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日来到河南境内。其时天下大乱,四方群雄并起,蒙古官兵的盘查更加严紧。明教大队人马,成群结队的行走不便,分批到嵩山脚下会齐,这才同上少室山。由巨木旗掌旗使闻苍松持了名帖,投向少林寺去。
哥哥传了号令,各首领先行入寺,五行旗和天鹰旗下各路教众,分批络绎而来,在寺外四下守候,若听得自己三声清啸,便即攻入接应。诸教众接令,分头而去。
周颠活动着手脚,道:“这一次周颠可要好好活动一番,这么久没架可打,可把俺给憋死了!”
“不是吧?”彭莹玉笑道:“手上的架你没怎么打,可嘴上的瘾你可确实过了不少,教中上上下下谁没听说过你周颠‘周大才子’的名字啊!还说给憋死了?”
“你话里怕是省了两个字吧?”周颠道:“应该是‘周大狗屁才子’吧?”
彭莹玉笑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周颠道:“不管怎么说,狗屁才子总比你不懂装懂的死贼秃强吧!”
周颠这么一说登时遇到了两个人的抵触,彭莹玉道:“你说说,我什么时候不懂装懂了?”
说不得也道:“周颠,你骂他也就是了,干吗把我也扯上?”
周颠一愣“没有说你啊!”说不得道:“你那句贼秃什么意思?”
周颠望了望说不得的光头,登时明白过来,嘿嘿笑道:“呵呵,俺忘了,你也是个光头哩!”
彭莹玉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什么时候不懂装懂了?”
“就前几天哪!”周颠道:“你在那里还推测判断什么武林门派有能力对六大派下手呢,副教主早就猜出那些人和朝廷有关了。我看哪,副教主才真是有本事呢,他的心机智慧,怕是杨逍也比不上吧,你说呢,杨逍?”
杨逍道:“周颠,你总算说对了一回。”
周颠微怒道:“什么意思?难道我老周平时都是放屁不成?”
铁冠道人道:“周颠,你平时说的话是不是放屁我不知道,不过前几天那柄’奇鲮香木’的剑可是你拔出来的,害得大家都中毒。”
“这个算我老周对不起大家就是。”周颠垂头丧气地道。
我解围道:“算了,即使周颠当日不拔出那剑,赵敏肯定有别的方法让我们中毒的。周颠今天好好表现,不就算是对大家的回报了吗?”
“还是副教主说的有理!”周颠喜道:“俺周颠一定出力。”
过不多时,寺中一名老年的知客僧随同闻苍松迎下山来,说道:“本寺方丈和诸长老闭关静修,恕不见客。”群豪一听,尽皆变色。周颠怒道:“这位是明教教主,亲自来少林寺拜山,老和尚们居然不见,未免忒也托大。”
那知客僧低首垂眉,满脸愁苦之色,说道:“不见!”周颠大怒,伸手去抓他胸口衣服,说不得举手挡开,说道:“周兄不可莽撞。”彭莹玉道:“方丈既是坐关,那么我们见见空智、空性两位神僧,也是一样。”哪知客僧双手合十,冷冰冰的道:“不见。”彭莹玉道:“那么达摩堂首座呢?罗汉堂首座呢?”那知客僧仍是爱理不理的道:“不见!”
我排众而出,道:“这位大师,请问,你当和尚几天了?”
那僧人一愣“施主此言何意?”
我笑道:“大师的头是刚剃的,没有戒疤,而且还剃伤了,头皮还在流血,所以,你不是和尚!”
那僧人一惊,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几缕血丝。他面色大变,扭头便跑。
韦一笑身形一晃,已拦在他身前,说道:“大师慢走,不说清楚哪能走呢?”那知客僧道:“有什么好解释的,小僧现在出家不行吗?”
“那你的戒疤呢?”
“还没来得及点。”
我跨前一步“那好,我们就见给你剃度的大师,你前边带路吧!”
那僧人望了我一眼,低声道:“小僧带路。”说罢当先转身前行。
不到一盏茶时分,已到了寺前的石亭。只见那石亭有两根柱子断
折了,亭中的石桌也掀倒在地。说不得笑道:“少林和尚好勇斗狠,这两根柱子是新断的,多半前几天刚跟人打过了一场大架,还来不及修理。”
那僧人道:“诸位稍待,在下去通报!”说罢,转头奔去。
“在下?!”我略微一愣,大声道:“拿下他!”
韦一笑身影一闪,几个起落便到了那个僧人背后,一把抓去。
那僧人回身反击,奈何功力太低,五招之内,已被韦一笑点倒在地。
韦一笑抓住他腰际,拎了回来。我道:“这个家伙自称在下,而不是贫僧,再加上刚才的武功根本不是少林武功,少林怎会让这样的人来当知客,此人大有疑点。而且这里的石柱折断,也绝非巧合。少林很有可能出事了。”
哥哥道:“进寺去!”当下杨逍、韦一笑在左,殷天正、殷野王在右,铁冠道人、彭莹玉、周颠、说不得四散人在后,拥着我兄弟二人进了寺门。来到大雄宝殿,但见佛像前的供桌倒在一旁,香炉也掉在地下,满地都是香灰,却不见人。
哥哥朗声说道:“明教张无忌、无忧兄弟,会同敝教杨逍、殷天正、韦一笑诸人前来拜山,求见方丈大师。”他话声并不甚响,但内力浑厚,殿旁高悬的铜钟大鼓受到话声激荡,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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