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苏蓉连喝三声,没人答应,于是道:“哈哈,那我只好自己安排喽。有劳体恤长老并西方旗使去福建、浙江取我帮两分舵高手,同样给你们五天时间。好了,却吧。”
那体恤长老却带了西方旗使去了。
苏蓉又在议事厅等的过了两个时辰,已然是晚饭时分,便道:“今日一日安排了如此多的事情,肚子早饿了,来来来,我们去吃饭”当下自己在前带路走了。却剩下屋子里的二长老并南北二旗使满心迷糊,不知苏蓉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藥。只得怏怏的跟了来。
却说这一顿饭吃完,苏蓉照旧丢下句“好了,今日累了,明日有事再议,我先回房睡了。”然后便自顾自的去了。
是夜,苏蓉只是在屋子里坐了,打开窗户,却并不入睡,他在等人,等一个此时他方才觉得信的过的人。果然不得片刻,窗外传来“砰砰”之声,苏蓉开了窗放那人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杨佐清,那杨佐清进来后,苏蓉也不答话,只是满了杯茶给他。杨佐清却并不急于喝茶,反而问道:“尊主,你今日的安排到底何谓?”苏蓉轻轻道:“杨舵主,我知道此刻这长老之中,只有你还依然记得昨日的誓言,我觉得正是你说的其余三长老都已经背叛了残血帮。”
“什么,他们都背叛了?”
“这个还不能完全确定,只是传功长老背叛却是事实。昨天晚上你走之后,我正待睡时,却觉得房顶有人走动,故出去查看,发现竟然是”苏蓉把昨日之事说了一遍,又道:“你也听到了,今日小卒来报说:街上的陌生面孔都竟然失踪了。我想他们是要准备进攻了,所以今日我先安排两大长老先离开此地,到时候自然他们少了内应,自然就削弱了他们的力量。”
“那你怎么能把仅剩的两个心腹也安排了随他们去了呢?”
“正是心腹才要他们去的,若不是有他们,想那二长老走不到一半的路便会随意找个借口折回来。要是有东方旗使和西方旗使随行,便免去了这样的心意。”
“哦,那剩余的执法长老余非呢?”
“我放着他今天不走,便是因为咱们再没有心腹可以使用,怕他会连夜追踪前面二人,所以特意留着明天放他走,这样他就是想追上前面二人,恐怕也没机会了。”
当下二人又如此这般的谈论许久,杨佐清才慢慢去了。
话说这日天明,苏蓉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先把杨佐清安排了在执法长老余非前面行了,而后才又放余飞并南北二旗使去山西境内取残血帮在山西分舵的高手来。
却说那余飞看看四大长老都走了,所以当下也没迟疑便带了二使打马去了。却不说他们刚出的前门,杨佐清便自后门又回到了帮中。
那杨佐清见了苏蓉只是道:“妙计、妙计。”
苏蓉却道:“安排他们出去,还是好说,我猜今晚对方便要来攻残血门,我们还是先想想如何退敌吧。”
“这话怎地说?”
“那执法长老带的两旗使,估计现在都已经是对方的人了,此刻我估计他们一出城门便会给我们的敌人发信息,告诉他们帮中现在空虚,让他们赶忙来攻,那样只要拿下总舵的掌管权,他们却拿了众高手回来一起归顺了对方。所以此时在互相不点破的情形下,我们还是让他们回避的好啊,毕竟他他们也是残血帮的有功之臣啊。”
杨佐清思考片刻,不得不佩服苏蓉的智慧,想倘若他日苏蓉真的执掌了所有血字辈门派的话,那在江湖上真是前途无量啊。当下道:“尊主计议却是好啊!”“呵呵,现在别夸奖,今晚还有一场恶战呢,还是准备一下吧。”说完两人各自去了。
是夜,下了一点细雨,原本来晴朗的天骤然阴沉了一片,却道“风高放火天,夜黑杀人夜”这骤然的几丝秋雨终于让这天也像了个秋天,风一吹到感觉有点凉。苏蓉和杨佐清并帮中剩余几大高手此刻正在议事厅静坐。风一吹,看看黑暗中兀自摆动的柳树,鬼影一般,有点吓人。
正说着便听黑暗中一声怪笑,像是猫头鹰报丧一般,骤然间听的众人一身鸡皮疙瘩。那笑声过的片刻响起一声,稍过片刻又响了一声。像是在故意捉弄他们一般。杨舵主便要抢出院子去,却被苏蓉一把拉了回来“不急,此刻是他要来找我们,我们只是等候就可以了。哈哈哈”当下自己也一声长啸,气运丹田,向着厅外道:“朋友既然来了,何不入内坐坐,反倒呆在井旁柳数上乘凉。”
待苏蓉说完这些,只听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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