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一大盆的珠子啊,这如果拿去买,这得买多少钱啊?奇怪的就是这户渔家竟然连瞄都没瞄一眼,这才让我生疑,我故意把挑出来的大珠子拿到大婶面前摆弄,她只说我好福气,这里多少年都没有人一次捡到那么多的蚌了,而这么大的珠子更是少之又少,我一来便得到了,就是命好~
我陪着挤了两个笑,回到屋子里腹诽。我同那大婶要了一块碎布亲手缝了一个布袋,将我挑出来的珠子放进布袋里,留得日后用。
当夜我便把流云叫到我房间里,我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我要回都城!他面色疑重,青了黑,黑了又青,总之很不悦。“这里不好吗?”半晌他才挤出这样一句。
“流云,这里好,但不是我们应该长久呆下去的地方,你有你的家,我也有我的家,我应该回都城里,我还有事未做完,我不能就这样放任自己闲逸在此,送我回去。”我知道我要离开这里,流云的想法是关键。
“你身子恢复了,我们便走。”流云丢下这句话,便忿忿的离开了我的屋子。
“怎么,计谋没有成功吧?”闫清双臂抱胸,站在院外,定定的望着流云。“你少管,小心我毒死你!”流云一肚子闷气没地方撒,正好闫清不怕死的撞上来,刚好给他做出气筒,可他却忘记了,闫清哪里是个省油的灯,江湖阅历丰富,足智多谋,除了不会用毒,其余哪点都不输流云,特别是在武功上面。
“哼!你毒死我,怎么和若白交待?”闫清认准了流云小孩脾气,绝对不敢对自己动手,出言讥讽。
“你当我真不敢毒死你!我毒死你,正好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秘密也会一直守下去。”流云一脸的邪笑,一步步向闫清走去。
后来流云还是没有对闫清下手,而这些话也是闫清后面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发现事态的最真实一面。闫清很聪明,他早就看出了端倪,但是他又没有证据,每日流云都把他支开,不让他与我多接触,只有我找闫清的时候,流云也会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闫清找来,话说的也很有限,一般流云都会在场,流云的理由是闫清武功比他好,怕闫清万一挟持了我,我也就任他在一边~
我醒了以后又住了七八日,我便闹着流云,要离开这里,流云百般推脱,找万般借口回绝。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流云会这样做?
“闫清,有没有办法离开这里?”现在这里能算是自己人的也只有闫清了,闫清不会害我,因为害了我,流云一定会毒死他,所以他也不会犯险,我与他两人呆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有,你真想走吗?”闫清问我。我点了点头,流云待我很好,百般体贴,可是流云近来却越来越让我琢磨不透了,他总是不应离开此地一事,让我不得不生疑。
“若你真的要走,你与他之间的缘分便可能真的要断了,你舍得吗?”闫清意有所指的问我。我想了一下回他:“若是两个人有缘分,那么就算分开时间再久也终将会在一起,就算分距两会心里会紧紧的贴在一起,若是没有缘分,没有这份情意,那么就算绑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我认真的回答他。
“说的真好~”他轻叹了一声,好像在感叹什么逝去的东西一般。闫清与我说的话越来越多,而他暗示我的话也越来越明显,本来我就已经开始猜疑,现在加上他的暗示,事情的始末我多少就明白了,该到摊牌的时候了~
“流云,你来,我与你有话说。”我将心里面的所有猜疑都列在脑中,只等着流云一会给我解答。
“什么事?”流云最近都不大愿意与我交谈,每次我都会提到离开一事,他很不开心。“流云,今日我们不谈离开一事,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的回我便是,记得要如实相告,我讨厌别人骗我。”我必须提醒他,如果是假话我会恨他。
“是以若白的身份还是静雅的身份来问我?”他反问我。“这没有什么区别,现在我们两个分不开。”我耸了耸肩,他的话没有可行性,如果能分开,我倒想回现代去。
“你问吧?”他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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