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尝着美味鹅肝酱的席小小,早已将淑女气质抛之一边,也忘了可能会有的危险。
她的个性就是如此,既然京七郎都拍着胸脯说要保护她了,那么也就没什么好去在意的!
待她喂饱五脏庙后,宴会也进行到一半,此时宴会中的舞池,多了几对男女,而音乐也换成了曼妙的轻音乐,舞池里开始有人翮翩起舞。
头一次来到上流社会的她,如同一只好奇的猫儿,一双眼儿东张西望瞧个不停,直到她的小手被温厚的大掌握住,一抬眸,便见到京七郎一双放柔的细眸。
“干嘛吃我的豆腐?”她嘟着小嘴,想抽回自己的小手,却被他的大手紧紧握住。
“跳支舞吧!”京七郎难得心情大好,捉着她的手往舞池方向走去。
“噗”席小小看了看自己与他身上的穿着,忍不住笑出声。“我们身上穿的是和服耶!跳舞很怪。”
“不会。”他硬是拉着她往舞池走去,想当然立刻成了众人的目光。
她的腰际被他的大手搭上,两人此时靠得好近,她可以轻易地感觉到他的鼻息,温热的像是烫人的炭火,映烙在她的脸颊上,
渐渐的,她的小脸起了红潮,两朵红晕盛开在她的脸上,身上的细胞似乎随着他的动作舞动起来,脚步也与他搭配得很好,两人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虽说他们身上穿的是和服,可跳起慢舞,却又有一种教人舍不得转开眼睛的魅力。
“你今天很漂亮。”京七郎低头望着她粉嫩的小脸,声音低沉好听。
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口竟然多跳一拍,为他的话感到心跳不止。
“你、你很反常哦!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哦?”他挑挑眉,俊颜特地靠近她。“那怎样的我,才像我呢?”
他的俊颜靠得好近,让她根本不敢和他对上眼,于是低下头,讷讷的说着:“就像一只孔雀,老是拽个二五八万似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嘛!”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男人?”她说话总是毫不保留,个性是如此的直率,单纯的一点也不做作。
她耸了耸肩。“谁教你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这样嘛!”
舞曲快结束时,忽然啪地一声,室内的电灯全都熄灭,引起一阵骚动。
“呃、呃,发生什么事了?”她现在正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中。“跳电吗?”
“没关系的。”京七郎的声音依然保持镇定,听不出有任何异样。
是这样吗?席小小狐疑的想着,却感觉他的手掌一使力,将她的身体往他的胸膛拉近,完全倚在他的怀里。
“嘘,别乱动。”他的声音在她的脑袋上方响起。“过几分钟后,灯就会全亮了。”
听着他自信说着,她终于感到了一丝的诡异,难道有大事要发生了?她的心跳加快许多,安静的屏气凝神。
直到灯重新亮起,她不适应的眨眨双眼,待她适应灯光后,才又看清会场。
此刻,安氏知金安莞月的身边,出现了几名大汉,而负责安全的god也来到安莞月的身边,与她低声交谈几句。
只见安莞月皱着眉尖,提起裙角,来到会场的一角,才发现准备展览的首饰不翼而飞了。
而这时,会场也引起一阵骚动。
“什、什么?有炸弹?!”宾客之中,有人爆出这么一句,立刻引起人心惶惶。
“在哪里?”
该是充满优雅气息的宴会此时已是鸡飞狗跳,每个人的脸上满是惊恐,而且许多人已经开始往出口移动。
只是当众人来到出口时,却发现会场的大门被锁死,一群人就这么被关在里面。
“天啊,大门被反锁了!”
顿时,会场乱成一团。
唯有席小小脸上一阵镇静,可也只有维持一下子,接着她抬眸,狠狠瞪向京七郎。“现在大门被反镇,会场里面又有炸弹我可不想陪你死在这里!”呜呜,她应该留在家里乖乖写稿才对。
这该死的恶魔,想死竟然还拖着她陪葬!
“不会有事的。”京七郎拍拍她的脸,像是哄着一名孩子。
在席小小反覆的发着牢骚时,god走到他们面前,脸上有着凝重的表情。
“果然一切都在你的预料当中。”god沉声说着。“安小姐所设计的首饰不见了,而且大门确实被反锁住,我想被安置炸弹的可能高达百分之八十。”
“嗯。”京七郎点了头。“那现在该轮到我们出场了。”
god点头,领着京七郎往会场里一道隐藏的小门走去,后头跟着一头雾水的席小小,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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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小小茫然的看着京七郎,以及忙成一团的god。
终于,她忍不住出声:“呃请问一下,安小姐不是丢掉了首饰吗?那么贵重的东西丢掉了,你们为什么一点也不会觉得紧张?”
