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粗嘎着嗓门吼道,更吆喝着,希望有人帮他把地上中毒的男子抬起来,去衙门。
冷寒却拦住他。
男子冷眼看着冷寒,厉声道,“哼,别以为【一家】门面大,就可以欺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也不想想,【一家】的繁荣,都靠着谁!”
“【一家】的繁荣靠谁,我不清楚,但是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绝对不是靠你!”冷寒说着,看向从大堂内走出来的人,继续说道,“府尹大人,钱大人,稽公子,你们说,可对?”
“自然是对的,若是靠这泼皮无赖,【一家】还谈何繁荣,来人啊,把这泼皮无赖给本官抓起来,严刑拷打,本官就不相信了,还审不出这背后的指使之人!”
钱大人一声话落,立即有人从【一家】外窜进,死死的把大堂内的人控制住,不让他们出去,这一下,就连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的男人,也有了惧怕。
最先身子再抖,此刻却抖得越发到位。
稽文澜笑道,“钱大人,不如,你把这审问犯人的地方移到【一家】外,让整个清屏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瞧瞧,这诬陷他人清白的罪名,有多重!”
“是是是,稽公子说的甚是!”
有了钱大人和稽文澜的加入,冷寒也不再说话,跟着众人,走到【一家】外,淡淡的看着钱大人审人。
“大胆泼皮,还不老实交代,是何人指使你们二人,来【一家】滋事?”钱大人怒喝。
那一声的肥肉,抖得,怎么看,怎么喜感。
“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冤枉!”
一听那男子喊着冤枉,钱大人就怒了,呵斥道,“冤枉,哼,本官为官多年,岂会冤枉人,看你们这猥琐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不给你们点苦头吃,你们皮厚实的很,嘴巴也硬,来人啊,重打三十大棍,本官再继续审问!”
一听三十大棍,不止围观的人惊讶,就连那个男子,也吓得脸色惨白,身子也抖的厉害,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还未来得及说,就被压下,棍子重重的打在腰上,屁股上,疼的他浑身都痉挛。
三十棍之后,男子已经奄奄一息,害怕还要被打,声声凄凄的说道,“大人,我招……”
钱大人冷哼一声,站起身,“哼,早知道你们这些贱骨头,不给点厉害让你们瞧瞧,你们还以为本官睁眼瞎,那般好糊弄!”钱大人说着,扭头看向贾师爷,“贾师爷,把他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记下来,若是少了一个字,我唯你是问!”
“是!”
男子招了。
无非也就是别的酒楼,见【一家】生意这般好,生了嫉妒之心,这才找了人,来【一家】下毒闹事,结果得不偿失。
面对这种结果,百姓们唏嘘不已。
而钱大人当时就派人去把酒楼的掌柜带了过来,准备严刑审问,结果那掌柜立即就招了,还口口声声说以后绝对不会,今日【一家】的损失,他悉数弥补上。
只求冷寒能够看在他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放他一把,他回家之后,收拾东西,即刻离开清屏。
冷寒本想痛打落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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