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有手里握着钱财,才有能力抬起头来说话。
我们家之所以能够显赫百年之久,还不是仗着权势,谋得大笔金银做后盾?”
说到这里,探春冷笑,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湘云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银钱等等,看到当票子以为是好玩的,哪里明白其中的心酸
湘云不再说话,史家有钱,但不是她地——两人均是无精打采,回到大观园内,自向自己房里睡下。
话说,麝月打完,宝钗早就如同是一堆软泥,瘫在凳子上,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麝月解开绑住她手脚的汗巾子,一直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莺儿得知打完了,忙着进来,只见宝玉房里点着几盏明晃晃的灯,烛影摇红,映衬着宝钗大腿上半截,只见均是青紫肿胀地血痕,如同是一朵朵盛开的红梅花,触目惊心。
“姑娘姑娘”莺儿忙着去扶宝钗。
这里宝玉吩咐麝月道:“把板子泡在冷水里,你先下去吧!”
麝月答应了一声,照着他吩咐做了,退了出去,这里莺儿帮着宝钗穿好了小衣,扶她起来就欲出去,宝玉冷冷的道:“你们薛家都是这等没规矩?我说让你们走了吗?还有,你一个丫头,没经允许,谁让你进来的?”
莺儿听了,满心委屈,但连着宝钗都被宝玉打了,她就算有着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哭出来,扶着宝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嗯,刚才是你去告诉三姑娘、云姑娘的?”宝玉再次问道。
莺儿听了,顿时一惊,但还是点头道:“是的我只是想让两位姑娘给我们家姑娘求个情。”
“你若是真护主心切,哪怕自己进来求情,也倒罢了,却巴巴地跑去告诉另外两位姑娘,这等不知道规矩?”宝玉冷笑道,这丫头也未免太过伶俐了吧?
莺儿一听,顿时大惊,忙着跪倒在地上,磕头求饶道:“二爷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
宝钗想要说什么,无奈刚才挨打的时候,一直被堵着嘴巴,她又哭着叫唤,早把喉咙哭哑了,半天也没有能够说出话来。
“你难道不知道,你家姑娘和另外两位姑娘厚密,你家姑娘受刑,你居然叫来她们观看,岂不是摆明了给你家姑娘没脸?”宝玉突然笑道“你让你家姑娘以后还如何做人?”
莺儿一听,顿时全身冰冷,忍不住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她只想着请湘云、探春过来给宝钗说情,却忘了自己姑娘被扒了裤子,光着趴在凳子上受刑挨打,全部让那两位看了去,这让自家姑娘以后还怎么和她们一处坐着?
“你倒是一片好心,只是行事太过鲁莽了一些,顾前不顾后啊。”宝玉道“再说,这等私下传话,就是该罚,不过,念着你为了你家姑娘一片忠心的份上,也就罢了,服侍你家姑娘洗脸,把头发拢起来。”
莺儿听了,只能出去打了水进来,服侍宝钗洗脸,拢上头发,宝玉指着炕上道:“扶你家姑娘过来!”
莺儿心中大喜,宝玉和宝钗成亲这么多日子,从来没有圆房,甚至自家姑娘主动去他房里,都被他拒绝了,如今却打了姑娘一顿,却让她难道说,他竟然动心了?
宝钗闻言,也是呆了呆,心中和莺儿却是一般心思,均有着几分喜悦。
宝钗自然是坐不得,只能趴在炕上,这里宝玉挥了挥手,示意莺儿出去,莺儿满心喜悦,忙着走了出去,放下厚厚的大红洒花帘子。
一时之间,房里只剩下宝玉和宝钗两人,宝钗也与莺儿是一般心事,虽然下半截痛得很,还是挣扎着起身道:“宝玉”
“叫二爷!”宝玉淡淡的笑道。
“是,二爷!”宝钗低眉顺目,恭恭敬敬的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嘛?”宝玉轻轻地笑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宝钗地腰部,解开了她的汗巾子。
宝钗只感觉全身火热,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二爷若是要,只管”
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