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还债而已,不过我现在觉得和那样的女人过日子,哪怕是一天,都觉得很讨厌,所以我不玩了!”
“你说不玩就不玩,好歹也和我商量一下啊,至少弄了这事儿,你知会一声,我也好躲起来啊,你知不知道金兄给我打电话,吼的我都脸红。”
“他说你忘恩负义?嘁,这些年你给他的还少吗?就连我的公司里,她女儿都能做个常务,难不成,我那公司还缺她那点股份?贪心不足蛇吞象。”
“可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拿那么大的代价来换……”
“没有什么不该,只要我觉得值得,就行!再说,一劳永逸,总好过拖泥带水,淋漓不尽!”
“哎,你呀……你这是……”
夏可可再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了,因为两人已经走出了大厅,当那玻璃门关上时,它良好的隔音,已经阻断了那些言语的音符。
她立在那里看着父子两人慢慢的一边往外挪,一边彼此言语着,时时刻刻,冷子钦都是昂着脑袋,一脸的风发,倒是冷老先生,虽然表达着诸多的不满,却还是明显的无势。
夏可可眨眨眼,转身去了厨房,反正都听不见,瞧望着也不是个事,她还不如去给自己煮杯咖啡,安抚她干完活后有些饿的胃。
舀出咖啡豆,放进咖啡机自带的磨豆槽里,调制了杯数后,打开开关,她就在旁边等着,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镜面的冰箱门上投影的自己,下意识的,她就凑了过去,瞧看自己的脸。
我的皮肤真的很糟糕吗?
摸摸脸,她手又去了胸部托了托,随即侧身瞧看着臀部。
虽然这胸没有C啊D啊的壮观,可也是B啊,这难道不叫胸?还有我屁/股也挺翘的啊,他怎么能那么诋毁我?嘶,我又那么糟糕吗?
“你笑什么?”冷老先生看着冷子钦立在大厅门口咧嘴轻笑,立时不满的抱怨:“我问你话呢!”
冷子钦瞧望着阶梯上厨房门里那个搔首弄姿的身影,眉眼弯弯:“笑笑又不妨碍回答你的问题,你不必担心金家,一两个月内,他们应该就会搬离A市。”
“你做了什么?”冷老先生闻言有些不安似的看着他:“是你把他们给……”
“别往我这里想,可不是我干了什么,而是任老年纪大了,要逐个清理手中分割出去的部分好留给他的宝贝女儿。”冷子钦说着回头看向他的父亲大人,目光里已没了笑意:“您为了自己的商业帝国,都能把我签署协议,那你为何不想想看,任老为他自己一手建立出的庞大帝国,又能做些什么?”
冷老先生的眼立时眯缝了起来,他沉默了片刻后开了口:“所以你才要把那人情用了?”
“没错,早点还给他,免得他为了清理,而直接吞掉。”冷子钦说着眨眨眼:“您的金兄实际上也意识到了,否则赌桌上,就不会是金玉兰把它拿出来,毕竟那张严格的说,是她父亲的。”
“只可惜,任老选择了你。”
“我目前还是他手里的王牌,他丢不下我,我又表示了忠心,他自然选我。”冷子钦说着冷笑了一下:“所以你的金兄一看卖人情都没机会,自然会开始准备撤离,你看着吧,一个月他肯定离开这里,我保证他不会再惊扰你,以及吼你。”
冷老先生立时轻笑了一下:“没有后续的麻烦,这就最好,不过,你还赢了金家的那张卡……”
“留一手总不是坏事,也算金家纠缠这些年,给咱们的补偿吧!”
“你倒看的开,你就不怕金玉兰一横脖子上了桌?”
冷子钦撇了下嘴:“她才不会上呢,她若能上桌子,就不会对我的所有绯闻过度反应了。”
“不过你这一手玩的也太大了,有点闪失,从赌桌上消失的人,可就是你了。”
冷子钦眨眨眼,没有说话,那冷老先生立时挑了眉:“你早安排好了?”
冷子钦摇头:“这不用我安排,我只要知道坐庄的人,想谁陪他到最后,就够了。”他说着看了冷老先生一眼:“怀疑金樽,这是最傻的事。”
冷老先生闻言抿了唇:“哎,我到底是老了,有些话的确是永远不能说的。”
冷子钦伸手拍了他的肩膀:“行了,心里踏实了就走吧,好好地操心你那一亩三分地去吧!”
“臭小子,你爸我辛苦的赶来,晚饭你总得管吧?”
冷子钦眨眨眼:“那丫头手艺很烂的,你别指望了。”
“那你就不能挑个好的?”冷老先生立时瞪他一眼:“你说你,怎么就想起挑个女佣了?她怎么勾引的你啊,把你灌醉药昏上了你的床吗?”
冷子钦闻言缩回了手在自己下巴上蹭了蹭:“父亲大人啊,事实上,你说的这些,是我想对她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