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辛嫂多不好意思呀!”
末言想要挣脱他的拥抱“你别管我!”
“我怎么能不管你呢?”宇文天雅神情严肃地把末言转过身面向他“我爱你呀!”
“恶心!”末言把快要掉下来的眼泪眨了回去,扳开箝制自己的手,喝了口他刚刚到市集去真的酒。
“才不恶心。”宇文天雅夺过末言的酒囊兀自喝了起来“好酒!”他满足地称赞。
“才不好。”末言狐疑地看着他“这只是一般的酒,哪里比得上凌门的美酒佳酿!”
“是吗?但我喝起来并不觉得会比凌门酿的酒差!”宇文天雅凝睇着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觉得宇文天雅话中有话。
“简单!酒是这世上最奇特的东西,藉酒浇愁的人怎么喝酒都是苦的,但欢乐的人即使是劣酒也能喝得津津有味。”他诡异地一笑“酒的好坏端看喝酒之人的心情。”
“有话直说!”末言烦躁地道。
“也就是说因为你现在很烦,所以才会觉得酒不好喝。”宇文天雅把末言拉到自个儿的腿上,在他的耳边低喃:“言,你在心烦什么?”
“没有。”末言破天荒地没有一把推开他,只是稚气的反驳。
他怎么可能会心烦!凌云要他去查的事,他已查得差不多了,昨夜他本来只是要找出伤害天雅的罪魁祸首,却意外地让他查出那些惨绝人寰的案子是什么人做的。
昨夜末言在门外听着那群恶人讲着残暴的罪行与接下来的计划,他不想立刻将他们一网打尽,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这么做。
“是不是看见辛嫂一家和乐你心有不甘?”宇文天雅温柔地问,一语道破末言的心事。
“怎、怎么可能!”末言慌张地应道“她过得很好,我怎么会心有不甘?”他跟她本来就没有关系了,怎么会心有不甘?
“你确定?”宇文天雅挑起眉,皮皮地问。
他这个模样让末言看得一肚子火,他捏了一下宇文天雅的大腿,轻松地离开他的怀抱。
“你烦死了!”末言闷闷地坐在床沿“你再吵,我就杀了你!”
宇文天雅不以为意地呵呵一笑,他走到末言的面前,好声好气地道:“不然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我们来做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
“就是”
宇文天雅故意把声音压低,让末言必须全神灌注地倾听,趁着末言没有防备,他把他压在床上,大手滑入末言的构头里,明确地找到目标,力道适中地爱抚。
“啊”末言轻喘“你在摸哪里?”
宇文天雅漾着邪笑。
“当然是你最敏感的地方。”他伸出灵舌在末言的耳廓一舔再舔,低声呢喃:“从现在起,你要好好地想着我。”
他从昨天就开始计划了,他好久没碰末言了,所以他一压倒末言就先爱抚末言脆弱的敏感,他相信少经人事的末言,应该不会有力气反扑才对。
“嗯放啊”想要开口的末言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又吓得赶紧闭起嘴巴。
“言,我想听”
宇文天雅把自己修长的手指放入末言口中,用手逗弄着末言稚嫩的小舌,不让他闭上嘴。
“啊嗯”想要闭上嘴已经够难了,再加上宇文天雅刻意的挑逗,末言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
“你好美。”宇文天雅看着末言娇艳的嫩颊、眼角的泪珠,以及轻轻摆动的身躯,出声赞美。
“啊放手天雅!”
末言将欲望完全释出,全身酥软地瘫在床上喘息。
宇文天雅邪恶地将手放在唇边轻舔,粗嗄地道:“这是末言惹人怜爱的味道。”
闻言,末言原本因激情而失去的力气顿时恢复,他一脚踢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宇文天雅,气愤地吼道:“你这个色胚!你给我滚出去!”
天雅竟然说出那么恶心的话来!
“嗄?”
宇文天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末言丢出门外,他的后脑勺又多了一个包。
他叹了口气,虽然他的计划只成功了一半,不过他也得到一个小结论——末言很容易害羞!
下次要记得不要说出那么煽情的话,不然末言会恼羞成怒,害得全盘计划又败在自己不知节制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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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言关上门,靠着门无力地坐了下来,不住地轻喘着;他快要搞不懂天雅在想什么了,他竟然说得出那样恶心的话!
他记得天雅说话一向彬彬有礼,行为举止更是优雅从容;第一次在客栈遇见天雅时,除了认为天雅有些古怪之外,他更羡慕天雅的恢弘气度。
虽然他是个双面人,但他依然是高贵的宇文天雅、大理的第一名士。
可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他只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及说出令人恶心想吐的话语,所以他应该不喜欢现在的天雅;因为这不符合他对他的期望,不像他心中的他,但
他却觉得现在的天雅很可爱!
末言烦闷地皱起眉头走到床边,他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继续努力地想。
现在的天雅怎么会可爱呢?他明明就是很讨人厌的!老是说着肉麻至极的话,又常对他乱来,喜欢听他呻吟,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所以天雅才不可爱呢!
可是
唉!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觉得再这样子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他掀开被子,想去办正事,却被突然出现的人给吓着了。
他瞪大双眼,吃惊地望着来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