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娟轻轻一叹,说道:“你终于肯正正经经的和我说话儿了。唉,莫非你就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到这儿来么?”
猪猪闻言愕了一愕,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双目只是定定的望着刘梦娟,好久都说不出话儿来。
刘梦娟道:“我爹自小传你帝王之术,为的便是让你有朝一日完成他老人未做完的事儿,辅助明君造福百姓,可你介日的这般无所事事,岂不是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番心血么?”
“明君?”猪猪嘴角一扯,露出带着轻蔑之意的微笑,说道:“当今天子又怎么能够当得‘明君’二字?”
刘梦娟点了点头,说道:“虽说我也不知道当今天子究竟是怎生模样的一个人,可是看他这一回撤藩……只怕是个好大喜功之人,且又无谋事识人之能,确实算不上明君。”微微一顿,她又接着道:“可是我听说那睿王朱长洛是洪武天子最宠爱的皇孙,向来在外就有德才兼备的美名,若是这一回燕王若是能够得胜,只怕天下使落入了他们父子的手中了。这个睿王日后要是能够成为一朝天子,那可不正是你要找的明君了?”
虽然他们两人说话儿的时候非常的小声,但是我听见刘梦娟提及我的名字,心中闪过一丝讶然,更是继续凝神听了下去。
猪猪笑了一笑,说道:“梦娟,这些事儿你大概也不会懂,那睿王朱长洛只是燕王的第十七子,就算日后燕王取了天下,只怕皇位也不会传给睿王。梦娟啊,你若是想让我辅助他,岂不是拣错了人选?”
刘梦娟脸色一凝,说道:“这天下是有能者居之的,管他是什么人?我们去了成都。也看到了那四川经过匪乱之后。短短一年就被睿王治理成如今那妥当的样子,川蜀一地的百姓哪个不对他交口称赞的?日后他要是能够掌握天下,那才是百姓之福呢!”
猪猪听了刘梦娟的话儿,苦苦一笑道:“梦娟啊,这种事儿我也不知道如何和你说个明白,只是师父从前就曾对我说了,我所学的这帝王之术是不遇春人,就不得施展,那睿王朱长洛只怕未必是能够让我入世的人。”一边说话,那猪猪一边露出了一副唏嘘地模样。这时候要是让旁人听见他地话儿,只怕会讥笑他这是孤芳自赏,可是我先前一路听来,却知道他是有真才实学值得自傲的。
“不遇其人?”刘梦娟劝说这么久,见猪猪还是这样说话儿,顿时就有些恼了,没好气道:“你这哪里是什么不遇其人,只怕是你并没有入世之心。所以就算遇上了能让你一展所长的人,你也不愿意试一试罢了。”
我听到这里,心中禁不住一动,顿时对猪猪倒是生出了些招揽之心。
猪猪摆手道:“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师父他老人家何尝不是因此而凉了心,这才甘于退隐故里的?”说时他朝着刘梦娟嘻嘻一笑后,继续道:“梦娟,我们理得这些烦恼的事情作甚,何不找个僻静的地儿,开上几亩田,种上几株桑树,生些小宝宝来玩玩更好。”
原本猪猪之前说的话儿倒还一本正经。可是说到了最后一句时,却突然语调一变,大有些调侃之意。刘梦娟闻言脸上一红,朝他啐了一口道:“才正经了一会儿,你又来说这些疯话儿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看出刘梦娟心中其实是喜欢猪猪的,而且对他的才智也是推崇得紧的,只是因为猪猪地“吊儿郎当”让她看不过去,因此这才对他“不理不睬”,可是同时又为他暗自留意“明君”,实在有点矛盾非常。想到这里,我拿起桌上的酒壶酒怀,不请自来的走到猪猪和刘梦娟那桌,笑道:“不知道我能不能搭个座儿?”
猪猪和刘梦娟都抬起头来看着我,两人眼中都略微闪过了一丝惊讶,我未等他们同不同意,就径自坐了下来,又道:“两位说的话儿,我恰好都听到了。”微微一笑,我继续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就是两位口中所说的朱长洛,之前听得你们的交谈,对两位的大才真是心生仰慕,不知道两位有以教我?”
猪猪和刘梦娟听得我说出身份,脸上又一次现出了惊色,不过只是转瞬之间,猪猪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儿,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后,出奇道:“从前就听人说,睿王朱长洛人物风流,今日一见,果然是少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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