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翠云馆,我一声不吭、头也不回的就往鄂硕将军府走。^
或许是从小就陪在乌云珠身边,芯怡对她的喜怒哀乐甚为了解,虽然我并非乌云珠本尊,可芯怡依然感觉到了我与来时的不同,从而聪明的选择不出声的紧随我身后。
前路却被一群人围住了,往里看去,只见里面停了辆马车,几个官兵正呵斥着一个明显被吓坏了只知道哭的小女孩。向众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女孩为了捡掉落的糖葫芦,猛的冲到了路中间,差点与这马车相撞,不过,这马车里的人可没受伤,至多有些吓到了,可这马车里的人却叫起劲来了,竟还出动官兵来为难一个小孩子。
这有官兵护卫,看样子,车里面的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皇亲贵族,难怪如此金贵。
我不觉皱了皱眉头,看那些官兵还在叫嚣,正欲去阻拦,却被芯怡拉住了,我看见她皱紧了的眉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刚想说些什么说服她松手,便见有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不知道黄历里有没有写说今日忌出行,怎么若大的京城,老叫我遇到熟人?从车内走下的是一位贵妇:襄亲王嫡福晋—唢蕾。
“真是吓死我了。”见唢蕾下车,几个官兵必恭必敬的站到了一边去。唢蕾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光彩照人,气势也依然嚣张“你是哪来的小孩?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吓死人了!吓到我不打紧,吓到车里的那位,你有几条命都陪不起!”
听她这么说,车里面不只一个人,瞬间人群里爆发出不大不小的议论声,都在猜想这车里的人会是何人。我^看书^
我却隐约听到车里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5555,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孩本来就受到惊吓需要人安慰,这会又被人如此恐吓,更是哭声不断。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没事了?就算是小孩子,做错了事情,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唢蕾笑了,她笑的显得有些狰狞。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女孩已经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说着她一把抱住唢蕾的衣裙“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小女孩这架势,有点象在家里做错了事情,向父母求饶的样子,但唢蕾可不是她的父母。
“放手!你这野孩子!弄脏我衣服了!”唢蕾狠狠的推开那小女孩,小女孩被她推得摔倒在地,好在并没有受伤,可唢蕾依然没打算放过她,而是伸手欲使出她的杀手锏—-打人耳光
“住手!”我使劲拽下紧紧拉着我衣服的芯怡的手冲了出去,抱住那小女孩躲开了唢蕾的袭击。“你凭什么打人?你又没伤到哪里,这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你一个贵族女子,与一个孩子叫劲,你还要不要脸?”我几乎是愤怒的吼到。
说话的同时我其实意识到,喊出这句住手的人,不只我一人,我顺着声音的来源,把目光锁定在了那马车。那马车的帘子被缓缓掀开,在唢蕾正愤怒的欲反驳什么的时候,车上的另一人终于现身,那人正是博果尔的生母—皇太妃娜木钟。
“这位姑娘说的没错。”姜是老的辣,对于她一眼就看出我是女子,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皇太妃年纪比孝庄要大,但她给人的感觉却比孝庄来得年轻,并且可以肯定,她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大美人。“一点小事罢了,你竟如此为难他人,我本想顾及你的颜面没有出声阻止,哪知你竟拿我做借口说事?还想要打这孩子?唢蕾,你也太放肆了!”和孝庄一样,太妃的声音也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
“额娘,我”显然没想过太妃会在外人面前来这么一出,刚还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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