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璩仪自然不能附和着他诋毁自己的师兄,况且他说的与事实也相差太远,但他也不能够反驳,当下俯首默不作声。
小皇帝沉吟了一会儿,道:“这小子我很不想见他,他凭空消失,是最好不过。但皇叔责令我查找,而且神色很怀疑是我动的手脚,我却没有必要与他为难,毕竟他是扶持我圣元皇朝的。只是我听到风声,夏燕公主也很是在意他,莫非这小子对我御妹有什么不轨之心?”
璩仪暗暗道:岂止是有不轨之心?生米都快做成熟饭了,现在也就瞒着你一个人而已。唉,我的陛下,你整天的闷在皇宫内,消息闭塞,又自高自大,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圣元帝国的皇帝显然没有意识到心腹宠臣心下转的念头,自顾自的接着道:“对了,我怎么听说你被西宁公主策马在东城门给踹了?”
璩仪苦笑道:“陛下明鉴。”
小皇帝微笑道:“第二天,你就登门拜访,邀请我皇妹赴你侯爵府举办的舞会是吧?嘿嘿,莫非,你是对我皇妹有什么想法?”
璩仪一下子脸色煞白,慌忙摆手道:“微臣万万不敢。”
“哎——,有什么不敢的?说出来,我为你做主,怕什么?”小皇帝大包大揽的道“男欢女爱,有什么可害臊的?亏你还是个男人。”
璩仪面无人色,暗道:我怕什么?她可是我师兄的禁脔,我怕被师兄给扒皮抽筋呗!再说了,那小妞儿除了师兄,任谁也驯服不了,我敢自讨没趣?当下忙指着自己乌青的眼圈哭丧着脸道:“皇上,你就饶了我吧?公主大人,实在是小将侍侯不了的,您看我惨遭荼毒的眼睛?在我的后背上,还有马踹的蹄印呢。”
小皇帝看出璩仪并非虚假推辞,实是心下后怕,经不起折磨,惋惜的叹了口气,他对自己的这个堂妹,是打心底里疼爱,自她随亲王回到京师,他就满朝文武的搜寻,期待给她找个好夫婿。他选来选去,最终锁定在了心腹宠臣城防军统领身上。城防军统领,无论是家世、声望,还是本人的能力、官位,都恰恰般配。而今如意算盘打不响,小皇帝大感兴味索然,但也不能够去强扭瓜,只得就此作罢。但他的这个堂妹,刚回到京师,不出三天,就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策马冲撞等候拜见亲王的一大群官员,无视法令白日在京师公然驰马,策马践踏城防军统领简直就是个惹祸精,让他这个做哥哥的皇帝是大为头痛。
“你不情愿,也就算了。”小皇帝踱着步,沉吟道:“你现在动用一切手段,全力打探关于那圣剑山‘受命者’的音信,务必查出他倒底藏匿在哪儿?毕竟皇太叔很是紧张他,看来他在此次与魔武国的会战中,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气,不然皇太叔不会如此的关注他。冲着皇叔的面子,也看在他为圣元帝国效力的份上,就全力去搜寻他的下落。如果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以不危害到帝国的利益为前提,可以对他做一些援助。”
璩仪躬身道:“是,我立即去打探。”
就在天京城因为寻找浩泊而闹得差点挖地三尺时,浩泊却与嘉惠公主依依不舍的分手后,满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施施然跨进了亲王府的大门
亲王府所有关心他的人,问清了他失踪的遭遇后,齐皆怒不可遏:这小子去钓神族的公主,享尽人间艳福,乐不思蜀,自己却为他提心吊胆的,没有安生日子过。当下一齐上前,将他给好一通海扁,将他自美好的憧憬直接送入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