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刘陵凝眼望着我,眼中闪这许多无比复杂的神色,但她并没有多作犹豫,只稍稍沉了半晌,便是干脆说道“其实是刘陵将此事暗中告诉刘公公的”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在事发的时候,我就曾有过这样的猜测,对此一直耿耿于心,不过此刻听到刘陵亲口说出来,反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我没有接话,只听刘陵接着说道:“皇上,此事您若不问,刘陵也想着要向你说清的。那日在船上,刘陵见那些刺客凶残,而皇上却将那叶子姑娘留在房中。叶子姑娘又一直扬言要行刺刘公公,刘陵心中很是担心,所以才擅作主张可是没想到,刘陵此举却差点儿害了皇上当时刘陵见到皇上与叶子姑娘一同坠入江中,心中又是羞愧又是后悔,差点忍不住跟着投江,一死以报皇上,但好在刘公公拉住了我刘陵心里乞求着皇上您能平安大吉,这几个月来,刘陵过得真是好苦。好在上天怜见,皇上终于无恙归来了。不然刘陵这一辈子都只能活在悔恨之中”说到最后,她一双美眸中已是噙满了泪珠。
刘陵慢慢地把话都说话完,却见我仍是望着她,不发一言,于是又忍不住伸出素手,轻抚着我的脸庞,柔声问道:“皇上,这些都是刘陵的错!您不怪罪我吗?”
“哈!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我抓住她的手,轻呼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替她拭掉珠花道“小陵你对朕如此坦白,朕又怎么会怪罪你呢?”
“皇上”
刘陵痴痴地望着我,一时激动的难以自持,一头扑入我的怀中抽泣起来。我轻轻抚着她的香背道:“好啦,乖乖,别哭了。朕的问题问完了,你也老实回答了,这事也就过去了。你不是问朕后来发生了些什么事吗?呵呵!朕要开始讲故事了,你要不要听啊?”
以前坑得我那么惨的汪敬忠,追杀我来像丧家之犬一样的“沧州五鬼”我都不会对他们记恨什么,此时心中又怎会去怪罪只一心为我的刘陵呢?于是刘陵在我的安抚下也渐渐平复下来,轻靠在我的怀中,慢慢听我给她讲述我这两三个月来的经历。
刘陵对我如此坦多,我自然也不想对她有所隐瞒,与叶子江中脱险后在石洞中的一夜风流,与杨杨的巧遇,后又被沈凤菲误会为唐伯虎的趣事,一路保镖北上的经历,和林月如困于山洞内的合体之缘,坠落绝谷,大难不死的奇遇,这些我都经过加工,当是说故事一般细细地讲给刘陵听。
刘陵听到有趣处忍不住抿嘴,听到惊险处又不禁惊叹,不过她却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只是一直用心倾听,半句也不插话,等我讲到最后,才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皇上,原来这些日子来,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过您可真是能够随处风流啊!”我轻笑道:“呵呵!小陵你吃醋了吗?”
刘陵亦笑道:“刘陵怎么会吃醋,刘陵与叶子和那林家小姐比起来,可要幸福的多了。因为刘陵现在可以永远陪伴在皇上身边!”
我哈哈一笑道:“深已经很深了,话也都说完了。嘿嘿!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做事了。”
刘陵闻言,不胜娇羞,轻咬着香唇,赧然说道:“皇上,请让臣妾伺候您宽衣”
她的话未说完,却先被我一双不规矩的双手脱得有如一个羊脂玉球。此时此刻的刘陵在我的眼中,比之任何时候都要美不胜收,随后便是巫山云雨,不在话下。
“陛下,您醒了吗?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小诚子的轻声喊话,远远地从帐外传了进来。这小子真是比我以前放在学校宿舍床头的小闹钟还要准时。
我昨晚与刘陵在帐中颠鸾倒凤,一直缠绵至天快亮,消耗过度,睏乏之极。之后这一会儿时间,我搂着刘陵的娇躯,都还没能真正睡得着,小诚子就跑来催我起床上早朝了。
“小诚子,朕还没睡够了。今天早朝就不去了。”
我懒在床上说道。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纪读大学的时候,早上为了贪睡,也时常跷课,当了皇帝,今天跷一次朝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皇上,您这”小诚子听罢,不敢多言,只得踌躇地候在帐外。这时,我怀中刚刚睡去的刘陵也惊醒了过来,她缓缓撑起身来,柔声说道:“皇上,您昨天还答应了太后,要勤于朝政,可是第二天就不是上早朝。臣妾想这样可能不太好吧?”
我自我解嘲地笑道:“哈!小陵,你应该对我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才对!”接着才钻出了暖洋洋的被窝,无奈地坐了起来。
刘陵也跟着起身,披了轻纱,温柔地笑道:“皇上,让臣妾服侍你更衣吧。”
“呵呵!不用了,你也累了,乖乖睡一觉吧。”我将刘陵按回了被中“朕有御前专用小宫女伺候哩!”
好歹我是吃过万年灵芝改造过身体的超人,虽然折腾的没有睡觉,不过在上朝的路上,我只是安坐在轿中,运行了六合至尊功一个周天,调息了一会儿,便感觉精神奕奕,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刚当了两天皇帝,我也终于体会到了,当皇帝原来是很辛苦的一份差事。对于封建集权力的最高统治者来说,虽然是养尊处优,但整个国家无论大小事务,就要让他一个人来做决定,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所以多了就能够会出错,可处一点还行,错多了就成了后世人所说的昏君。而且除了国家大事之外,还要应付后宫成堆成堆的女人,后宫佳丽三千,就是一个换一个,也要八九年的时间,这样子下来,任何男人都得被窄干。所以这样弄下来,古往今来的皇帝都没见几个长岁的。总而言之,皇帝这个职位只有让我来当才是最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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