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的,她一定可以治好你!”
这一切说起来都是因为她,他们都是为了她,才遭遇了这些。
湛忱那双如月色一般的眸子,光渐渐浅淡下去,他无力地摇头。
姜沉沉紧紧抓着床沿,眼泪无声无息地,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看向身后的盛明斯,“阿斯……怎么办?都是因为我才这样,如果可以我不想要知道过去,早知道会这样,我绝不会让你们冒这样的风险!”
盛明斯往前两步,漆黑眸光深邃,低头劝慰道:“沉沉,怎么能够怪你,都是心甘情愿去做的,湛忱,他身为你的哥哥,为了妹妹奋不顾身所做的一切,你再自责难过他才真的会更难过。”
他伸手将她脸颊上的眼泪轻轻拭去,“别再说丧气的话,交给表姐一定会没事的。”
安抚下姜沉沉的情绪,他低头看向病床上躺着的人,眸色倦懒却又冷冽肃然。
“湛忱,活着才有希望,今年沉沉的生日,你也来一起庆祝吧。”
湛忱见此,有气无力地笑,“盛明斯,你这么说,我充满了期待。”
像是一种约定,一种希望。
方亦清双手抱胸站在一侧,淡淡道:“放心,不会让你那么快死的,几年了,我也有所突破,我所活着的人生只有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才充满意义,请交给我。”
这才是盛明斯从小仰望的表姐,他想要学医的初衷。
湛忱被送去了海岛。
姜沉沉原本是打算休学也要过去照顾他的,但被他拒绝了,他讨厌离别,也讨厌真的死在她的眼前。
就算是死,也不想看见离别和那无能无力的哭泣。
……
姜沉沉的秘密永远埋藏了下来。
就连她也不知道。
盛明斯和湛忱没有任何人透露过。
时间趋于平静,在姜沉沉22岁生日那天,湛忱没能来赴约,死于一场谋杀,被当年身后的小弟边至诚一刀捅进腹部。
那个盛明斯父亲所生的私生子。
事情太突然了,在防守严密的情况下,飞机上怎么可能携带器具行凶。
那个人不是被母亲所关了起来吗?
盛明斯越想脸色越白。
将这件事情压制了下来,亲自将湛忱掩埋了,连同那个做成血珠的珠串一起陪他埋葬了。
姜沉沉等待着湛忱的到来,就连阿斯也一直没来。
在快十二点的时候。
盛明斯终于回来了,他浑身冰凉满是疲倦苍白的出现,将迎在门口的人抱住,抑制不住地颤抖。
姜沉沉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他竟这么难过这么害怕。
心里不由地也慌乱起来,她回抱着他给他温暖。
“阿斯,没事的,别怕我在这里。”
“沉沉。”盛明斯终于平复下来,从她怀里出来,按上她肩膀,眸色冷沉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我们离开这里吧。”
“去哪儿?”
“随便哪里,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当然愿意。”
凌晨的钟声敲响。
盛明斯低头与她说道:“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