而且她刚刚瞄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的重点好像不是在首饰上面,而是在炸弹上面呢!
“首饰是死的东西,而人是活的。”god睨了席小小一眼,回道。“三百多位宾客的命,远比那些珠宝有价值多了。”
席小小侧着头,嘟起小嘴道:“也是啦!我的生命可是掌握在你们手上,你们可别出什么差错呢!”
“我们已分头进行必要措施。我们等一下会先疏散所有的宾客,到时候,你就随着我们的工作人员一同离开。”god帮着京七郎换上方便行动的黑色紧身衣,一边回答她。
“那你们呢?”她的眼光,落在京七郎的身上,眉尖皱着一团。
“不用担心,我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京七郎穿载好一切装备后,细眸盯着她担心的小脸,轻扬起一抹笑容。“别忘了,我说过我要保护你的。”
席小小抿着唇,望着他一脸置生死于度外的样子,鼻头竟然起了酸涩。“可是、可是你看来这么柔弱”
“拆炸弹是靠技术,而不是靠蛮力。”京七郎来到她的面前。“等等乖乖的与工作人员一同离开,我很快就会回来。”
席小小抿了抿唇,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god拖来一张椅子,踏上去之后,将天花板的板子打开,出现了一条可以让一个人通过的人口。
那入口内是空调的通道,一路连接各层的空谓口,他们就打算利用这点,去检视炸弹到底被安置在何处,顺便由外将被反锁的会场门打开。
一切看起来都很简单,可事实上,他们是在与时间赛跑。
他们未见到炸弹时,是永远不知炸弹是设定在何时爆炸。
god消失在小房间里,随后京七郎也跟了上去,她还来不及与京七郎说些什么,那高瘦的身子已消失在她面前。
她着急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送风口仰头一瞧——
里头黑漆漆的,根本什么都瞧不见。
接下来,她就像个被人遗忘的布娃娃,在角落的痴痴望着送风口。
只是骨子里的不安血液,正在她的身体四肢中乱窜着。那乌黑的送风口,仿佛在催促她该做些什么。
她能做什么?她轻咬着唇瓣。
她想跟着往上爬,跟在京七郎的后面这样想法,闪过她的脑袋。在她小心翼翼的踏上椅子时,小手努力想往上头攀去,忽然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了下来。
“嘿,你这个小鬼安分点。”一名理着平头男人,将她抱了下来。
她生气的鼓着小脸。“我想上去”
“上去干嘛?”男人挑挑眉,大掌粗鲁的拍拍她的头。“走了,哥哥带你去看金鱼。”
金鱼?她皱着眉尖,望着这长相粗犷的男人。“你”“我不是坏人。”他咧齿一笑。“我是奉命保护你的,我叫飞。”
她别过小脸,理都不理他。“我要上去。”
“别再作无谓的挣扎了。”飞力大无比,轻轻松松的就将她扛在肩上,接着吆喝其他同事。“兄弟们,可以走罗!”
席小小就这样被扛在肩头,退出这间小小的房间里。
好一下子她才明白,原来他们要撤出这座大楼。
“那god和京七郎怎么办?”席小小担心的望着距离愈来愈远的会场。
“放心,他们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会自己找出路的。”飞咧嘴一笑,直往紧急出口奔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席小小咬牙说道。
“又没关系,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抱着你跑比较快。”飞不在意,以为她是害臊而闹脾气。
“放我下来!”这猪八戒听不懂人话吗?她生气地双手拍打着他的脸颊,力道毫不留情。
“哦——”飞吃痛的叫着。“你这个野蛮女!”妈的,这女人下手真是毫不留情。
在席小小的抗争之下,她终于被平放于地上,身上的和服已皱成一团。
“为了你的安全,还是先离开吧!”飞双臂交插,看着这野蛮的小妮子。
“不要!”她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之后,便转身而逃。
“喂——”飞没想到这女人玩阴的!“妈的,你逃屁哦?!那里是反方向,不是出口”
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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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东弯西拐的,她终于摆脱了那肌肉男的追逐。
只是现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可恶,该死的!席小小看着四周,才发现酒店每层的格局都是一样的。
所以,当她一楼一楼找到烦时,她抬头寻找送风口,想学god从送风口找通道。
于是,她来到一间小房间,因为人都被疏散了,所以里头没半个人,
她走进去拖来一张椅子,忽然见到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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