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在师兄的手下,猛打硬冲,不必有那么多的顾虑,那样才痛快呢!”
浩泊一笑,问道:“最近十天来,魔武国共攻过几次城?我军伤亡如何?魔武军可占到什么便宜?”此时已经来到城墙下,浩泊甩蹬下马,一边向城墙上走去,一边道。
金刚狼皱眉道:“这就是我最不解的地方,到今天,已经是整整二十天,魔武五十万大军,一直驻扎在西岭城下,竟然是一次攻城也没有。仅有的两次,也是在刚刚抵达西岭城的那两天,进攻过两次,攻势很猛烈。师兄,你说魔武军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因为摸不透他们的意图,我是胆颤心惊,可用尽一切办法,就是不知他们为何要按兵不动。五十万大军,一天军需的供给,也不是小数目,可魔武军竟然按兵不动,好像是为的就是到我西岭城来浪费军需了,不但一点也不着急攻城,反而摆开了一副严密防御的架势,真让我猜不透。师兄,你说”金刚狼一转头,见浩泊蓦然停下了脚步,面色惊异的望着自己,急速的反问道:“你是说,魔武军不但不攻城,反而摆开了防御的阵势?”随即他转身,攀登城墙的速度陡然加快。
金刚狼不由大为讶异,追赶着,不解的问道:“师兄,怎么了,是我有地方说得不对吗?还是有什么不妥?”
浩泊苦笑道:“不是你说的不对,倒是的确是形势有些不妥,眼下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利啊。走,快上去,我要亲眼看一看魔武军是如何排列防御阵势的。”摆了摆手,浩泊低头专心的攀登阶级。
金刚狼疑惑的望了银翼鹰一眼,皱眉低声道:“怎么回事?师兄这是怎么了?那儿不对了?”
银翼鹰心下也是不解,迷糊的摇了摇头,示意不知。
终于登上城墙,浩泊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着城下一望无际的魔武军营寨――营寨内一片黑暗,一点光亮也没有,静寂的让人心慌。浩泊眉头越发皱紧,手掌无意识的拍着城墙的雉堞,双目光芒闪烁,陷入了深思。
良久,他长吐口气,道:“好了,我们下去吧,回军议厅。”
回到军议厅,金刚狼再也按奈不住,问道:“师兄,你看出魔武军按兵不动是有什么意图了吗?他们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我原本以为,他们想要牵引我们神武军团的主力,从而奇兵突出,袭击我们的天阙城。可我将斥候全部派遣而出,也没有打探到魔武军对天阙城有什么异动,只要放弃了这个猜测。我被他们蒙在鼓里,快要闷死了。”
握着半截铅笔,站在挂在墙壁上的地图前一动不动的浩泊,闻言,转回身,做到椅子上,颇为疲倦的道:“我们有大麻烦了。魔武军按兵不动,并不攻打西岭城,我的确是明白了他们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这对我们来说,将是一场噩梦啊。”
金刚狼面色不解,银翼鹰却隐约的猜到了魔武军的意图,不由面色微变,双手微微发颤。
窗外,天色已经渐渐亮了,浩泊起身,将窗帘拉开,怔怔望着窗外清晨的景色,良久道:“我所料不错的话,羽链只所以按兵不动,全力防御,为的是在等神佑军的到来。那时,神佑军兵临天阙城东,他率魔武军攻打西岭城,我们面临两线作战,受到近百万大军夹击,根本是没有胜算,势必将一败涂地!这小子眼光够毒辣,十年来看来他没有闲着,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早知道这样,在死寂荒原,就应该将这小子给灭了。”
银翼鹰所想不错,一时间面色更加苍白。金刚狼却失惊道:“什么?神佑军也将出兵来攻打我们?”随即猛扑到地图前,仔细审视了一会儿,身躯慢慢变软,喃喃的道:“我的天,这下可有难了。”
浩泊叹息道:“是啊,是有难了。而今魔武军全线防御,真要想打败他们,对我们来说,是更加困难了。让我好好的想一想,想一想”说着,浩泊仰躺在椅子上,望着偌大的地图,慢慢陷入了沉思。
蓦然,他的眉心一阵尖锐的巨痛传来,不由得按着眉心,左手握紧的椅子扶手扑的碎成了粉末,低声呻吟道:“呀,我的头!”
金刚狼与银翼鹰大惊,慌忙上前扶持,关切的问讯着。
眉心的疼痛,瞬间消失,浩泊慢慢恢复了正常,缓缓站直了身子。他皱着眉头,实在不明白,怎么会突然之间头痛?推开金刚狼两人的扶持,他缓缓闭上了双眼
再次睁开双眼的浩泊,已然面色惨变,一金、一银的双目,射出深刻而痛楚的光芒,喃喃的道:“是我不好,琳儿,你不要”说着,只感觉胸口血液一阵翻腾,一缕鲜血涌出了嘴角。
金刚狼与银翼鹰面色大变,齐声道:“师兄,你怎么了?”
浩泊双目金银光芒爆起,道:“有件事情急需我去处理,我要离开一下。”说着,他的身躯,已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