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大一个鸟蛋,嘻嘻!厉害吧?”杨杨靠在我怀里,她似乎把那里当作最安全的地方,还不望向我炫耀她得到的“战利品”
我放下杨杨,纵身跃起,将树上的整个鸟巢都给端了下来,里面还有四只白鸟蛋,一并递给了叶小青“小青,少爷我听说你厨艺又长进了,回头给做一个新鲜花样出来,大家尝尝,那也不枉自你摔了一跤。”
“是,少爷。”叶小青乖巧地点点头,将一窝鸟蛋捧了过去。
我回头见小荷刚才摔得衣裙上沾满了泥草,便又说道:“杨杨,你这丫头也真是的。叫小诚子和小青两个陪你疯也就罢了,干嘛还叫小荷拉上,要是把沈小姐的最宠爱的丫环给摔坏了,你表哥我可陪不起。”
杨杨吐了吐舌头,没有答话。小荷一边拍拭着裙角,一边忠厚地说道:“李大哥,不碍事。你别怪杨杨小姐,刚才是我主动来帮忙的。”
“逍遥哥,你怎么一个人,月如姐姐呢?”杨杨拉着我的袖管撒起娇来“小诚子他们太笨了,不如你再陪我去再抓些飞鸟吧。”
“你月如姐姐办她的正事去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就知道玩。看你脸都花了,让小青陪你下去洗洗干净。你表哥我也有正事要办。”我拍了拍杨杨的头,转对小诚子吩咐道“小诚子,你去给少爷传话,让马永成找锦儿一起来见我。”
“少爷”小诚子呻吟了一声,他直到现在还坐在地上没起来,苦着脸委屈地应了一句“奴才的脚给崴了”
见到小诚子那副熊样,杨杨可又抿嘴偷笑起来“说你笨你还真没用,连小青小荷姐都不如,轻轻摔了下就爬不起来喽!”
小诚子饱受溪落,哭丧着脸爬将起来,一痂一拐地传我的命令去了。
雅园的石亭下,马永成带着刘锦儿一起来参见我。问安之后,刘锦儿便先向我请罪,在苏州府布了这么大一个天罗地网,却没能抓到红莲邪宗半个人。对此我虽有些不满,不过红莲妖人藏匿不出,并非刘锦儿之过,我也不会怪罪她。
之后,刘锦儿又对我说起一事:“皇上,锦儿前日接来了义父的传讯,太后娘娘下了懿旨,希望皇上能够早日返京。”
我点头道:“朕知道了,其实朕正有这个打算,所以才传锦儿你来见驾。”
刘锦儿问道:“皇上决定何时返京?锦儿好调齐人手,暗中随行护驾。”
“此事不急。”我说道“锦儿,朕上次让你调查李华梅和倭寇一事可有情报收获?”
“禀皇上,锦儿正要向你汇报”
刘锦儿随之将她分派密探调查的结果告知于我。李华梅一行于七日前,在海上与倭寇船队打了一仗,取得了一场小胜,眼下正暗藏在杭州修整,准备再度出击。唐伯虎、祝之山和文徽明三人也应了周文宾之邀,去往杭州。而此次李华梅为了对付倭寇,在江湖上发出了英雄贴,已有不少胸怀热血的江湖门派高手都纷纷赶赴杭州,准备痛歼倭寇,为民除害。在看这一次的杭州有够热闹的,让我想起了上次参加过的开封武林大会。
早想好了要再会一会李华梅,所以我早决定亲自去一趟杭州,此时不由搓着手指道:“这次没能打灭红莲邪宗,总也要抓几个倭寇来打打。马永成,你去传朕的旨意,命温州、福州、泉州等地的水师提督齐集精锐战舰,开调往杭州的外域候命。”
此外,我又吩咐道:“锦儿,把苏州府里布置的明岗暗哨都撤了吧。这一个多月你们也辛苦了,后天朕便转驾去杭州。你先行前往安排一下吧。”
刘锦儿和马永成双双领旨去了,小诚子拖着腿赶上来给我递茶水。我呷了口茶,问道:“小诚子,你的腿脚没什么事了吧?”
小诚子感动地答道:“刚才上过点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奴才多谢圣上关心!”
“怎么还有事么?”
“奴才还有件事想向少爷禀明!”
“讲吧!我听着哩。”
小诚子犹豫了一下,便有些义愤不平地说道:“少爷您有所不知,奴才发现沈小姐手下那个叫宋忠的打手,这段日子总时借机与小青亲近。奴才看他是心怀不诡!”他顿了顿,接着道“最可气的是小青竟然也有点不安本份,还不时对那小子假以词色!”
听了小诚子我在耳边打这样的小报告,我没好气地笑道:“我说小诚子啊!人家小青年自由交往,谈个恋爱,你一个小太监吃啥干醋?”
“少爷,奴才我”
小诚子忙慌跪了下来,一脸委屈之色,他平明也机敏、灵利,但被我的话一刺,一时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了,这事我知道了。你脚伤了就别做事了,下去休息吧。”
唤退了小诚子后,我独自步到正园的书房来见沈凤菲。此时沈凤菲正好刚和钱叔以及几位手下掌柜谈完了商会事务,空闲下来,慵懒地靠在兽皮软椅休息。
我一进门就见到她那份自然流露的美态,经过这一段时日来被我的滋润,此时的沈凤菲比之往昔更多了一股成熟动人的风情,玉颜上更添了几份光彩。她见我到来,柔情蜜意的目光投来,并报以淡雅的微笑,我漫步上前,心中已是难以自持。
“忙坏了吧?呵!让我帮你放松一下。”
我绕到椅子后面,按下双手,温柔地替沈凤菲按摸双肩。不过我按着按着,双手便渐渐开始不规矩起来。顿时引得她呼吸急促,低声娇喘起来。
对于我的肆意轻薄,沈凤菲并不生嫌,反是乐得其所,而且还抓住了我的双手,将之引向更“正确”的方位,同时仰起俏首,媚眼迷离地望向我。我正然不会客气,埋头就寻着她的一双红唇吻了下去。
我与沈凤菲正准备将行动进一步升级时,忽然闻到厅外传来了脚步声,便是一瞬间分开了去,理了理衣物,隔着书桌,各自装作若无其事,正襟危坐。我俩能有如此迅速的反应,自然是因为这段日子以来长期进行“地下工作”而培训出来的“革命”警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