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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宁王府时。
李耀被李宁润打了手板,还被压着给巫盈鞠躬道歉,并委任巫盈作为监督员,下次发现李耀再动手打人,立刻来宁王府报告。
马车上。
巫盈拿着肉包,肋骨生疼,低头数着手指,想象吴壶当小倌是什么样子。
“嘿!”
李耀吓了她一大跳,见巫盈惊恐的看过来,他伸出手,把通红的掌心露出来,不满道:“挨打的是本王,你发什么呆啊?九皇叔可真是宠你,给你撑腰,你得意了吧?”
“没有。”
巫盈摇摇头,把李宁润给她的膏药拿出来,问道:“这是王爷给我的膏药,殿下要是手疼的话,不然先贴一贴?”
“你自己留着用吧。”
李耀翻了个白眼,但终究还是顾忌李宁润,没有再为难巫盈。
回去后。
吴壶叫了个丫鬟搀扶巫盈下马车回露白院,她一面感激,一面痛苦的想到为什么白菜都让野猪拱了呢?
此时正值下午。
她原有练武功的习惯,但因为肋骨还疼着,便免了,趁着烤肉还温乎,打开油纸,忍着疼痛坚强勇敢的吃饭。
“贴了膏药了吗?”
吴壶掀帘进来,引进一室风雪,他一身冰冰凉凉的走过来坐下。
露白院的丫鬟都是他指派过来的,他要进来,自然也没人提前告诉巫盈,吴壶更不会在走廊里等。
好在她已习惯这没有隐私的生活,至少屋门是带锁的,可以关上的。
“没有。”
巫盈摇头。
冷不丁吴壶伸手过来,戳了戳她被踢的地方,巫盈“嗷”一声蹦起,又牵扯到伤口,又是“嗷”的一声,她泪汪汪的看着吴壶,问道:“师傅,您要谋杀亲徒吗?”
“公公?”
外面侯着的丫鬟听见惨叫,有些紧张警惕的在门口问道。
“没什么,下去吧。”
吴壶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挥退丫鬟后,拿过一片膏药,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烤肉,说道:“你就算要吃饭,也该把膏药先贴上。”
“我知道了师傅。”
巫盈微微缩着身子,不敢再靠近他。
“我晚上再过来看你,另外,你应该读过书,识字吧?”吴壶问完,见巫盈小鸡啄米的点头,便转身离开。
他走后。
巫盈脱了上衣,但是抬一下胳膊都疼,她便叫了丫鬟过来帮自己贴膏药,贴完后,坚持把烤肉吃完,上床睡了会儿。
晚上。
“呕!”
巫盈吐的天翻地覆,四肢无力,像个中了毒的蛆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现在不仅是肋骨疼了,肚子也疼。
她怀疑是那烤肉的事,进而怀疑李宁润想要毒杀自己,但是烤肉明明李耀也吃了啊。
“你帮我问问,二皇子有没有呕吐,呕!”
巫盈难受的趴在床上,脑袋伸出床外,拉着丫鬟的手说道。
“没有。”
吴壶如古井无波的声音传来,走过来,惊诧道:“你怎么吐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