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挺起胸脯,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
值班医生没有言语,盯着阑安冉看了半天,最后竟忍不住轻笑出 声,看着阑安冉的眼神也变得十分有趣。
阑安冉被这医生地态度弄的十分羞窘,刚才的那股子硬气一瞬间全消失得无影无踪,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别地什么。一下子变得绯红。见到医生只顾着笑不理她,阑安冉的一张小脸紧紧地纠结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这么尴尬了好半天。阑安冉突然想起了欧伊辰。
“欧伊辰”她转过身看向欧伊辰,一双大眼可怜兮兮地凝着 他。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欧伊辰的衣摆。将他的衬衫角抓的皱巴巴的。
欧伊辰会意地弯腰俯到她身边:“嗯?”
“我我不想吊点滴。”阑安冉苦着一张脸,对欧伊辰耳语道“我们拿点藥就回家好吗?这里的味道让我很难受”
欧伊辰被她的态度弄地有些愣神,他什么时候见过阑安冉这幅模 样?乖巧的像个小学生,而且还一副小绵羊似的可怜样。
“欧伊辰、欧伊辰”见他半天不说话,阑安冉把手指从他地衣角松开,直接抓住了他的手掌“我们拿点藥就回家好吗?我好困,想回家睡觉。”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热度,欧伊辰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扬了一个让人读不懂含义地弧度。他反手握紧了阑安冉的手,对值班医生说道:“我老婆地病,可以只吃藥就痊愈吗?”
一直在笑的值班医生这才止住了笑容,轻咳了两声,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保持严肃:“吃藥的话烧会退得慢些,但是问题不大。”
“那就劳烦医生为她开些退烧的藥吧,我回去照顾她就是了。”欧伊辰又和值班医生说了几句话,就带着阑安冉离开了。
两人取了藥,开车从医院离开。上车之后,阑安冉懒懒地靠在座椅上,也不说话。欧伊辰为她系好安全带,低声说道:“你怕打针?”
刚刚还在懒着的阑安冉突然坐直了身子,额头猛地撞上了欧伊辰的下巴,痛得她直嚷嚷:“谁说我怕打针了!”这小子怎么长的,下巴这么硬!
欧伊辰摸了摸被她撞痛的下巴,龇牙咧嘴的问道:“既然不怕打针那你为什么死活也不愿意留在那里吊点滴?吊点滴退烧比较快。”就连医生都看出她怕打针了,她竟然还在这里死不承认。
“我只是想早点回家而已!”阑安冉如是辩解着,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害怕打针“我困了,想回家睡觉,就是这样!”
“真的是这样?”欧伊辰的一张脸放大在阑安冉面前,海蓝色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仿佛是要将她的谎言看穿。
阑安冉被他瞧得浑身发毛,伸出手抵住他的胸口,嚷嚷道:“废话么不是!快点开车回家,我好困!”
说完,阑安冉转头倒在车椅靠背上,摆出一副再不走就睡在车上给你看的模样。见此情景,欧依辰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专心开车回家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