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的这些骑兵也就无从装备。
穿着袖筒铠的羯胡骑兵其头部和前臂完全暴露在外面,成为青州骑兵手中马刀最好的狩猎对象,尤其是石勒这些轻骑兵。战马身上没有任何的防护,就连象支屈这样地高级军官也不过只是仔马的胸前挂一块用甲片编制成的当胸罢了。这种当胸和青州龙骑兵战马上地用钢板打制的整体式当胸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地东西。
双方的较量一开始,就处在一边倒的状态,虽然羯胡骑兵也很卖力,虽然羯胡骑兵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疯狂的把手中地熟铁战刀砍向青州兵的人和战马,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他们每次击中青州骑兵,不过就是听一声响,在青州骑兵的铠甲上留下一道白印,根本无法对青州骑兵造成任何伤害,而青州骑兵每次战刀的挥动,都会带来一片的腥风血雨。
在一片混乱当中。一颗颗羯胡骑兵地人头,胳膊不停地向天空飞舞,一个个羯胡骑兵的战马不停地倒地,战场上羯胡骑兵越来越少,终于看到胜利无望地支屈下了撤退的命令。
他想走,龙骑兵哪里肯放,就在羯胡骑兵转身想返回大阵地时候。龙骑兵狠狠的从屁股后面盯了上去。
“射箭。挡住他们。”在大阵中央的石勒两条腿抖的更厉害了。
“不行。支屈还在哪里,那可是跟着大将军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弟兄啊。大将军,给我一千铁甲,啊,不五百铁甲,三百铁甲步卒也可以,让我把他们接回来。”桃豹猛地跑到石勒面前,跪在地上,抱着石勒的腿摇晃道。
“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把桃豹将军拖下去。”石勒无奈地挥了挥手,他身后,牛角号阵阵响起,在石勒地步兵方阵里面再次腾起了一片黑色的箭幕,而这次,这黑压压地箭幕并不是射向跟随石勒的武装流民,也不是射向还正在场中厮杀的青州铁甲,而是射向向己方大阵奔来的自家兄弟。
还在追击的青州龙骑兵眼见箭幕落下,连忙勒住战马,一边用带有装甲防护的战马前端正对着不停落下的箭矢,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马刀拨打着从天而降得的雕翎,避免没有带甲的战马后端受伤,一边还控制着战马缓缓后退。
不是这种步兵方阵不能接回来在外面突击的铁甲骑兵,只要按照刚才桃豹说的,用重甲步兵前出,保护骑兵后撤即可,然而,根本没有想到骑兵会败得这么快的石勒根本就没有做这方面的准备,现在他想出去接,也来不急了。
“不要恋战,咱们只是开条回家的路。”张金亮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赶上来,对刚刚退下来的贾志吼道。
“我明白。”贾志恨恨的看了一眼完全处于守势的石勒步兵方阵,使劲吸了了一口痰,想吐出来,却想起面甲还没有推上去。
“老师,咱们就是想走,也不能太便宜这小子了把,我看咱们还得打他们一下,要不然,传出去,说咱们青州军见到石勒扭头就跑,也太丢青州铁甲的威名了。”从后面赶上来的王勇强手持着已经满是缺口的马刀,看着对面整齐的步兵方阵,不服气的说道。
“对,打他***一下,也不旺毁了我这把好刀。”贾志看了看手中那把已经砍成锯齿的战刀恨恨的说道:“回去换战马,补充物资,武器,咱们再回来打他丫的。”他冲着已经退下来的龙骑兵吼道。
在他们的身后,由海军陆战队保护的车队已经快速的跟了上来,物资车上的士兵们已经揭开车上的木箱,取出崭新的战刀,准备分发了。
“金亮公,对面就是屠杀我父王军队的凶手,求金亮公为父王报仇。”莲儿摘下头盔,跳下战马,跪在了张金亮面前。
张金亮看了看对面布防严密的步兵方阵,又看了看身后已经略显疲乏却士气高涨的士卒,他高声喊道:“海军陆战队,把弩车给我调上来,铁甲重骑全甲准备。海军陆战队第一突击中队全甲准备。”
在他身后响器了一片的欢呼声,王勇强也向后面喊道:“带全套马甲的弟兄,全甲准备,”他喊完,扭头对张金亮说道:“我就喜欢这一口,老师,今天你看我们的表现把。”
他说完,掉转马头,跑向由商业卫队守卫的补给车旁边,叫上了两个没有马甲的庶族子弟帮着他穿马甲,准备大槊。
青州军队这边一阵的混乱,到处都是人喊马嘶声和武器的碰撞声,这个时候,晚到的林世祥也带着华族子弟跑了过来,对着张金亮拱手说道:“金亮公,世祥来晚了。”
张金亮看了林世祥一眼,说道:“来了就好,我还以为你们要站在那里等着看到最后呢。”
林世祥脸上一片晦暗,低声说道:“世祥愚钝,鬼迷心窍,还望吾王责罚”
“是谁地错,回青州以后自然有军事法庭来判定,该处罚谁,谁也跑不了,不该是谁的责任,也没有必要往自己身上揽。”张金亮的话语让林世祥的心一直往下沉,他轻声说道:“金亮公,啊不,吾王,我们可是志愿前来的啊。”
“这里面谁不是志愿来的?既然明白来是做什么的,就应该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志愿人员也应该遵守军规。”
“是是。”林世祥低头应承道:“世祥原意接受处罚”
张金亮冷冷的说道:“世祥公为人磊落,金亮十分佩服,可是该是谁付的责任,不是由金亮判定,回到青州自然由军事法庭来判定,现在还希望世祥公放下包袱,共度难关啊。”
“今天的事情,和别人无关,清明自然一人承担。张昊,清河张家欠你的,今天让清明做个了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