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的时候,我将那小盒子取出来,打开来,是一颗晶体通白地葯丸,散发着芳香之气,不算大,也就棒棒糖般大小,我塞进嘴里,马上满口都充满了芳香之色,我把那葯丸从左面移到右面,再从右面移到左面,这么好吃的东西一口用水送下多浪费,正应该好好品尝。
我坐在床边,细细地品味着这颗无比好吃地糖豆。我正乐在其中,沉醉于芳香之味,飘荡在蓝天白云间,突然嘴里的味道变了,芳香之味全无,取而代之地是一种比黄莲还要苦的,比朝天椒还要辣的味道。
我当下冲到桌边,连倒水的功夫都没有,对着茶壶就猛灌,一壶茶水灌下去,这葯丸总算是成功的进了我的胃,可是我口里的苦辣感觉却是一点也没有减轻。
我真是肠子悔青,胸脯捶肿,为什么不听婆婆的话呢!回来乖乖的用温水送进肚不就好了,现在也不必受这份罪。
我对着铜镜伸出舌头,好嘛!连颜色都变了,通红通红的,而且关键的是我发现我舌头不太灵敏吐字不清,有点大舌头的感觉。
我极为懊恼的躺回床上,嘴巴加上舌头不舒服,翻来覆去的像烙饼一样,在床上折腾到天亮。
一早上顶着两只熊猫眼坐在房里暗生闷气,小治来找我,我也是闷不作声的低着头跟着他去继续跳绳。
“表姐,你怎么了?”他看着我的模样担忧的问。“别提了”我极费力的从嘴巴里挤出三个字,这话说出的时候就像是嘴里含了冰块一样,自己一听更加的郁结。
提着绳子就开跳,今天却比昨天要好得多,当我跳到一万下的时候,人还保持着清醒,只是混身酸软无力,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表姐,好厉害!”小治拿出帕子给我拭着头上的汗水,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拉住他的手,用衣袖子抹了一把脸。借着他的手,把我自己从地上拽起来。
“回去!”我有气无力的说,现在我只想要舒舒服服的泡个澡然后睡个觉。即使我还空着肚子,可是目前来看,睡着是老大,后半夜一直都没睡,现在消耗了这么多的体力,倦意袭来,眼皮都开始打架。
我泡在水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粗略洗过,套上里衣倒头倒睡。
饱饱的睡了一个下午,靖寒来找我,我这才算极不情愿的同周公作别。“该用了晚膳了,你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吧!”靖寒温情脉脉的望着我,我心时一暖,乖乖的起了身,穿好衣服,随他去用晚膳。
桌上只有四人,师傅、婆婆、靖寒和我,问到小治,婆婆说他要和其他的师兄弟们一起用膳,而我不是她的徒弟,所以当做客人一样招待。
我舌头还是有点大,说话依然不太利索。婆婆一猜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投给我一个笨蛋加三级的眼神,我心里窝着气,又不敢说,低头吃饭。到是靖寒发现,问我舌头怎么了,我支支吾吾的说没什么,脸却大红,这等糗事哪里好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