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后来我们到了直布罗陀海峡,卡特林娜仍坚守在那里,战功彪悍,各国莫敢来犯。我因小弟弟疲软,心中惭愧,表扬了她几句就带队溜回廷巴克图,在这里等你有大半个月了。现在是舰队轮防制,法鲁南他们的六艘船在廷巴克图船厂大修后,往直布罗陀去将卡特林娜换回来休息。你回来的真不巧,若早回一两天,就能见到他们。”
加里已经了解我们的故事,知我得了讳疾心情不爽,也跟着难过一会儿,问我:“老大,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我从床上蹦下来,搂着加里肩膀出去,笑道:“我借口生病已经给自己放好几天假了,总不能老是在床上赖着。走,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小基地!下一步,你要和我好好说说非洲土著的故事,研究一下去埃及神庙的事情。我现在一门心思,就想治好我的病,否则无心其他事务。”
加里也笑道:“那是,弟弟不行,做男人还有什么乐趣?老大你放心,不行找人移植一个。”
两个年轻人在非洲烈日下轻快行去。他们脸上的笑容,也如阳光一般灿烂。正如酷热的天气对于他们来说是阳光明媚,生活的诸多磨难,也抹煞不去他们脸上欢快的笑容。年轻人,就是这么无视困难,勇往直前,宛如初升的太阳,每个人都认为他们就是希望!
我们来到廷巴克图城南区,也就是尼日尔河北岸,这里靠近河流,运输物流还有水力利用都比较方便,当初安娜。沃尔沃选工厂区的时候就挑中了这个地方。现在已经建起大片厂房,里面人声鼎沸,各种机器轰鸣吼叫,一派热闹繁荣景象。
我指着一片厂区一一给加里介绍:“这是我们的铸铁厂,这是火药厂,这是枪炮作坊,那一片小屋是冷兵器手工匠人的住宅和制造场所。这些卢森堡的手工匠人,从老家迁过来还改不掉故步自封的臭毛病,打造兵器都要在自己家里,说是在统一作坊作业怕别人偷学了祖传绝技,真是好笑,回头慢慢修理他们的毛病。”
加里和我一起嘲笑卢森堡来的手工匠人,捉狭道:“我有一个法子治他们的病。在工人中间造谣,就说卢森堡的匠人特别怕老婆,所以要呆在家里做工,如果老婆有吩咐,就可以马上转手替老婆干活。届时工人们见面打招呼就会说:啊,原来卢森堡的匠人是因为怕老婆,才不敢出来做工。”
我添油加醋道:“那还不如说他们打铁锻剑时因为怕热,所以要脱光衣服一件不留光着屁股干活,所以不敢出来见人。”
两个无聊的人说着没营养的对话,哈哈大笑。
安娜背着手过来了,上穿紧身黑色小马甲,雪白衬衣,笔挺西裤,典型实业家的打扮,显的英气飒爽,活力十足。笑着问我们:“两位大帅哥,说什么呢那么开心?”
“在谈你的劳动成果呢!这些厂区得以迅速成长,安娜的功劳大大地!第一台机器轰起来时,廷巴克图的牲畜都吓的狂呼乱叫,土人也说妖物来了妖物来了,冲到这里准备捣毁机器。安娜当时在场,放了几枪也弹压不住!”我说。
加里不以为然道:“老大你应该出面啊,廷巴克图的人将你当神来敬,连马意查王都对你言听计从,老大你一出面,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我笑道:“我当时和海儿去城外勘察铜铁矿了,马意查王也去森林部落为我们联系购买煤炭木材事宜,正是因为事发突然,才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加里变色道:“那可怎么办?”
我一笑:“不要小看安娜哟。安娜是我见过的,这时代最杰出的知识女性,不过让人想不到的是,她的剑术与胸中学识同样博大精深哟。她先是拿出女人天生绝技——美女一哭,大部分土人就傻眼了;有几个不法之徒不吃那一套,还要来砸安娜的工厂,安娜施出精湛剑技,三两下把他们挑翻,这时路易斯带着他的城防队到了,初建的工厂才得以保存。”
安娜有些羞涩,又有点不服气,气嘟嘟地分辩道:“本女侠是用手中剑打败那些土人的,谁哭了呀?”美人娇嗔不依,还跺着小皮鞋,看起来别有风情啊。
我忙道:“好好,没哭没哭。快带我们参观你的工厂吧!”心道:后来我从城外回来,你不还是扑到我怀里大哭了一场,象极受了委屈的孩子。但这话只能想不敢说,否则安娜羞怒,少不得给我苦头吃。
安娜兴奋道:“先前我从汉堡带来一批技术资料,后来你又将家族的人和卢森堡匠人请来,他们的到来,不但又带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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