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
柳君行被楼青玉的聪慧,捉弄的哭笑不得,端起药碗,认败的一饮而尽。
只要能博得楼青玉一寸芳心,那么,就算饮尽千杯药汁,又如何?
在他的世界里,凡是他认定的路,就一定会在那条路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而后,只手遮天,蔽云盖日!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遇魔,成魔!
对于楼青玉,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放开她。
......
一碗药汁饮尽,苦味直沿入心,麻木异常。
柳君行舌尖泛疼,张张唇,恍然惊觉,喉咙里涩味如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
“...啊...”
喉咙里勉强飘出一缕细音,虚弱如无。
柳君行褐眸微沉,暗忖:果然,是龙瑭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
黑瓴端着瓷盘,接过柳君行摊在漂亮指尖上的药碗,快速送出,少倾,提剑而入,等候柳君行的吩咐。
“嗯,嗯。”
柳君行掸掸手袖,喉咙里发出赶人之意甚明的声音,允可黑瓴随楼青玉前去救人。
黑瓴躬身向柳君行拜扣退礼。
礼毕,不忘把刚才忽略的话,传给楼青玉:“楼姑娘,院中有位慕公子,等候已久。”
“是么?黑瓴护卫,我们需得起程了,有劳。”
楼青玉听得‘慕公子’三个字,不疑有它,放下茶杯,未曾与柳君行告别,匆匆下楼。
黑瓴再次向柳君行辞礼,“爷,保重。属下片刻即回。”
“嗯?嗯嗯?”
柳君行坐在榻上,褐眸疑惑的轻眨,口中话语,迷糊不清。
慕公子?是谁?
柳君行很想招来黑瓴询问,奈何不知龙瑭到底在药里放了什么,害得他此刻痛到有口难言。
黑瓴以为柳君行担心楼青玉的安危,忙连连点头,发誓:“爷放心。属下一定护楼姑娘平安归来。属下告退。”
“啊...”
柳君行在黑瓴身后,单手捂着胸口倚在榻上,褐色的眸,迸出丝丝冷色,染着莫名的惆怅,唇畔话音飘浮微荡。
他,是不是该考虑,换个聪明点的随身护卫了?
黑瓴的身影,快速离开柳君行视线。
柳君行撑身下榻,忍着全身各处渐起的奇怪阵痛,勉强踱到窗前,抬额抵开云窗,露出客栈院里,一幕细雨薄色。
冷意寒生的褐色眸子,危险的眯起。
客栈院内,两柄毡伞,一前一后,挡住雨下人影,隔开雨脉一色,快速向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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