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耶罗达十分明白这一点,但是他同时又明白,真正的赢家,却不是区区天分以及些须的才情就能决定的。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便是我族依旧是神族,我族的地位不容动摇,与其现在与他们争个长短,不如大方地彻底放弃人界,让他们自己为了那片肥沃的土地去互咬,现在的退让,仅仅是让我族的
光芒永远照耀在那片大地之上!让那些低贱的蝼蚁从心底里明白,只可信奉光明神,不可信其他神,我要让他们没有丝毫希望可言!或者说,我们便是他们的希望!绝望的本质用希望的表面来掩盖,他
们将永远是我族的仆人,是生是死皆在我族一念之间!”
“既然万年前没有解决一切,那么这一次,我要所有的超越生命极限者,通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只留我一人。”
我才是永久的神!
蓦然,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遇到了什么阻碍,竟然停止了流动,一种让耶罗达都微感不适的气息自大殿之外传来。
“你在这里待了万年,坐在椅子上的是小屁屁还是小脑袋啊?人都坐傻了,说什么梦话呢!”
随着这句话而来的,还有一道带着繁杂的元素力量的一道流光,虽然纤细,却有着一种一往无前仿佛贯穿一切的气势,竟然在刹那间便贯穿了耶罗达的头部!而那道光芒余势不减,狠狠坠入耶罗达
身后的墙壁之
“轰!”身后的墙壁蓦然炸开,大大小小的碎石飞溅,仿佛流星坠入地表般砸进墙壁,圆柱,天花板和地上,整个大殿顿时开始摇摇欲坠。
“光明神大人!”完全来不及反应的铭心蓦然惊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若耶罗达就此死去,那神族的灭亡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未来。
一滴殷红中带着丝丝金芒的血液自耶罗达的额头流淌而下,仿佛水银一般不带丝毫痕迹地流至鼻尖,仿佛没有丝毫犹豫的落下。而于此同时,耶罗达光洁的额头上,那刚刚开了宛若花生米大小的窟
窿却在此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原。
耶罗达仿佛一点事也没有,甚至连神情也没多大变化,仅仅是多了一点惊讶,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铭心,似乎对其大惊小怪有些不满。这种攻击,又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涞叛?你既然来了,那么想必夜尘和弦也到了吧?”眉毛轻轻一挑,耶罗达毫不在意地轻声说道,在他眼中,这几个人也许可以暂时压制他,但是却绝对杀不了他,论实力,就算是剑皇夜尘,也
不过是和他在伯仲之间。再者,拥有阳之源的他,可比夜尘这种单纯的武夫要强大太多了。
他的阳之源,可是可以扭曲世界规则的存在。
阴之源不出,无人可以抹杀他。就如万年前和各族强者围剿的某人,若不是自己当初拥有阳之源,勉强可以抵消对方的一部分扭曲规则的优势,那么结果必然是各大高手的惨败。
“嘿嘿嘿嘿夜尘是来了,不过另外一个,你可猜错了。”笑嘻嘻的涞叛不知何时出现在大殿中央的巨大吊灯上,随着双足轻摆,大吊灯仿佛秋千一般的摇晃着。
“哦?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人拥有魔圣弦自由穿越各个空间的能力。”耶罗达轻轻地皱着眉头“难道说,是其他几族在万年中诞生了新的强者,和你们合作了?”
他的神情依旧轻松,因为从一开始,他便站在不败之地,他是无法被这种低层次的家伙杀死的。他可是唯一的神,又怎么可能死在这些凡人手上?
“真是遗憾,看来你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以老朋友的角度上来说,让我有点伤心啊”蓦然传出的声音,刹那间击退了耶罗达脸上的从容,他的神情大变,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的古钟声,脸色微微发白,颤动中微带尖利,不可置信的嘶吼:“你!你还活着?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