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起来。至于他的那匹马,我本来准备把它哄回来,赶了半天它竟然一动不动,气得我狠狠给了它一脚,它就得得地跑开了,把我郁闷得不行。
二十里地其实不算远,但是今儿却走得特别慢。身前的那人又没有重心,一路东倒西歪,全靠我使劲扶着,只弄得我满头大汗,心里把他骂了个半死。而小马儿又似乎跟我故意作对一般,一直都慢悠悠地走着,直急得我发昏。
远远地看见玛沁城墙,我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一进城门,马上就把他丢出去,现在真后悔给那两个侍卫的马下药了。
正准备加快速度冲进城,我身体忽然警觉,身后传来“呼呼”声响,我身子一侧,躲过了一箭。但座下的小马儿显然没有这么好运,屁股上中了一箭,吃痛地长嘶,狠命地狂奔,方向却不是朝城门。
我使劲地抓紧了缰绳,只觉得手上火辣辣地疼,耳边风声呼啦啦作响,心里还担心着会不会再有冷箭射过来。也不知这样跑了多久,小马儿忽然一声嘶叫,倒地不起,我则硬生生地摔了下来,身上像散了架一般,没有一处不痛。更倒霉的是那个牛高马大的匈奴人竟然把我当成肉垫子,全部压在我身上,只把我的身子都快压断了。
一时被压得出不了气,只能痛苦地把脸揪成一团,眼泪无意识地刷刷掉下来,我又哭了。
后边跟着我们的两个人也赶到了,急急地下了马,冲到我们身边把我身上的那个匈奴人扶起来放在一边,我对此心存感激。
“%*•;¥%”其中的一个瓜拉瓜拉地说道,我听不懂,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有些惊讶,脸上竟然红了一下。我看了看自己,原来头上的束发丝带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满头青丝竟全部披散下来,哪里还认不出我是个女子。
我听不懂他们的话,自然插不上嘴,但是观察现在的状况,我的处境实在——?好在我给他包扎了伤口,我心里暗自庆幸,好歹也能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总不至于把我就地处决吧。
“你是汉人?”另一个人问道,他脸上倒没有红,不过把眼睛转到一边不敢看我。
我点点头,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匈奴人道:“他伤得很严重,流了很多血。”我当然不会笨到告诉他们其中就有我的“功劳”
那人看了看匈奴人身上的伤势,皱起眉头,又转向我。“这伤是你包扎的?”
我撂起撕得只剩一半的衣襟给他看,来证明我就是这人的救命恩人。好在出门的时候多穿了件长衫,不然现在这样子还真够尴尬的。
那人点点头,把脑袋扭向一边,望着地上的匈奴人“王爷怎么了?还昏迷着”
我忙接口:“他失血过多,所以一时还醒不来。”当然不能告诉他们那是因为他中了我的迷药。
“我们得赶紧回部落,这里离玛沁太近,随时会被他们发现。”他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又继续道:“这位姑娘也请跟我们一起吧。”
我闻言顿时无语,心里琢磨如果我不肯去他们是不是会把我绑了去?还是不要尝试了,看眼前这两人,哼哼,不象好说话的主儿。
乖乖地站起身子爬上马,那人却为难了。马只有两匹,人却有四个,这就意味着至少得两人同骑一匹马。可是我是个女子,而且是讲究礼数的汉人女子,跟个大男人同乘,似乎于礼不合。
我心里暗自发笑,其实这人也蛮有意思的。站在一旁看着他发了半天怔,我这才作出无奈的表情,指着那昏迷不醒的人说道:“还是让我跟他骑一匹吧。”反正也骑过一次了。
表问我燕舞行是不是喜欢雨偶没有写出来,你们认为怎样就怎样,呵呵-偶实在不想再在感情问题上多作纠缠了,就快结束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面某人睁大眼睛期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