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惜那神情与现在这身衣服甚是不相衬。若着黑系还配得上此时此态。世间关于美的标准无非几种,清凉的眼眸,甘甜唇齿,一双骨节结实的双手,手背上蜿蜒的蓝色静脉如同山峦起伏,神情要坚定,这样的他才会美
他进门后首先看到了我,眼里闪动过某种情愫,我没参透时他便转了眸子,我也懒得去理,便随着他的身形,又望到床上躺着的兰若沧身上。
我示意下人将我重新抬到兰若沧的床边。我看到那向外翻卷的皮肉,直觉得胃里一阵翻扰,好像要吐上来一样,我忍住恶心之感,尽量忽视掉呼吸里的血腥腻之味,大夫已经焦头,我提了一个意见,大家如看虎狼一样看着我。
其实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随口一提:“是不是将伤口清理后,缝上好得快些?”我只是提个意见,我记得在现代手术里,人开了刀以后不是全都要缝的吗?这样伤口才好得快。这是刀伤或者是剑伤,应该也是这种治疗方法吧。
我有说错吗?他们怎么用那种目光看着我,我是才狼虎豹吗?还是你们以为我要害死这个弟弟?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就算我和他无亲无故,我也不可能害他的,虽然白仙仙让我小心担防,也没到我要害死他的地步。你们太敏感了!我在心里面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既然大家都用那种惊讶、不解、防范的眼神看我,我就在你们面前消失好了,反正就目前来看兰若沧也不能马上醒来。我抽动嘴角,皮肉都没笑,说了句:“我随口一说,一切听大夫的。”然后我闭上眼睛,向抬着我的仆人摆了摆手,示意推出房间。
我知道我身后有着很多能望穿我的惊讶目光,因为之前我的反应是我自己的,而不是兰若白的,他们这么不相信兰若白会提好的意见来救自己的弟弟吗?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好像许多人都知道,而就只有我不知道一般,现在我是不是像个傻瓜?我自嘲的扯了一下嘴角,总有我弄清楚的的一天,而且我还会有所大作为,现在较量刚刚开始,你们就等着吧!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紧抓住的是错觉幻觉,也绝不放手,时光既然把这身体当礼物赠与我,我就要不带遗憾的前行
这里没有是非对错的标准,有的只是经历,回途走的缓慢,阳光细碎的光芒在湖面上闪烁,天鹅安静的浮游,我没有丝毫的惊奇,在这里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哪怕是那拐角的高墙内都可能藏着恐龙!
一过五天,我每天都要穿过有着湖泊和假山的花园去兰若沧的房间里看一眼,在美的风景每日都看也就无所谓了,怪不得小斯们都头不抬的赶路~
他高烧不退,伤口有些感染,忙坏了大夫,他开的葯都是汤葯,葯效很慢。我在心里默默想着,书上不是说有妙手回春的大夫吗?为何兰家不去找,那样两贴葯下去,兰若沧就会好起来了。这事在第五天晚上我私下里问过青莲,她当时听完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说的是天方夜亮谭一样。
“小姐,那种大夫有,可是性情不定跟本寻不着踪迹,除了皇宫里的御医,不然哪里还有那么大本事的大夫是我们兰家请不起的。”这话有理,我明白了,只有宫里的御医可以治兰若沧的病。兰若白以前不是有和朝廷有过来往吗?不知道能不能私下里请大夫来。“那是不是请了御医,就可以救少爷的病了?”我很白痴的问了一句。
“小姐,您忘记了吗,王大夫就是位老御医,因为年纪大了才辞了宫里的差事,这才被您请到家里面来的。”我这才想起来,那王大夫已及花甲,一定是位经验颇丰的大夫。而且赵管家也没有提及要另找大夫的事,那就说明他是信懒王大夫的医术的,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都没想到呢,我到了这里,好像智力退缩了一样。亏我还想要借着兰若白以前所熟悉的人去请宫里的御医来,到时候露了马脚,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这个汗啊,郁闷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迟早这条小命得交待我自己手里!
唯一放松和高兴的时候就是吃饭了,每顿都不重样,晚饭熬了解暑的绿豆汤,还加了什么东东,香甜乳滑,两样素菜两样荤菜都做得额外精致,看着赏心吃着顺口,这一进了夏,天气如同人的心情,变幻无常,一会艳阳高照,闷热潮湿,一会又下起雨来,窗外斜阳还是炙热,有虫子断断续续的低吟,我可以轻轻翻身,但还不是十分灵便,躺在那里,盯着窗棂外的一小片天,由明转暗,也睡不着,便唤了守在外面的青莲。“青莲,我们再去一次少爷那里。”
傍晚时分院子阴凉,树影重重叠叠,还没到,就见门前***闪烁。
小斯们站在房门外,房门紧闭,大夫说不许吹风,只能是定时的开开窗换换空气,其余的时候都不可以。我进了屋子便觉得憋挺,一口气像喘不上来一样,这样的屋子病人怎么适合住呢?我问青莲家里有没有比较凉爽的房间,她摇了摇头,这个时节,哪间屋子都是热的。
“青莲,你去叫他们找几只木盆来,里面放上冰块,放在少爷的屋子里。”这样应该可以降温的,兰若沧应该会舒服一些。不然这天气这么热,外面应该有二十几度,屋子里闷得不像个样子,服侍兰若沧的小厮,整件衣裳后面都已经汗湿,一个劲的用袖子抹脸上的汗。
我的主意果然不错,屋子里凉快了不少。兰若沧之前潮红的面颊,急促的呼吸也可能是因为屋里清鲜的空气而感觉到了舒适,而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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