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石指着我大笑着说。
我摇摇晃晃地朝角落里的一个wc标志走去,此时酒馆里的人多了起来,看来这里的夜生活并不乏味,屋内空地上已经有十几个nan女在跳着民族舞蹈,有人坐在边上弹奏类似马头琴的乐器,还有几个舞弄着马刀,到处都是我刚刚喝下的那种米酒的味道
我推开肮脏的厕所门,一股恶臭袭来,我jin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趴在恶臭的马桶上,我一口气吐了个干净,可是还是难受,可能药物已经进入了血液,我吐到绿色的胆汁出来,身ti虚弱得发慌,也是多日来的奔波造成的,我后悔自己没有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睡觉了。
趁没人赶紧出来,大脑有些混浆浆的。
穿过群魔乱舞的舞池,回到原先坐的台面,看到除了瓦狼和红石两个在喝酒,又多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红石看到我过来,拉着两个漂亮的姑娘说:“这是瓦伦、这是桑丽,她们两个今晚归你了,看看多结实!”红石说着用力捏着其中一个很白的姑娘的胳膊,那个姑娘笑着推着他。
瓦狼说了句栗火族的话。左边那个叫瓦伦的长着棕色皮肤的大嘴唇姑娘拿起一只酒杯,里面是黄se的可疑液体。
“来,喝了它,听话!”瓦伦一手搂住我的脖子,一手举杯伸到我的嘴上,皮肤白的桑丽也上来帮忙,几乎是硬给我灌了下去!
一股涩涩的有点苦的味道。
红石搂着一个马刀女过来,端着一大碗米酒,说:“来!喝了这碗酒,我们一起去睡觉!”
我的眼前全是mei女在晃,这个蜥蜴尿还真厉害!
稀里糊涂地喝了红石的一大碗米酒,腾的一下,胸膛里又起了火,这个栗火族名不虚传,果然够火,接下来稀里糊涂地被两个马刀女架走,好象穿过了一条长长黑黑的走廊,似乎走了好长时间,我已经失去了意识,感到有冰凉的水在我的身ti四周流淌,忽而又变成了滚tang的热水,我睁不开眼睛,有无数只柔软的手在我的周身上下游zou,我的脑海里游动着十几个艳丽的美人鱼
猛然间,我一下子醒了过来,我努力挣开眼睛,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了。
我的双手和双脚被宽皮带固定在一张硬硬的木c花ng上
两个马刀女还不时说着我听不懂的栗火话。
现在我才发现,这里是个小浴室,我被绑在类似搓澡用的那种木c花ng上。
冲洗干净了,两个马刀女为我解开了束缚手脚的皮带,我活动了一下手脚,ma的,你们乐歪歪了,我还没有出火呐!
我跑到旁边的水池里,把自己泡了进去。
两个马刀女跟了进来,一左一右趴在我的身边,伸手为我搓洗着,我看看一黑一白的两个马刀女,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伸手摸摸,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真实。
我说:“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
桑丽笑了,很好看的样子,说:“你是汉人,我们听得懂,你们的话我们也说得来!”
我把桑丽搂在怀里,吻了她一下说:“那就好,告诉我,我现在哪里?”
桑丽在水里笑嘻嘻地说:“在我们的洗澡水堂,就在酒馆的后面,你喝多了,我们帮你醒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