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现在也不要你死,你只要告诉我这刀的来历就可以了!”
杨阼晴又是一震,然后为难地说到:“这、这”苏蓉见他不愿说,便厉色道:“既然你不愿意说的话,那只好为难你了。”说着那刀竟然像长了眼睛般,又架在了他脖子上。
顿时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真是左右为难。
忽然,他身后有人道:“杨舵主,你就说吧,反正都十几年过去了,帮主也一定不会怪罪你的!”“帮主怪罪下来我们和你一起担着”随后又是一片附和声。
别看这杨阼晴平日对外人很是残忍,但是对自己兄弟却是倍爱有佳,这些人中又有许多是当年和他出生入死的老兄弟,所以此刻看到他左右为难的样子,纷纷站出来帮他说话。
杨阼晴听他们这么一说,似乎也决定了,便轻轻一抬手道:“尊主请跟我来!”说完便转身要走。
苏蓉此刻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看一边的李蓉。“去还是不去?”这个问题在心中盘绕。但是终究追寻答案的心情驱使他随着杨阼晴一起向外走去,让李蓉紧紧的跟在自己身后。
剩余的人,除杨阼晴带来的十几人紧跟着他以外,都纷纷散去。
出的“逢迎楼”来,一行人便顺着刚才大道一路向南走去。
行的不多远,便到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之前,左右两座石头刻的雄狮张牙舞爪、神态威猛。
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当中黑漆衬底大匾,金漆飞书“普闲居”三个大字,下面小字横书“合肥分舵”四个小子,尽管那字不是出自什么名家之手,但依然银钩铁划,刚劲非凡。
进的门来,两排长凳,分坐着八名劲装结束的汉子,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股英悍之气。
待杨阼晴一进门,那八名汉子一起站起,齐声道:“恭迎舵主!”低气十足,语调一般,显然经过长期训练过。杨阼晴微微一摆手,那八名汉子齐身退下。跟随杨阼晴一起回来的十几位随从也有大半和那八名大汉一并退了下去,只剩三个年纪五十出头的看去辈分比较高的依然跟随杨阼晴,然后他们脚下没停径自向里走去。
来的一间像是议会大厅的屋子面前,众人一并停下。杨舵主挥挥手,马上有人跑来送上钥匙,然后又匆匆退了下去。苏蓉心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要不然大白天的上了锁,还有人在这里看守!
果然,待那杨阼晴开的门来,剩余的三个人与他一并四个人却并不直接进入,反倒齐身鞠躬,而后才移步向里走去。
苏蓉和李蓉也跟个进了去。苏蓉细细大量周围摆设,但见怪石古拙,花卉奕奕,甚是雅致。那迎面当墙上挂着一幅大幅画像,但自己却不认识,目光随那画像向下移动,待移到画像下面的八仙长桌上时却不由心中一惊。
但见那八仙桌上恭恭敬敬的奉着一柄长刀。这也本没什么奇怪,江湖人士本就奉刀剑为神宇,供奉自是无不妥之处,只是那柄长刀竟然跟自己手中的血刀如出一辙。李蓉同样也看到了那供奉着的“血刀”也是心中一惊便伸手去,要拿来一看。
当然那杨阼晴知道他们的诧异,也不阻止,任李蓉将刀拿来。
李蓉拿起刀来,托在手中,突然“噫”的一声,说道:“怎地这般轻?”抓住刀柄抽了出来,但见那刀一出鞘,苏蓉和她无不惊讶。这哪里是断金切玉、锋锐绝伦血刀?竟是一把木制的长刀,周身涂了红色朱砂,在这不经意间还真发现不了它的真伪。只有此刻仔细观察才知道其中奥秘,但是为什么要不这样毫无用处木刀供在这里呢?苏蓉不由迷茫的望向身边的杨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