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打扮,只是个头稍高出前面这位一些。
只见这两位客人径直走进店来,全然不把店中的其他客人放在眼中,依然只是大声的争论,似乎两个人有了不同的观点,正在争吵了。
但见两人争吵中径直向夏阳走来。走到夏阳面前后拉了一条红漆长凳一屁股坐了。也不急着点菜,却看着夏阳开是发起牢骚来。
之前那个各自矮一点的道:“哪来的毛头小子啊,看了大爷来也不闪开。”
另一个接着说道:“是啊,这唐河县里哪个人不知道咱们黑血二狼的名声,谁见了不给让出最好的位子来啊。”
却说这唐河县的黑血二狼,本来是一对兄弟,本名唤作:大郎、二郎,两人同是当地的地皮流氓,那个子矮一点的反倒是哥哥,生名不知道了,县中众人嫌弃它们作恶多端,只道叫作:大狼,那个子稍稍高一点的便唤作二狼。这两人从小学的一身本领,舞的一手好刀,整个唐河县城内无人能及,因此平日里在唐河县内为非作歹,就是连府衙也拿他们没办法,整个唐河县人都把两人当作当地的两害,可是苦与无可奈何,所以只的处处忍让。
却说今日正因为夏阳心情不好,出来的早,所以到了这酒店,其他客人还没有来,所以自顾拣了个临窗又避阳的好位子,日近午时,其他人来了也只纷纷找了位子。偏偏今天这黑血二狼今天挑中了这家酒店,进来吃饭,看别出好位子都给人占去了,剩余的只是阳光可以直射到的地方,所以不甘心,看了夏阳的位子甚好,又看面孔生疏,想来不是本县人,所以便过来要夏阳给让位子,才会虚晃出这多话来。
却说夏阳听了他们的话,起先不待去搭理他们,只自顾自的喝酒吃菜。但听那黑血二狼说话越来越无理。
只听那二狼道:“说了这么半天竟然还不给让,想来是家中老婆跟人跑了,老妈改嫁的丧门星了。”
那大狼接话道:“是了,是了,兄弟说的真是好啊,一定是老婆跟人跑了,留下他在这里喝闷酒啊。”
夏阳本不想多声是非,可是谁耐那兄弟两个说话缺德,说什么不好,偏偏提起老婆跟人跑的话来,夏阳听在耳中,甚是不爽。顺手抄起屁股下坐着的板凳,便要向两人打来。那二狼见对方抄了长凳在手,也纷纷抽出了腰间蛇皮刀恶眼相向。
酒店中的其他吃客看了这情形,想来是要出人命的,都纷纷飞也似的向店外跑去,有几个腿脚不灵便的,只双手着地当作脚来使唤的爬了出去。
忽然夏阳又把那板凳放到了地上,低声但冰冷的说道:“你两个也爬出去吧,我饶了你们。”
那黑血二狼见他抛了凳子,还到是害怕了自己,更是嚣张,
“让我们爬出去,哈哈”
“我不是听错了吧,难道我耳朵不好使?哈哈”
“你大声叫我三声爷爷,承认自己的老婆跟人家跑了,老妈改嫁了,老字就爬出去。哈哈啊”
“兄弟,甭跟他多罗嗦了,在这唐河县里,现在咱说了算,那狗娘养的县令刚过世,现在又没的补缺,别说这唐河县内,就是周遍村落也是咱的天下,怕什么,杀了他随手丢了,谁敢有疑义。”矮个子大狼道。
那稍稍高一点的二狼一听,顿时血性升起,抄刀便向夏阳砍来。
夏阳听了他两个的话,心中不由大疑,心中思量道:“是不是那天被自己下藥迷到的那个知县啊?”
于是心头惊诧不由喝道:“等等。”
二狼一听夏阳说“等等”不由道:“你这人到有意思,刚刚是要打架,现在爷爷我来打了,却有说等等,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夏阳接话道:“没什么意思啊,只是刚刚听到二位说知县去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想细来听说。”
那大狼此刻却是腹中饥肠辘辘,听的他要仔细听县令死亡一事,不由不耐烦,口中道:“兄弟,少跟他罗嗦,先砍了他,让他到阎王哪里却听那知县细细叙说吧。”说着抡刀就向夏阳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