动了起来。门外边的肖笑只能是听出来拖鞋的主人仿佛是跑进了客厅,然后隐约穿过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门那边有人正在手忙脚乱的更换衣裳。
过了一会儿,大门缓缓的拉开了来。卓纹瑄扎着马尾辫,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卡通睡衣站在门后。眼睛的轻微浮肿自然是短时间之内无法消除掉,口唇上抹了粉红色的唇彩。肖笑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心中已经不自觉的将数年前那个同样一身穿着的女孩和眼前的女人两个身影重叠了起来。
“进来吧。房间里可能有点乱。”卓纹瑄侧身让出通道来。
肖笑点了点头,从卓纹瑄身边走过。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肖笑还是闻到了没有完全被香水掩盖掉的烟酒气息。
“现在,过的还好吗?”肖笑喝到第三口茶水的时候,终于还是选择了一个非常糟糕的开场白来打破压抑的沉默气氛。
“有房,有车,有一笔接近七位数的存款,父母回到sh市过的也很开心至少比待在这里开心多了”卓纹瑄淡淡的笑了笑,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些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至于在短信当中那种痛的撕心裂肺的绝望情绪,似乎和眼前这位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裴逸声的事情”肖笑话一出头,便恨不得擂自己两拳。这就是传说当中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吧?这种事情需要去进行辩解吗?如果真的需要,又应该如何辩解?又该如何得到谅解?
“你和我前夫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再听,也不想再评论。”卓纹瑄优雅的翘起禹步来“前夫”两个字当中透露着明显的淡漠。
“前夫?你们两个离了?”这回轮到肖笑诧异了。
“是的。为了他的儿子,他把最后的一个账户交给了我,并委托我照顾她中风的老妈。”卓纹瑄看到肖笑目光不经意的扫过自己的腹部,突然笑了笑,然后继续说到“莫须有的说辞而已。他自从和我结婚之后就很忙,平时都在外面应酬。回到家里都通常都只能是有心无力、缴枪不杀了,就算是蓝色的小药丸吃多了也无济于事。更何况他早就沾了粉”
淡淡的几句话似乎在肖笑脑海当中勾勒出了卓纹瑄、裴逸声两人一年多所谓的婚姻生活究竟过的如何。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答应过要让出幸福给我的吗?我的幸福现在在哪里?!你赔我的幸福来!”肖笑突然想起那一条短信来。
“对不起”肖笑无言以对,一句对不起却已经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条路完全是我自己选择的,所有的苦果也应该由我来独自承受。”卓纹瑄脸上显出一个凄美的笑容来。
附注1、禹步。就是二郎腿的意思。禹步来自禹治洪水的一个典故。不过,现代女**翘二郎腿。但翘二郎腿坐着的时候容易弯腰驼背,造成腰椎与胸椎压力分布不均,长此以往,势必压迫脊椎神经,引起下背痛。这里为了增加“优雅”的感觉,就是用了比较冷僻的“禹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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