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仙在,毕竟有些不好。二来怕她担心,她们搞公安的,一向反对封建迷信,看见自己搞这些,会不会让她以为自己不务正业。可靳兰心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可能盛洁已给她说了此事,听说做这些东西还有危险,所以她说什么也要来看看,盛有木的安全毕竟是最重要的。可她见面的一句:“木头!”让盛洁他们吃了一惊,才几天,就进步了这么多,连专用称呼都有了,不答应又不好,盛有木只有尴尬地小声应了下,见通仔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还暗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你娃行喃!
却说一行人来到了别墅宽敞的大厅,待盛有木沐浴更衣后就准备作法。玄青子特地给他带来了一身道袍,不为别的,只为了宽松舒适,利于行功。待他一身道袍出来,众人惊呼,硬是有一些起凡脱俗之气呢。盛洁于是打趣道:“哥,干脆你跟玄青子道长出家算了,你看你穿这身衣服多有气质啊!”玄青子也笑着说:“那贫道真是求之不得啊!”靳兰心一听,可就急了,忙说:“出家有什么好啊,木头做他的记者多出色啊。”众人知她言不由心,于是都一阵开怀大笑,二人有些尴尬,却也高兴。
盛有木从一个包里拿出了那幅古画,除了玄青子和盛洁知道其暗藏的玄机外,其它人不知这画有何用。他将画挂在大厅正面墙的正中,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香炉,焚上三支香,恭敬地放在画前,这些场面三个道士是见怪不惊,可其余人就不明其意了。这些并不是迷信,也不是为了排场,而是为了聚气,袅袅升腾的烟气有联系阴阳二界的作用,就如峰火台,也是一个传递信号。当然这都是映月烟说给他听的他也是照她的安排做的。事先已作了分工,由玄青子师徒三人协助盛有木行功,增加胜算,以防万一。盛洁等人负责警戒,防止有人打扰,虽然这里安静得很,不大可能有其它人来,可安全第一啊,如果真被什么东西惊了魂,那盛有木的命可就难保了。
一切妥当,盛有木面向画席地而坐,玄青子在他的正后方,两名弟子也于盛有木左右席地盘腿而坐。三位道人拔出了他们的桃木短剑,双手握持,肃穆地抱于胸前。盛有木也拿出他从古墓得到的木剑,如他们一样肃然而坐。靳兰心开始并不相信盛洁说的那么玄,以为只是玩一下,看到几人如此的肃然,如临大敌的样子,她不禁为盛有木担起心来。看来并不是盛有木跟她说的就是去做一下梦那么简单,她和盛洁他们只能在一边紧张地看,谁知会发生什么事呢。
只见席地而坐的四人已经进入了状态,奇异的现象出现了,四支木剑都从剑尖吐出了长短不一的紫芒,玄青子的最强,盛有木的稍次一点,这也让玄青子大为吃惊,自己可是修行了几十年了,这个年青人的功力和道行却有直追自己的架势了,后生可畏啊!他不敢分心,形神守一,专心运功作法。两个年青的道人就要弱一些了,但却专注得很,看来修行得有些道行了。四人合力,好象就差那么一点似的,盛有木满面红光,似乎有些痛苦,急得旁观的三人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正在此时画中女子手中的木剑红光大炽,似暴燃的赤焰,一条赤色的火龙直奔盛有木头顶而来,盛有木不知有无意识,只见他头微抬,以前额迎之,火龙没入不见踪影,此时盛有木脸上红光尽褪,一派安祥。此时旁观的三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的可都是辩证唯物主义,一切的解释都是以事实为依据科学为准绳。何时见过如此玄幻的场面,即使盛洁学的心理学,知道有玄学的存在,他哥给她说起画仙的事时,她也仅是半信半疑,今天一见这些超出了他们想象的东西,怎么不让他们心惊喃!更让他们吃惊的事发生了,忽见一个如乒乓球大小的赤色圆珠自盛有木头顶百汇**冉冉升起,红色的祥光照满了一屋,使所有一切都安静下来,行功的四人,或是旁观的浮燥的目瞪口呆的三人。赤珠一旦离开了头顶,就急速直奔画面而去,不偏不斜地印在画上的那点墨渍之上,没入不见!一切复归平静,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只有时间无声的流淌,显示这还是个现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